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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没有,只是打发时光罢了,让娘娘见笑。
( 锦袍绣服下的素指微微一动,念及她那句好兴致兀自一笑,记得从前我也对贞姐姐说过“贞贵人好兴致”,有还是没有,大抵有些忘了,毕竟已经这么些年头了。耳垂上长长流苏珠翠摇曳着抚摩着耳畔的皮肤,略微有些痒。平常人自然舒舒一句寒暄便随我进屋,华妃多少有些不一样。戏谑暗藏,不悦大在。一句好兴致看似嘉赞,听来却总觉得硌着了。 )
( 话语尖刺痕迹不留,用意何在。还只是人性格如此,未可知了。总之顶不得,撞不得。 )
:臣妾请娘娘品茶,心意至此,去呢是赏了臣妾面子,不去呢,大抵是娘娘还有别的什么事儿?那臣妾自然耽搁不得,面子上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折不折。
( 笑靥如花丝毫未减半分,柳眉舒展慢吐声线,不曾想驳了她的面子,自个面子亦不想失了。听她后头解释虽清明了几分,自然也知道其中意味深长。 )
:臣妾请娘娘品的是栀子花茶,花香四溢开,也不苦。却也不甜,娘娘若是不习惯,放几颗蜜糖也是一样的。娘娘也可以比比是玫瑰蜜糖还是花茶更好。
( 未免有些自信过头,玫瑰蜜糖水虽好喝但甜得可以,便觉着腻味儿。茶是解腻,又泡了花儿在里面,这味道,未免与玫瑰蜜糖有冲撞。 )
:自然,全凭娘娘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