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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黑背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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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白姨不在”耳边净是寒风呼啸的声音,夹着马肚子上的腿又紧了紧。刚那小厮发着抖音的声音还荡在脑中,原本那还有些模糊的脑子顿时清明不少,只觉得那时候心里头似乎是有根弦 嘣的下断了。
雪里还夹杂着冰,顺着大风,劈头盖脸的就往身上打来。攥紧了手握的缰绳,膝盖上又是一狠力,身下的马嘶鸣的厉害,一路上马不停蹄,屡着出着长沙的路上狂奔。嗓子眼里灌进了雪水,寒风顺着进肚,自己也随那马 呼吸变得起伏粗重。不知道是跑了几个时候,眼前仍是白茫的一片,身在出省的山道上,呼号的风声中竟又杂了几些子女人的哭喊。手上的力道不由又重了几分,大雪中的哭号声越来越响,在那扑天盖地的雪中依稀能见出火把星点的亮光。牛车那模糊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楚,一手摸上系在胸口上的布结,早就冻僵的手硬是把整块包着刀的破布扯下,另手握实勒紧缰绳,胯下的马已经跑的体力不支,蹄子一深一浅的踏在过了小腿的雪地里。手里提刀,抄道在牛车前面下马。火光在风中跳动,一步一步走近车队,眼神顺过看了看车栏里的那片人影,抽刀 出鞘,对上迎来的人。
寒风呼啸,猛烈的风跟刀子一样劈头盖脸的朝脸上刮来。”杀了那个要饭的!”枪子儿砰的声 射进前头的地里,白皑皑的雪被乱了阵脚的牛马踩成稀泥。握紧手里的刀,拽住身边上离得最近的男人,刀锋跟着动作抹上喉头,鲜血随之迸溅。眼神看向后头跟着的车,车头高绑着两根正旺的火把。火光里依稀能辨出几抹影子,喉咙里吸满了窜进嘴里的冰渣,叫嚣声回荡在雪地里冲击鼓膜。手肘砸向来人后颈,刀锋向右一转,划破空气直朝头顶而下。
刀上沾满鲜血,手心里粘腻的散着腥味,一刀砍断绑着车的铁链,抽出封门的榫头,弯着身子头跟着钻进车里。在人影里扫了一圈,对上那缩在里头的女人,手向着对方伸去,笑了,”在呢?”


1楼2013-02-16 23:41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