那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不明白哥哥在众人心中的重要性。我没看过霸王别姬，没看过阿飞正传。我所理解的张国荣一直是存活在东成西就之中。我说一些我怀念，我伤心的句子未免太假。可是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难过，眉目如画的程蝶衣，还是眉来眼去的师兄。始终有个位置替代不了。我看过胭脂扣里的张国荣，风流不羁。他究竟是各种人物有那么多张不一样的面孔，却无一不是风情流转，眉眼流光。
哪有人敢去心怀不敬，哪有人敢去轻蔑。取代不了的程蝶衣，取代不了的十二少。
唐鹤德与哥哥的故事令人心痛。哥哥哪里需要故事来为他增色。只需那风流婉转的双眸，那无限的欲说还休茵蕴在那眼眸中。风情流转，熠熠生辉。
自此后，世间再无程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