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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镜纸酱
授权书：


未发完前请勿插楼（根本没人会插吧= =）

作者原话：
嘛 因为B站上一个BGM为1874的出生MAD 这之后就忍不住脑洞了下
跨团CP
情节平淡
流水账
略纠结系
欲H不H
OOC是必须的
全文已完
能接受以上的话 那么就开始吧

有空来HOMRA喝一杯吧
CP：出圣
所以，有空的话，还请来HOMRA喝一杯吧，你看，这岁月太寂寥了，都快熬成石块了。
是个阴雨天，一顶顶稀疏的黑色雨伞缀在潮湿的墓园里，牧师祷告完之后，出云丢开雨伞，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他，拿起铲子急忙把土洒向棺材掩埋。人都散尽之后，他一个人撑着伞在墓前站了一会儿，大概一支烟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那天回到HOMRA之后不意外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感冒了。洗完澡，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颜色漂亮的苦艾酒——酒色让他想起水汽中的墓园草坪，他又掺了点香槟。
从葬礼过去，大概快一个月了。时钟的走针总是不紧不慢地拨过一天又一天。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死。
出云拿掉了嘴里烟，蹲下身手摩挲着墓碑，冰冷坚硬的白色大理石。很久以前他们曾就“死后要怎样的墓碑”做过一系列的讨论，出云希望是那种凹凸不平最好从丛林里搬出来的长满苔藓以后会爬满花草的那种，而圣护只是捧着一本书看着他嘴唇翕动描述着这样的墓碑而嘴角浅笑。那么你呢，圣护。
一块白色的大理石。出云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笑声，手里的烟重新回到嘴里。
今天的HOMRA依旧很安静，出云站在吧台后面手里擦着水晶杯想。他瞥了眼放在吧台上的手机，也没有什么反应，那条短信像一粒石子投入了大海里就再无声息。出云叹了口气，所以，究竟是谁更小孩子气一点呢，说什么你我都是成年人之类一大堆貌似废话。
转身把手里擦干净的水晶杯放回柜子里，再拿了个打算继续擦。
“叮当——”门口的风铃作响，出云下意识地扭头看去，蓝色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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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1984》还没看完。”圣护笑眯眯地看着他。
出云把刚拿在手里的水晶杯放回去，从吧台里抽出一本白色封面有点发黄的书放在吧台上，“看到第71页。”耸肩，如实回答，“对于这样的故事我总是看不下去。”隔着墨镜镜片是一双无辜的眼睛。说完，出云转身拿出刚才擦净的水晶杯。
“《1984》里构造了一个‘美丽新世界’，这不是人类一直想要的么？”拿过那本书，随手翻看起来。
苦艾酒。杯口搁一块玻璃片，上面放了一块方糖，另外还有一小杯冰水。
做完这些，出云拖过一张高脚凳坐下，抽烟。
出云记得他是从来都不会来HOMRA的，他总是喜欢在自己的别墅里给自己打电话，嘴里说着想喝自己浸泡的传统苦艾酒，但从来都不会来HOMRA一次。
两人都没有说话，对方手里的书却是翻了好多页。他吐了口烟，伸手捻了几撮对方垂在肩上的白色头发，仍然是柔韧的。
“所以你，是怎么从那里面爬出来的？”他揉了揉眉心，感觉说不出的无奈。
“你亲手钉的棺盖亲手填的土，可松了。”像是开玩笑般，但一张脸上的神情是多年不变的不咸不淡。指尖也不带点红。
“长了一张正经的小白脸也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出云笑着打趣道。
“想不想去昆士兰？想想美丽的黄金海岸线，大堡礁国家公园，圣灵群岛，还有去赫维湾钓鱼......”圣护从书里抬起眼，看着出云吐着烟雾有些微微抿起的嘴唇，突然说道。
“那么HOMRA谁来打理呢？一天两天还能应过去，但时间长点就乱套了啊。”
出云盯着他表情恬淡的一张脸，缓缓地，缓缓地，自己的脑袋埋进支起的手肘弯里颤着肩头笑，头顶笼着兀自飘散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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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人又怎么会到HOMRA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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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剃先生，不要乱笑啊，还有，苦艾酒很难喝的诶！”Yata酱是很少会安安稳稳坐在高脚凳上喝酒的，所以，他也依旧扛着他的滑板抬起另一只手用护腕擦着额头上的汗。
