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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END(鸣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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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鸣爱


1楼2013-02-06 11:48回复
    作者: 砂≮舞≯砂
    原帖地址:http://tieba.baidu.com/p/743492381?pn=1


    2楼2013-02-06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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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
      喀嚓,鸣人将手里的信纸攥成一团。
      “这是什么意思,连个理由都没有,”他把纸团摔在桌子上,“我不同意!”
      桌子对面的年轻人不置可否,一头暗色的发映在鸣人眼底。我爱罗拿过随着鸣人的怒气不停滚动的纸团,慢慢展平,简略的扫了一眼之后又团起来,一扬手从窗户扔了出去。
      窗外是无边的寒冷的黑夜,冬日里雪天的味道穿过敞开的窗户和门扇充满整间屋子,尚未冻结的瀑布溪流一样从看不见的尽头处流淌下来,冰面泛着一种绿色的光。
      “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鸣人说话的时候嘴边呵出些白汽,他向我爱罗的方向看过去,“天气太冷了,你把衣服领子扣好吧。”
      我爱罗没有动,摆在木柜一端的烛台散发出小小的一圈光晕,烛火光的中心是透明的黑色,鬼魅般的立着。
      我爱罗的眼睛阖上了一半,从火焰的空洞里望过去也是黑暗的,鸣人的提醒他似乎没有听到,仍然保持着刚才的那种姿势坐在桌旁。
      “如果非你不可,”鸣人用安抚的语气说着话,“他们会来找你的。”
      我爱罗把眼睛完全闭上了。
      “嗯,”他短促的应了一声,“那就等他们来吧。”
      这里是田之国靠向火之国的边界。
      漩涡鸣人对我爱罗说: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三天以后,砂瀑的人果然来了。一个秘密的小队带来了一副棺材。他们到达田之国瀑布边这所无门无窗的简陋房屋,没有人愿意相信这就是他们风影大人所有的居所,将融而未融的积雪外凝结了一层看不见的冰皮,脚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咯吱声,像一种鸟儿在叫。
      鸣人站在房子的外围迎接他们,金色的发丝在冬末的阳光下抖动着,身后是一条底层结了冰的瀑布,如果在夏天它该是一股匹练一般的水流。
      砂忍的领队将卷轴递给了眼前的人。鸣人看也没看就扔到身后的池塘去了,绿色封皮的卷轴在滑溜的冰面上打了两个滚,眼看着就要掉进冰窟窿的一刹那,跟在队伍后排的一个砂忍迅速蹿过去捡起了它。
      那双手细长灵巧,将长老托付的卷轴又递还于他们的队长。
      “漩涡鸣人大人……”额头上带着沙漏型护额的忍者再一次请求着,声音低低的压在喉咙里,“请将这个转交于风影大人。”
      “他对这个没有兴趣,”鸣人看了一眼从深色厚布下露出一角的棺木,“这个棺材又是什么意思?”
      小队长皱了皱眉头,回头扫了一眼,看过去的眼神里满是责备:“六代风影大人派我们过来将卷轴与这件东西交给五代风影大人,其中的原委都在卷轴里。”
      鸣人抓起卷轴朝他们扔过去:“滚!”
      队长一个翻身接住了卷轴,积雪沾了满身。
      “我爱罗不是你们砂瀑的风影,他也不会再为你们做任何事。”
      鸣人忍住要将那几个半跪在雪地里的砂忍一脚踹倒的冲动,转身回屋子里去了。而房子是没有门扇的,从外面可以看见红发的我爱罗沉默的坐着。
      “风影大人!”拿着卷轴的队长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了。
      我爱罗说:“回去吧。”
      “风……”
      湿润粗糙的砂粒冲破厚厚的积雪缓缓地堆积出来,形成一道模糊地屏障。砂忍队长小声惊叫着向后退去。
      鸣人站在我爱罗身边,两种鲜艳的颜色隐没在阴影之中。“回去吧。”我爱罗重复着刚才的话,声音是冷的,让人后倏然起了一层战栗。
      三位忍者一步步向后倒退,离屋子有一段距离之后他们在转身消失在雪原之上。
      “还会再来的。”我爱罗盯着三个黑点消失的地方,那里有一座隆起的岩丘。他已经二十岁了,身上依旧散发着一种寒气,屋子里冷得简直连空气都要冻住。
      鸣人奇怪的看他一眼,“为什么?”他问,方才的严肃表情忽然消失不见,速度很快像雪融化在掌心。
      我爱罗没说话,他转过身,眼睛看到的是鸣人耳边的一绺金发,有一些阳光在上面跳舞。鸣人伸开手拥住了他。
      “冷吗。”鸣人吻着他头顶的发丝,这些细小的角落充满了暴雨之后泥土的清香味,鸣人知道那只是雪融化时的湿冷。


