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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双树】【流光涅盘】错逢落樱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其实我只是混经验的说


1楼2013-02-13 14:24回复
    而且这文也是我看过的最好的一篇晴沙文了


    2楼2013-02-13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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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此文转自晋江原创网,苏慕央所写的流光涅盘系列之一,不定期更


      3楼2013-02-13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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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铭未央,贺茂沙罗,碧翠西——居然齐生生的全部穿越了。
        其中贺茂沙罗喜欢美食,对中华五千年的诗词文赋比自己家还熟悉,填词作诗也是个能手,还是个历史通,最喜欢的事情是收藏首饰,脑筋比谁转的都快——要是能穿越到唐朝去,也是一了心愿了。
        ——但是她遇见的却是那位如星辰般璀璨的阴阳师,安倍晴明。
        一袭白狩衣,桧扇执一柄。平安京中穿过,行走阴阳两界之间——安倍晴明。
        阴阳世家姬君,千年后的少女,意外踏上阴阳路——贺茂沙罗。
        何解,何解?错逢平安京中落樱一夜


        4楼2013-02-13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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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时空:流光涅盘系列  文案】
          她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铭未央,贺茂沙罗,碧翠西——居然齐生生的全部穿越了。
          铭未央同学熟知日本历史与礼仪,可以用日语做出很漂亮的和歌,唱很动听的曲子,古筝与琵琶的技法也是出类拔萃——如果穿越到日本古代真是天地之妙作。
          ——但是她遇见的却是创造了李唐盛世的那几位李家公子。
          贺茂沙罗喜欢美食,对中华五千年的诗词文赋比自己家还熟悉,填词作诗也是个能手,还是个历史通,最喜欢的事情是收藏首饰,脑筋比谁转的都快——要是能穿越到唐朝去,也是一了心愿了。
          ——但是她遇见的却是那位如星辰般璀璨的阴阳师,安倍晴明。
          碧翠西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她是第二代血族、直接接受始祖该隐洗礼的antediluvian——安特迪鲁文——仅剩的两位的女儿,辈分大岁数小,力量极其古怪的吸血鬼:她甚至不怕阳光、具有味觉,和人类如出一辙。是个笑容可以消融冰雪的温暖如倾城日光的女子。能配的上她的,也许是中古王子,也许是最优雅的暗夜骑士。
          可惜都不是。她到了一个最适合她的时代,中世纪欧洲。遇到了她喜欢的人——是个很像血族,内心却温暖,甚是细心的贵族男子。
          ——然而,他却是那个最不适合她的贵族家族里最优秀的男子,拉尔夫.C.贝尔蒙特。他是最优秀的吸血鬼猎人。
          前两位交错命运,后一位交错身份——说不尽的乌龙,哭笑不得呐。
          然而,诚如罗曼罗兰说的那样,“宿命论是给懦夫的。”
          此去经年,我将余生付诸瑶琴,是为君故。


          6楼2013-02-1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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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晚上继续,打游戏去了


            8楼2013-02-13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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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情提醒;你的涅盘的盘打错了
              不过文很好,歌也不错,要把它更完啊


              9楼2013-02-1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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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晋江看过这篇文,很好看


                10楼2013-02-13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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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晚上更吗,晚上到了


                  IP属地:江苏11楼2013-02-13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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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马上更
                    P.S;10楼的妹纸是新人吗?


                    12楼2013-02-13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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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贺茂姬君


