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小丑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它还在僵硬着重复那句话。
“爱不爱，爱不爱，爱不爱……”
你说呢，我爱不爱。 ——题记
一
措辞。
两个字。这是好听的说法，简便一点的形容为：
理由。
找个理由，相当简单。
小贩带笑着递上玩具。玩具是小丑的形态，好笑的模样。
从肚子里僵硬的放着歌，及其慢又不明所以的歌曲。
“我是一个小丑仔，
会唱会跳会杂耍，
你会不会爱，
你爱不爱。”
嗯？
卡卡西不明显的皱眉，听见小贩蹩脚的措辞。
措辞也可以叫理由。
只不过是想要他买下来的理由。
[ 歌曲可以停在自己想要停的地方。]
那又有什么用，对我而言。
转身要走。
歌曲单一的放着。
最后几句重复着不停歇。
“你会不会爱，
你爱不爱。”
鬼神鬼差的，又偏头走了回去。
拿钱，接过，一气呵成。
嗯？
不禁皱眉更深。
是不是有人施了忍术，不然自己买下这个做什么。
可是没有。
骗自己也没用。
【 卡卡西你，喜欢谁。
自己都不知道吗。】
二
送给那个孩子时，自己已然是几分僵硬的感觉了。
指尖，碰触到他略微发冷的手指。
其实，应该买个手套的吧。
失策。
“这是什么。”
啊嘞嘞，小丑都看不出来吗？
他几分不安的撮了撮手指：“玩具啊，给你的。”
“哦。”孩子点头应声，表情是一种类似冷艳的美好：“谢谢。”
冷艳吗。
他低头撇见他手中模样并不算好看也不算精致的玩具。
完全的不适合呢。
但是，是如此希望着，他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可是，会明白吗。
他还只是个孩子，与己而言。
怎么会懂这些，怎么会爱。
闭眼时抬头望天。
他低低的轻叹。
“鼬……”
在他还未投来疑惑的眼神时，默然转开话题。
“走吧，今天的训练也不会轻松。”
那时的自己，何等软弱，情爱二字，为何不敢自己说出口。
可，他冷艳的美好，怎舍得破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