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4日下午,回扬州了。不知道吧里还有几个人记得,我有晚饭后出去散步的习惯,散着散着,来了个电话,是柳叶烧饼打来的。扯了一些……家常吧,然后说到丫头,听他说丫头生气着呢,他还听丫头说我手机被看管着呢。其实手机一直在我手上,我现在身边也没有人。真想打个电话给丫头,可是忍住了,说好的24号之前不说话的,这个不是赌气,是……我也不知道叫啥(我食言了,我在除夕日给她发了祝福短信,然后聊了几句 - -、 )。况且前面说的,前路真的那么难,丫头要是真的淡了可以放下了倒也能少吃些苦,世界上也就多了个没心没肺的我罢了,前面有当当和柳叶等着我呢。突然想到了和当当,阿飞,牛冰冰西门吃龙虾喝生啤的时候,我曾说:你们就等着来吃我和丫头的喜酒吧!
扯远了……电话继续,柳叶烧饼一力撮合我和丫头,说,女生么,哄哄就好了;家里人么,也哄哄。哄哄我还真没怎么学得会,我那靖江的家里人心里跟明镜似地,通晓过去现在未来三百年,咋哄。最悲催的是我哄丫头基本都失败,古灵精怪的,不按常理出牌。哄扬州家里人就简单多了,这智商差距当时就显露出来了。尤其是我妈,这后面要讲到一件事,先留着。看着柳叶烧饼,大专文凭混到现在的工薪,羡慕啊,可是瞧他那样,明显丢了啥,是丢了爱情吧,一个受了伤的货,日子过得没心没肺的,所以特看中我和丫头之间的事儿吧。我想我以后就算混起来了,没了丫头,或许就变成柳叶烧饼那样了吧。。不过真没他那魄力,北漂一族,都是自己努力的,还有吧里很多优秀的人,外企的小宇子,学霸奶昔,找工作跑断腿的若雨,在上海的曼曼妞,五星级当当等等。我不知道我离开家里人给的跳板怎么进入社会,我是个进入节奏特别慢的人,但进去了,我就能钻进去。其实,我也渐渐明白了,我的压力很大一部分源于正处于毕业和工作的交接点。没有工作,没有能力,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