                      13楼2013-02-13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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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茂姬君
                        “保宪哥哥——”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刚才还嘟着嘴的我立刻眉开眼笑,高声呼喊着,挥舞着小手,横冲直撞的跑了过去,直直扑入一脸无可奈何的笑容的他的怀抱中。
                        不好意思,我那天居然华丽丽的穿越了,而且是神奇的魂穿到了一个同样叫做“贺茂沙罗”的小女婴身上。不过人家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女孩子,姓氏为“贺茂”,不像我那个半调子中文名。话说我这辈子,啊,应该说是上辈子最讨厌山寨货或者貌似山寨的货了。
                        而且还有件更神奇的事情,那就是我——现在这个沙罗生活在平安京,也就是现代那古香古色的京都。说到这里你大约懂了吧?我一下子穿了一千多年,干净利落的回到了日本平安时代,并且运气很好的免费又免税。彼时大唐王朝的盛名已然不复存在,绚烂夺目的照耀了这个世界整整二百八十九年的东方太阳已经缓缓陨落。
                        最最神奇的是,五年多过去了,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沿着我原来的生长路线走,现在的我,和我当初五六岁时的容貌一模一“沙罗,你怎么又走神呢?”我现在的哥哥,贺茂保宪不满的放下被他抱在怀里的我,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我连忙掩住被敲的地方,低呼一声痛,“不要打我头嘞!很痛的!”我挥了挥握紧的拳头,企图以暴制暴,用武力摆平这个八岁的小屁孩。然而对方只挑了挑眉,一双狭长的绝美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颇是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我扬高头,咕咚一声咽下口水,看来我哥——被我刚刚划入小屁孩一列的家伙——不仅比我高一头多,还很帅呢。不过现在我是不能用暴力手段了,一来敌强我弱实力悬殊,这二来么……我还有求于他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么一想我就对他的行为释然了,笑得愈加灿烂了。
                        “小沙罗又在走神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像前几天父亲大人做的那样,优雅的摇摇。我撇撇嘴,压住出言相讽好扳回一局的欲望,笑容灿烂的问:“哥哥哥哥,你记得吧,答应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他又啪的一声拢上扇子,深深的看着我,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满八岁的小孩子,一双与我们的父亲大人贺茂忠行一模一样的漆黑眸子比平时更加深邃,“沙罗为什么想学阴阳术?几乎没有女孩子想学这个呢。
                        ”他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不是‘嫁得个好夫婿就是人生大幸’了吗?”我悄悄翻了个白眼:这个鬼怪横行的时代,只有拥有保护好自己的力量才可靠。况且我可是堂堂阴阳道世家——贺茂家族中嫡系一脉的长女,也是贺茂家中的尊长,贺茂忠行唯一的女儿,不会个三招两式多丢人?再说你老学教导我礼仪的那个老太婆的话干什么?“哥,”我不满的挥挥拳头,“话说你不提素姬老太婆说的话了行不?想想她说的我就头疼诶。那是哪国的谬论?”我虽然年岁尚幼,但毕竟母亲早逝,我的礼仪教育早早就开始了。不过多年的应试教育早就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我行我素但仍被人称赞不绝的表面温顺驯良实则不羁得很的披着羊羔皮的腹黑少女——当然了,现在称我为幼女更合适。


                        14楼2013-02-1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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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倍益材
                          父亲!父亲!”我一溜烟的冲入了堂厅,大呼小叫的样子颇是天真烂漫,心中不免感叹基因这东西的神奇,我妈果然慷慨的把她的万年萝莉基因遗传给我了——天知道我对曾经对它多么深恶痛绝。“沙罗,别这么无礼。”父亲大人口气略微带着些许嗔怪意味,眼中却饱含宠溺,显然口不对心毫不在意,“父亲这里有客人呢。”我心虚的吐吐舌头,退了两步,做个重新进来的动作,这次恭恭敬敬的施礼拜谒道:“小女贺茂沙罗,见过父亲大人,”然后拜了拜客座上的人,“见过大人。”父亲这方才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来,沙罗,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安倍益材大人。”父亲指着客座上笑吟吟的端着我最喜欢的青瓷茶杯的男子说道。我略微有些尴尬——按理来说我应该现在来拜一拜他,可我方才眼尖,已经拜他一拜了,结果搞得我现下拜也不合适不拜也不合适。我灵机一动,做出副丝毫不知有不合礼数之事,露出我早已练得熟练极了的粲然笑靥,明媚照人效果绝佳。
                          果然,那位安倍大人微笑着将我略略失仪置之脑后。父亲又嗔怪的瞥了瞥窃喜却面上仍一派平静的我,“沙罗,你坐吧。这安倍大人可是极为擅长和歌,造诣颇大呢,不如一会儿请他指点一番。”我乖巧的点点头,心中思忖着一会儿得惊惊我的父亲大人“做”首“近来”很是流行的曲子词——即后来在宋朝时达到了最顶峰的宋词了。但是是把贺铸的词抖出来好还是纳兰容若更的胜一筹呢?我蹙了蹙眉,决定仔细端详,参一参安倍大人的性情,投其所好。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脸上居然生出了抹浓浓的、不合时宜的惆怅。他声音中的思念与怅然层叠交织,已然密不可分,“和歌呵……”他的笑容还凝在脸上,苦笑着说,“自从葛叶走后,我也没做过那劳什子了。”父亲脸上也是浓重的悲叹惋惜和同情,“益材。”他低声唤着对方的名字,“葛叶夫人也是为了你父子二人不受她命数拖累。你也知道,当年她嫁与你便生生折了千年修为,如若她不离开你,或者常常留连,你们夫妻二人都要葬身天劫,还要搭上你们家那小子。”父亲摇了摇头,“此时权宜之计,以后还可与儿子相见。”安倍大人笑容愈发凄神,“忠行,我虽不如你那般精于阴阳道,可卜卦知天命,我尚且说得过去,我——恐怕所剩时间无几了。”
                          我从未见过一向风轻云淡的父亲如此严肃过,他诧愕的看着他的朋友,半晌后才悠悠道:“罢罢罢,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事也强求不得。罢了,你儿子我定当视若己出,尽传我的本领,益材,你大可放宽心。”安倍大人站起身,目光煞为深邃的与父亲对视半晌,然后深深一拜,道:“如是,多谢了。”他站直身,叹气声轻轻的,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剧烈颤动了一下;又好似绵花,蓬松松的堵在我心头,又堵又胀很是难受,“生亦何欢死何惧?只恐身侧无伊人。樱花飘飞如昨日,不知伊人向何边?”随口吟罢这首和歌,他复而摇摇头,目光迷茫惘然的望着如水洗过般透彻蔚蓝的碧落,显然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往事,唇边依稀荡漾着不合情景的由衷笑容,此时在我眼中,平添了几分苦涩。葛叶……这名字,似乎很熟悉。我神情恍然的脱口而出:“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原上芳草露初晞,旧栖霖铃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恍惚之间我竟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半晌后才幡然醒悟,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我怎么敢这样大胆,把刚才考虑的两位的诗句顺口糅杂到一起啊!居然还很有脑子的把“新垅” 换成了应景的旁的词,把《鹧鸪天》的曲调还换成了和歌……我被自己打败了——有那反应速度,怎么不想想这词能不能吟呐!真是……我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上天只在这些小事情上予我便利。
                          安倍大人静静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头皮发麻笑容虚假僵硬到连牙齿都冷了,才悠然道:“忠行,此女之才不甚于保宪,不容小觑呵!”他微微一笑,又道:“善加栽培,不可估量。”他的音调忽然沉了下去:“三天后小儿就会到府上叨扰,还请多多关照。”说完,颔颔首,快步离去。白色狩衣衣袂飞扬,于风中猎猎作响,看着格外悲凉肃杀。