“不，只是忽然想起好玩的事情。”出云把苦艾和那一小杯冰水推到一边，给Yata酱倒了一杯冰水。他手肘搁在吧台上半侧身看着架子上整齐摆放的一瓶瓶苦艾。
“草剃先生，偶尔也要出去玩玩嘛，整天窝在HOMRA老头子一样。”一口气喝空的被子被“啪嗒”一声按在吧台上。
“嘛，我确实是老了啊。”耸肩，双手一摊作无奈状，“轻点放！玻璃容易碎！”说着拿去冲洗再放回柜子里。
这次Yata酱倒是没再说些什么，像被拧上了发条，愈发得沉默了。出云也不急着说话，看他这样子八成又遇上了S4的那位，这感情一事自当他们自己去解决。
随着“叮叮当当”的门铃声响起，吠舞罗的弟兄们都来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出云就支着手托着腮看着他们偶尔参与聊上几句或者调几杯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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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去郊游的时候，是出云不停按着门铃又是站在门口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才把人叫出来。圣护开门时穿着草绿的长袖衫，一条米白色九分裤，赤脚，脚下是羊绒地毯。
出云叹气抓着头发，显然对方是一点都没有准备的，尽管昨晚已经在电话里说了好几遍，甚至睡前还打电话借着“晚安”的名义又啰嗦了下。出云无奈地双手插口袋脱掉鞋子进门，走出玄关有个挂衣架，他取下上面挂着的白色外套给对方穿上，对方正弯着腰穿一双运动鞋，衣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出云顺势伸出手臂圈住圣护的腰，手从他敞开的衣摆里探进去揉捏他紧实的肌肉——但整个人却瘦得不可思议，让人完全无法与他强悍的近身搏斗能力联系在一起。吻了吻他掩在头发从里的耳垂，就放开了对方直起身。
“赤脚穿鞋会起泡的。”出云也穿上自己的鞋子，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微微笑着。
“没有关系，清晰的疼痛感才能领悟到郊游的真正价值。”强词夺理，绝对的强词夺理。前几分钟还在冒着粉色气泡的气氛被蓦地打散——让“郊游的真正价值”去见鬼去吧，出云在心里默默埋怨着。
两人翻过一座缓坡之后在一颗樱花树下落座。出云摸了根烟抽，圣护探过半个身体摸走了他的手机。自动对焦的时候出云特意转过脸配合地露了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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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街时路过4个公共电话响个不停，路过第五个时，手机收到短信，短信上写“去接。”于是，出云便硬着头皮接起电话。电话那头首先出现的绝对是一声低低的轻笑。出云看了眼紧闭的门，手里开始无聊地绕着电话线。
两人话都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两端沉默，出云觉得，明明话都那么少，兴趣爱好之类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两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大概是在一个血缘关系隔得很遥远的亲戚的葬礼上，他的一头银白头发在一片黑鸦鸦里显得很特别，黑色西装白衬衫，胸口别一朵白玫瑰，一手撑一顶透明伞，一手插在口袋里，当然这顶透明伞在一片黑色的雨伞里也是显得很特别的。
如果那天开车的时候没把路上的泥水溅到他身上，大概也不会有一次又一次的相约。
相约一年又一年，无论咫尺还是天涯。
后来下起了雨，出云举着电话的听筒手发酸，电话亭与外界隔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雨水敲打着五个玻璃红格子面发出的“砰砰”声。出云皱了皱眉，“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外面下雨了。”
“等一下，转过身。”出云拿着听筒依言转过身，就看到电话亭外站着一个手撑透明伞的人。
黑色西装白衬衫，胸口别一枚白玫瑰。
出云挂上听筒，打开门，拉着对方的衣领狠狠地吻上嘴唇——“你这个混蛋！”有点咬牙切齿。
圣护笑眯眯地任他亲着。从雨伞与电话亭缝隙间落下的雨水淋湿了出云的头发，圣护伸手捏了捏他湿漉漉的刘海说，“走吧，送你回HOMRA。”
“那你呢？”
“当然是去葬礼。”
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坐其它交通工具，一路上两人沉默着没有说什么，直到走到HOMRA门口，出云快几步奔回酒吧，手撑着门框忍不住开口说道，“喂，有空来HOMRA喝一杯吧。”
