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半就是个没有定性的人,对任何事物只会保持一定时间内的兴趣。妄图追上本不存于世的东西,到头定然只能两手空空。
从生至今,我所做的事无非都只是为自己快活,不论是自讨苦吃或是执迷不悟的踏上所谓的弯路。张爱玲不是有一篇文章叫《非走不可的弯路》吗,那本就是人周而复始的命数,就如生死轮回,无人可阻碍与跨越。
我是个随性的人,但也并非没数。我与我所看见的世界的背面所抵抗,以我身躯与这遮盖我阳光的世界负隅顽抗。人有个特性,都会变通,当然如果数次都为变通那便是太过执拗固执,我会变通,会逆来顺受。
作家的文章总是会被夸赞到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这是否是在形容自己的文章的地步。他的文风代表了一派人,并非只是自己。世界之莽莽,总归是有拥有相似世界观价值观的人吧。只是碰巧,他只是碰巧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被发现,而其他人还暂未被发现而已。
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仅仅只是主观的想起这件事于是就把它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