                          16楼2013-02-13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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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立于堂厅门前,久久不曾动一动地方,直到那高大俊逸的身影消失整整一柱香的工夫,才转身进屋。
                            ——我清楚的看到,转身的那一瞬间,父亲早已泛红的眼眶里,滑落一颗泪珠。
                            ——从今之后,阴阳两隔,永生不见。饶是行走于阴阳之间的阴阳师,也只能遗憾的说声,“永别了”。
                            父亲大人的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七个字——永别了,我的朋友。
                            我抿了抿唇,闭上了眼睛——我想起了在哪里看到过安倍大人他和他倾心相爱的女子的名字了——安倍益材,白狐葛叶。不就是他们创造了日本历史上最灿烂夺目的星辰之一,安倍晴明么?
                            我垂下眼帘,心中微微泛起一丝苦涩。
                            原来晴明大人,也不过是个身世凄凉的小孩子啊。


                            17楼2013-02-13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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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才
                              站在最末的保宪哥哥狠狠的咳嗽两声,而后又狠狠的剜我一眼。我忙敛了笑容,重新坐好。“呵……”我极低声的打了个呵欠。父亲这次带的弟子还真是笨呐,十二个弟子中,有两个吓得腿似筛糠;四个颂九字真言时期期艾艾几乎要咬到舌头;两个施了个好像具有缩小作用的咒,让那个可怜的蜘蛛式神像被洗缩水了似的,只有巴掌大了;还有一个让蜘蛛变成巨怪,个头大的堪比变形金刚。倒是有两个有点效果,让它身形晃晃,退后了几步。
                              我握住拳头,两眼明亮:素来有“贺茂家的天才”的哥哥会怎样呐?若是不成功我以后可是有素材来嘲笑他了。
                              哥哥凝神注视着那只悲摧的蜘蛛,双手快速结印,口中清楚的念着“临兵斗者皆阵烈在前”,右手中指与食指指间淡淡白光一闪而逝,那只蜘蛛向前逼近的动作蓦地一滞,北斗七星阵式清晰的浮现在蜘蛛身上,它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打成了原形——父亲亲手绘制裁剪的一张绘有蜘蛛图案的纸片。我瞪大了眼睛:贺茂保宪果然名不虚传!忘了在那里读到过这样一句话,说是“本朝阴阳道之规模乃保宪所定”,如今看来此言不谬啊!他现下也不过才八岁!我哥果然很厉害!我不论与有荣焉的自豪一把。
                              哥哥轻轻咳了一声,同时勾了勾小指,北斗七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张纸片腾的一下蹿了起来,又变成了巨大蜘蛛,我眼睛一亮,悄无声息的一跃而起——哥哥特意留了个小空子让我练练手!果然他很配合的假装做出个重复结印的动作,与此同时藏身竹帘后的我近乎无声的微微启唇道:“临、兵、斗、者、皆、阵、烈、在、前!”我快速像预演了无数次的那样结好了最后一个手印,“破!”我用力将指间的一抹白光甩了出去,满怀希望的准备看哥哥与我的双簧效果如何——能让那只络新妇退后几步就谢天谢地了!


                              19楼2013-02-13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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