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无法考虑把《文化哲学》的手稿随身带走。在任何一次检查中,这些手稿都可能被没收。因此,我把手稿托付给了当时在兰巴雷内的传教士福特。福特先生坦率地向我承认,他认为哲学是多余的和有害的,因此最好把这包沉重的东西扔到河里。但是,出于基督教的爱心,福特答应我很好的保存它,等到战争结束后还给我。尽管如此,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花了两个夜晚的时间,用法文对手稿的基本思想和已经完成的部分作为摘要。通过相应的章节标题,我还使这个摘要看上去像一项关于文艺复兴的历史研究。这样,对于要检查它的官员来说,这份摘要就与现实无关,并且也无伤风化了。事实上,我确实由此使它避免了多次要实施的没收。此外,临行前的两天,在已经装好和装到一半的箱子之间,我还得迅速地为一个嵌顿疝气病人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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