      3楼2013-02-06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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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摇摇头,砂子撑开了两人之间的空隙,鸣人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整间屋子都是这种味道,他们的屋子是田之国荒野的一部分。三年前他们找到了这个地方,然后盖起了一座房子,这座房子的客厅没有门扇也没有窗子,只有墙壁上的两个空洞,天气好的时候,时常有蛇与鸟雀进到这里。
        鸟儿们大多喜欢鸣人,偶尔也有些其他的小动物,但它们很少去我爱罗的身边。嗅觉灵敏的生物会嗅到些微的血腥气,有时引来狼与野狗。
        我爱罗太安静了。他这二十年的生命很容易形容:一开始他外表不冷静而内心冷静,后来他外表冷静而内心不冷静,现如今俱已尘埃落定。
        果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爱罗走出屋子,白色的天光照耀下他恍然有一种回到砂瀑的幻觉,但是砂瀑不需要他了。失去了尾兽的人柱力究竟还有什么意义,他想不出来,漩涡鸣人也想不出来,但是按鸣人说的,确实他作为人柱力的意义也许是没有了,但是作为自己重要的人的意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漩涡鸣人爱着他。每当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央都显得十分不真实。爱?当他踏过被融化的雪水浸透的枯草地,在瀑布尽头的深潭边上停下时想,冰面上的积雪融化后留下黑色的尘土,像白色火焰燃烧所剩余的灰烬。
        细弱的瀑布激起寒冷的雾气,鸣人坐在不远的一块被太阳晒干的岩石上。
        “这个冬天怎么这么冷。”鸣人皱着眉头说。
        我爱罗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鸣人抱紧肩膀,又说:“你在想什么。”
        我爱罗低头看向布满黑灰的肮脏冰面,又看了看鸣人暗金色的背影。冰面上映出我爱罗倾斜的影子,灰红色的,与积雪旁边的尘土混结在一起。“没什么,”他说,声音很小,鸣人似乎没有听见。
        我爱罗伸出手抚摸额上的伤痕,除了粗糙一点外没有其他感觉,这暗红的字迹与自己本就是一体。
        鸣人从石头上下来,动作迟缓仿佛是只刚吸饱了太阳光的蜥蜴。
        他走向不远处的树边,这是一棵年轻的柏树,长有三种不同的叶子。树下倚靠着几个浅浅的雪堆,四周都融化结成了冰。鸣人用脚驱散上面发黑的雪,露出一角缺失了一半的头颅。
        鸣人的脸皱成一团:“扔掉就扔掉吧,怎么还藏在这种地方。”
        水塘边上的我爱罗猛地抬起头来向这边望了一眼,翠绿色的一点光闪过去了。而鸣人并没有在看他,只是专心的扒开积雪,将尸体拖出来,护额的缝隙中沾满砂土,平滑的金属映出鸣人强忍着恶心的面孔。
        我爱罗从水塘边上过来,鸣人盯着尸体腐坏的脸看来看去。等我爱罗走到身后,鸣人就说:“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鸣人一拍脑袋:“哦对,是在手册的附录里。”
        “呐,”鸣人捏着鼻子后退了一步,好像现在才闻到一丝味道,“要把这种东西送到换钱所去吗?”他看着尸体的眼光完全陌生,知道这是肮脏的钱财。
        “漩涡鸣人,”我爱罗也看着尸体,却在对鸣人说话,“你杀过人吗。”
        鸣人愣了一愣,然后说:“不记得了。”
        我爱罗只是转动眼珠。
        鸣人觉得奇怪:“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爱罗已经在往回走了,听见鸣人说话,又停下来,“我想知道。”他说。
        漩涡鸣人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我爱罗最近有一点奇怪,看他的眼神宁静且冷,常常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他跑回屋子里拿出铲子,到树林里把尸体掩埋了,然后在松垮垮的泥土上放一块石头。这里有许多块石头,有的已经被杂草包围,还有一些下面是空的,鸣人把新鲜的尸体送到换钱所去。
        换钱所是个赚尽黑钱的地方,他们用收来的尸体勒索追杀部队,有时候把尸体割成几份,分别卖给不同的雇主。按照鸣人的意思,无论是换钱所还是追杀部队,所有拿尸体做交易的人都该去死。
        我爱罗对待尸体的方式比较极端,后来鸣人厌倦了每天掩埋尸体而向他提出抗议,我爱罗视而不见。
        后来的后来鸣人习惯了。


        4楼2013-02-06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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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插楼吗,很沉重的基调呢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2-0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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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插了。这两人是私奔过来的吗?以他们的能力,为什么不给自己选取更好的生活呢?不过还是蹲了,等更


            6楼2013-02-06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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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嗅到很浓重的虐味了……他们两个尤其是我爱罗对自己面临的处境还不是很理解吧


              7楼2013-02-06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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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私奔的一对小年轻~~


                8楼2013-02-0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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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奔的鸣人和我爱罗?嗯嗯,有看点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2-07 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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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去看原文了,很不错啊,怎么不转完呢?很精彩的啊!