“嗯，我喜欢苦艾，记得给我备点。”圣护也不拒绝，他笑着撑着伞后退几步向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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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真是假，出云扭头看了看手边的苦艾酒，装着冰水的杯子上已经布上了密密的水珠。他拿起冰水浇淋在方糖上，方糖开始渐渐融化，糖水沿着玻璃片流进酒里，原本清澈的酒液逐渐浑浊，再用一支小银勺细细搅拌。这一切工序做完后，他看了看杯里的酒液，然后转身端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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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师总是喜欢窝在他偌大的别墅里看书，整天整天地不出门，偶尔接接出云从嘈杂的HOMRA打来的电话，在别墅里走来走去。
“......所以，你到底有多久没正经吃顿饭了啊？”这次是在车里，出云去了趟大型超市。
“不是很久，但是我都有吃甜点。只要有糖分就会有能量。”人民教师依旧淡定地胡扯。
“......甜点能当饭吃啊？！”出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扶着要爆出青筋来的额头等红灯。
“你给我等着。”正当电话另一头的人翕动着嘴唇打算吐出一连串的理论，出云在这一头果断掐了对话。
那天出云按着他家门铃连几米外隔壁邻居的狗都开始叫了。一头，人民教师合上书想，他该是生气了。虽然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敛在镜片后淡定的脸，但是当对方把午饭饭盒按在书桌上时，我们的人民教师开始觉得不大妙。
圣护手插着口袋刚走进书房带上门时，就被捏着腕子压在门板上。圣护不慌不忙地抬手摘掉他的眼镜随手搁在一边，抬起下颚吻住出云的眼睛。
“你该不会就想这样让我原谅你呢。”
“5000千字检讨？”
“人民教师的检讨书看来是收了不少。”
“不，应该是收了很多情书。”圣护等着对方眼里变点颜色，眼神便愈发得玩味起来。
“看来人民教师很受欢迎呐。”
“一般般。余兴罢了。一种游戏。”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又补充道，“游戏是人在摆脱了物质欲望的束缚和道德必然性的强制之后所从事的一种真正自由的活动，它只是对事物的纯粹外观产生兴趣。人之所以会产生游戏的冲动，是因为生命力的盈余。席勒说过，对待现实性不关心，并对外观发生兴趣，这是人性的真正扩大，并且是走向文化的一个决定性的步骤。 ”说完，圣护歪着脑袋看着他。
“是是是，人民教师我说不过你。”出云颇有些头疼地啄了啄对方的嘴唇，就着扣住的手腕拖着对方来到书桌旁按坐在椅子里。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没收他手边的书自己开始无聊地翻看。出云在圣护家里是从来不抽烟的，虽然对方从来都会给自己备上几个烟灰缸。
有炸猪排青菜荷包蛋酸辣豆角的便当味道自然是和吃惯的西式茶点不同的。
“自己做的？”咬着筷子，眼底有笑意。
“大街上的便利店。”出云懒得理他，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想把便当直接倒进对方的嘴里。
“嗯......”在对方似乎有发表长篇大论的趋势之前，迅速打住，“吃你的饭，其它的都给我咽下去。”
“是......”低头开始用筷子扒拉着炸猪排和着白米饭吃。
“快吃。”一边开始蹂躏手里的绝版书。
“嗯，青菜不好吃。”脑袋又抬起，筷子里夹着几根绿油油的青菜。
“吃掉。”出云头都不回地答。
“不要。”人民教师觉得有必要坚持下什么。
“那给我吃？”所以，出云是必定要头疼的。
“嗯？”这下可好，宠过头了。一筷子青菜就这么被人笑眯眯地递到了嘴边。
总得来说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除了青菜都是出云给吃掉的其它解决得比较干净。圣护收拾好桌子拿眼瞟着对方手里的书页——英文第一版《1984》——果然是被拿来出气了么。一阵肉疼。
“思想犯罪不会招来死亡，思想犯罪本身就是死亡。”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俯下身亲吻对方的嘴唇。漱口水独有的凛冽薄荷味在两人的嘴中充盈，两条舌互相缠绕追逐嬉戏，嘴唇吮吸着彼此的唇瓣，缠着的舌放开了就开始你来我往地挑逗敏感点，直到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出云才猛然醒悟般地松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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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HOMRA的人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出云倒是有点百无聊赖地靠在吧台上，他咂了咂嘴，忽然有点怀念那种接吻的感觉，于是有点寂寞的嘴含上了一根烟。
所以华尔兹跳到最后却没有一点进展，你进一步我退一步。转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怎么样。
但是，你想怎么样呢？
出云看着烟雾缭绕里光怪陆离泛着透明色彩的HOMRA想着。
