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都能够懂得。何必说得太多。何必流太多眼泪。何必把一切都挥霍示众。
但是最终。如此的。你用花朵的形式同我们告别。站在我这个高度,你飞身纵跃。我无数次欺骗,我无数次掩埋掉却被掘起的疤。我想同你一样,可你不许。我不能同意。你这样自私。我冲动的怪你。你的命只属于你一个人,但是我的命怎么害怕受你责备。我想这是因为爱你。但你却更爱我们。这有多复杂。
4)还以为你们会和睦到尾站,还以为你捱过临睡觉那关。你哭笑间,使我不能不回想,失心疯的爱一个人像对镜自残。
————来自最高顶端的留言
亲爱的。这是夜晚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也就是我的生命力最旺盛的时间片段。你好么?看见你的留言我真的好高兴。世界一下子就打开了所有灯塔。最亮的瓦度超不过你的这几句话。虽然带着伤残的怜悯。带着怜爱的动容。
你的话真的很短,我看过去却找到了太多伏笔线索。你在那里很忙的吧。还记得给我们问候,还记得抚慰我们那巨大的创口。
其实你是有太多的话来不及说出来,就必须去执行别的使命。是你没计算好期限的距离,忘记了那是最后的一天,那天竟然是如此的揶揄淡漠。让世界都陷入空心。即使没有过热爱你的人,都悲从心生,因你那么完好,是最美丽的浮雕,豪华的宇宙,沉沦的星云,远近不可莫辩的剧烈摩擦。其实你不过是忘记一些事情,比如那日便无比要飘离。是你不可预测的,但却可知。具体的间断仍旧还受控制。那是一个方式,我们都在无限重复着这样的一个词汇。来表达你的心态在任何一刻时间里都最端正最宽慰最温和最安全。只是这样的纪念你选择的如此有意义。你对风说,站在高耸的楼层上,那上面,春乍还寒,还仍旧有凛冽的落魄的冷。但是你却并不感觉有什么异常。你觉得这样的风是如此的深得内心。有的东西不过是虚有其表,而有的东西却一下子就入侵内脏。丝毫无力还手反击。哪怕是一点点的抱怨。都没有。
就仿佛是我的爱,对你的爱。我们每个人,站在黑色大理石圆的平滑地面上的众多为你哭泣为你感伤的人烟。这些,对你是如此重要吧。否则你就不会在那样忙碌的情况里,写信给我们。这的确是一封信。只是很少部分的人才可破译。理解可以抽象,真实却忤逆天理。每个你的爱人,都躲在没有光线的角落里,呆望着,却并不绝望。只是哀伤。如果你会因此感觉伤痛,那么是真的对不起。你的方式真的伤得我们太深,而我们的方式则是守着这哀伤。因是你给的,所有我们的方式如果真的触碰到你柔软心内,真的是抱歉。我们没有别的方式。更没有别的办法来权衡。
你的意思是说,有一些人都走开了是不是?
不过你最亲爱的,我们。还都在这里。你说过你看得到感觉得到听得到测得到。无论怎么样,那些不能一路走到尾路的人也许害怕寂寞,也许受不了悲痛。仍然是爱着你,却渐渐偏离。我知道,这样也不是错,一个方式而已。何必计较。我们都不计较。知道你是怕我们计较。
可是。你却不知道。连你都不在乎的。我们从来都不去有所感触。你决定飞翔,也就不计较陆地上是否会有争斗或记取。但是。你却如此在乎,如此的难以打开新鲜的窗户。那一扇是最好的,无所顾及的,或则这个位置仍是和你太不同。因我这里只能听见风声,而且已经是十一月寒冷的冬的姿势来蜷缩的冀望。可我却那么的逼迫自己去雷同,甚至是复刻下你的某些记录。某些章节。日后攥在手掌心,安静抚于心的平行端。日后可以留来对自己诉说,说我们之间还有这物件来凭借。或者是还有期待,那些期待都是风云幻化的烟火。我其实知道。我却还是觉得幻象你才最真实。
这个季节,差你还太远。我得必须过去这冬的冷。春的寒。接近微炎,到达你的旁边。侧面偏颇地看你,仿是一切都不曾有过。云淡风澈,过去了。我们记得,我们记得。
我们终会有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