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哭着醒来】(崩溃,受尽委屈的感觉)不,不该这样……
霍威:【被惊醒,坐起】(关怀)怎么了?
沈逸:【坐起】(恍惚)我……
霍威:【拍拍沈逸】(关心)做噩梦了吗?
沈逸:(着急)你之前和我说你24岁时发生了什么来着?
霍威:(感慨)开电动车和一个逆行的大爷撞上了,被讹了一大笔钱,(自嘲)我记得我那整一年好像都在还债,真是举日维艰啊,差点连吃饭的钱都挤不出来了。
沈逸:【沉默一阵】我明白了。
霍威:(诧异)明白什么?
沈逸:(换话题)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霍威:(莫名其妙)当然记得,今年一月份在一亩茶香,一家茶叶专卖店。(回忆)那天我带客户去买茶叶,当时我一看你挑茶叶的方式,就知道要么是买茶叶送人的,要么是新近开始喝茶的。
沈逸:对,去年中秋的时候有个朋友送了我一罐碧螺春【我念着“碧螺春”发音有点纠结,cv觉得拗口可以换成“毛尖”】,开始觉得不习惯,后来越来越适应,遇到你那次是我第一次自己买茶叶。但是你知道吗,我在去年之前,一次茶都没喝过。
霍威:【推开被子,凑近】(担心)怎么睡了一觉就怪怪的,你想说相识是缘分吗?
沈逸:(另起话题)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讨论过的问题?
霍威:【摸摸对方的脑袋,把人抱进怀里】(包容)关于什么年纪相遇最划算的问题吗?
沈逸:(低)嗯。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你还记得吗?
霍威:当然记得。
【回忆】
霍威:你出现在我三十岁开头的时候,我就觉得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沈逸:(郁闷)哦,你就一点没想着我们能早点认识早点在一起,这么多年就都不用一个人过了嘛。
霍威:(认真)我一向很少轻易地得到什么,越是好的部分,越是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获得。我已经习惯了,最好的总要到最后才会出现。
沈逸:你……
霍威:(笑)如果你更早地出现,我没有像现在这么稳妥地把握住怎么办?不要乱想,人到三十,事业和性情都差不多稳定,你在这时候才出现,而我又没有轻易错过,这多好一事儿。
沈逸:(不甘心)那你想想,如果我们在二十多岁就相遇,会怎样?
霍威:(笑)那我肯定也会中意你,但却未必会有关心照顾你的精力。
沈逸:(不服气)干嘛一定是你关心照顾我,可以是我照顾你啊。
霍威:(肯定)这一点我相信,但我不觉得你会一直单方面付出而不觉得疲惫。
【回忆结束】
沈逸:你说的有道理。
霍威:(笑)以前不是总怨我太理性了吗,今天怎么转性了?
沈逸:(感慨)因为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梦里面的悲欢离合并不存在,却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歌。
霍威:什么歌?是你偶像的吗?
沈逸:对,有一句歌词是这么说的“到大悟大彻将一切都升华,这一秒坐拥晚霞,我共你觉得苦也不太差。”晚霞也很美对吗?
霍威:对,很对。(安抚)好了别想太多,好好睡,明天我陪你去看牙医,一脸泪水地惊醒,肯定是智齿又作怪了,让你拔了又不听。
【黄色部分作为最后一段内心的背景对话】
沈逸:(担心)听说拔智齿很疼的啊!
霍威:(说服)不是很疼,榜样在这儿呢,我拔的时候可是喊都没喊一声。
沈逸:(略撒娇)嗯,那回来你给我煮鱼粥,炖得很烂的那种。
霍威:【摸沈逸的肚子】你这是大半夜的又饿了吧,拔牙之后不能沾鱼腥,我给你熬南瓜粥,保证不比鱼粥味道差。【拉远】
沈逸:【内心】我在梦里偷偷尝过他的茶水,味道很苦,苦得逼真。就像二十来岁的相遇,充满懵懂迷茫,年轻的感情固然甜蜜却像快餐,吃完之后回味全是涩感和遗憾。我忽然感到庆幸,虽然迟来的相遇让我错过了他的艰辛,却保全了我们的爱情。也许每件事都有它自由成长的时间,相遇也一样。我在快三十岁才爱上喝茶,可以想象一杯好茶若是端到二十多岁爱喝咖啡的我手上,也许我会忍不了这苦,而尝不到余味中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