只不过想让他来次HOMRA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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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醉酒
人民教师是没有喝醉过的时候，但出云有——仅仅一次。大概唯一的一次印象是在圣护的别墅里喝醉酒。俄罗斯的伏特加，兑了苏打——仍旧呛人劲道厉害。醉了之后就睡得昏天暗地，醒来时头疼欲裂，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脑袋枕着圣护的大腿，只是对方在安静地看书。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想着太丢脸了太丢脸了，不禁呻吟出声，然后对方注意到他了——
“睡得怎么样？”合上书，眉眼尽带笑。
“你可以来试试。”出云依旧捂着脸，时不时地大脑抽痛一下。
“这点酒量还不至于让我这样。”嘴角笑吟吟。
“......迟早有一天你会酒精中毒的。”出云愤恨地垂下手，咬牙切齿。
“嗯，也许会吧。”说着笑吟吟地俯下身亲吻出云有些泛湿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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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墓碑
所以，我们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请问是要竖起来的还是要嵌入式的？
嵌入式的吧。
墓志铭呢？
有空请来HOMRA喝一杯吧？
先生真是爱开玩笑，哪有这样打广告的。
不，是个约定罢了。
唔......对不起，我多言了。
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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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些苦艾酒
“草剃先生，我想喝那个。”顺着新来的未成年小孩子的手指方面看过去——是一排他收集以及制作了很久的苦艾酒。
“未成年是绝对不能喝的。”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擦着玻璃杯教育着。
“沾一下尝尝味道也不可以么？那个，颜色看起来很美诶。”
“要是被人知道给未成年沾酒尝我这店还要不要开下去啊！”出云瞥了对方一样，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点烟。
“是是是，草剃先生请别激动。”
“......嘛，等你成年后，或许可以沾点尝尝......”反正那个人不会来。出云咬着烟卷嘴里低语着。
“哈？”
“没什么。”吐了口烟雾看向紧闭的门。
新人看着没趣就要了杯果汁加入了一边热火朝天玩闹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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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后
出云在12月的时候又去了次墓园。他穿着黑色西装，胸口别着白玫瑰。当天下着小雨，撑着一把透明伞。
白色大理石墓碑，嵌入式，碑面简洁，放有一束他刚买来的白玫瑰。
这一切就像一本书里开头的一幕背景，比如《日瓦戈医生》的开头。
出云为自己这样冒出来的念头感到好笑——人民教师的力量果然是不容小觑的。
他仰头看着铺满灰烬的天空，忽然觉得这样也好。HOMRA会一直开下去，而那一排的苦艾酒也会安然坐落在那个架子上——一切都不会变。
然后相约一年又一年，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春风里......
圣护在HOMRA的吧台坐下的时候，HOMRA里空无一人，他径自走进吧台里熟门熟路地拿出藏在储物柜里的《1984》，封面白色封面，早已发黄——那是那个人某天路过书店心血来潮，但最后没有看完的书。他翻开书，第71页。那页夹着一张发黄的纸片，纸上写着“所以，有空的话，还请来HOMRA喝一杯吧，你看，这岁月太寂寥了，都快熬成石块了。”
苦艾酒。杯口搁一块玻璃片，上面放了一块方糖，另外还有一小杯冰水。
松绿色的苦艾酒泛着松绿色的光，映着一双熏黄色的眼睛
眼睛细细眯起，形成一个漂亮的微笑形状。
“......昆士兰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美丽的黄金海岸线，大堡礁国家公园，圣灵群岛，还有去赫维湾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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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真的！！！！！！

真的是好棒！

仔细看了一遍这种又萌又虐的赶脚是怎么回事？一辈子的旧友戳中泪点了〒_〒以及最后的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