                    IP属地:河南10楼2013-02-11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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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救……我……”让我觉得真正的我爱罗不知被囚禁在什么地方,眼前这个是假的……


                      13楼2013-02-1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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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个人的命运和国家命运栓在一起的人真可悲,这样的爱情是不允许的吧,可怜的鸣王,当然更可怜的是当事人小爱


                        14楼2013-02-11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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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丸顶着两个黑眼圈转动脖子挣脱了鸣人扯着他头发的手,“鸣人师傅,”他问,“什么是‘父亲’?”
                          鸣人哽了一下,我爱罗放下筷子说:“看不见的东西不要问。”
                          鸣人觉得我爱罗未免太无情,他稍微想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从未问过任何人有关于自己的父亲,也没有谁曾同他说起。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晚上鸣人梦见四代,这个永远不会变老的四代火影用一贯温柔的眼光注视着他,“看吧,”四代火影转过身,肩膀后面是木叶的雏形,只有模糊的一个白色轮廓,“你保护过的村子。”
                          鸣人低下头去看,那些明亮的白色几乎要刺伤他的双眼。他又抬起头看向四代火影:“父亲……”他用嘴唇做出这样的动作,却没有发出声音。
                          梦很快就醒了。白光和被白光包围木叶一瞬间消失掉,像是被夏日的虫鸣给掩盖掉了一样。鸣人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蹲在简陋窗台上的凉水喝了一口,透过窗子能看见田之国完全的黑夜。
                          “鹰丸?”鸣人打开窗户喊了一声,窗台下面的草丛里窸窣的响了响,孩子的声音回答他:“鸣人师傅。”他把一条在黑夜中分辨不出颜色的小蛇放在窗台上,嘟着嘴说:“虫。”
                          鸣人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那确实是一条蛇之后,抓着后脑勺哈哈笑起来:“怎么才这么小的一条啊,我抓住过比这更大的呢!”
                          我爱罗也站起来,月光照进他淡绿色的眸子,闪着湖面似的流光。鹰丸立刻将小蛇扔回了草丛里。“我爱罗师傅,”小孩子怯怯的说,“嗯……”
                          我爱罗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回屋子里去了,鸣人点着蜡烛,鹰丸带着温暖暖的风也跑进来。
                          “鸣人师傅!”鹰丸向金发的一位扑过去,鸣人张开双手将他抱起。我爱罗在桌子边上坐下,手边的蜡烛火焰晃动着,“你怎么醒了。”他问鸣人。
                          鸣人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在昏暗的夜里没有人能够看清楚,摸了摸鹰丸的头,鸣人说:“下次换我吧。”
                          我爱罗转过身看向鸣人,蜡烛的火光正好照亮他的脸,他皱着眉点头:“可以。”
                          我爱罗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孩子,自从他来到这儿地方开始。在他像鹰丸那么大的时候,正接受着血、仇视与痛苦的洗礼。任何正在度过这年纪的小孩都让他感到窒息似的压抑。
                          比从前更多的暗杀者来到了田之国,但鸣人却感到轻松了许多,风之国的暗部将那些年轻人拦在了一个安全圈外。他们将对方杀死,或者被对方杀死,无论结果如何痕迹都不会被留下,尸体都被追杀部队的忍者们用黑色的起尸袋装回。鹰丸在这种相对安逸洁净的环境下很缓慢的长大,很缓慢很缓慢,像一片沼泽在发酵。
                          他们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一直在昏暗的树林间窥视的暗部这样想,不自觉小声说了出来。
                          “我倒不觉得他们是在浪费生命,”距离他最近的另一名暗部悄声说,“是我们在浪费生命。”
                          看不到他遮掩在面具背后的表情。


                          17楼2013-02-1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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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这么一家三口过火倒是不错


                            18楼2013-02-12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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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野上孤零零的小屋周围黑色的基点笼成一个古怪的圈子,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就像是埋藏着宝藏的图腾。鸣人和我爱罗仍然按习惯来职守,他们也没有责问那些暗部为什么在这个本应该是全然安静的圈子里还会出现漏网之鱼,对方也没有对这件事作出回应,那具尸体凄惨的在岩石上歪倒了一整天,没有人去管它。
                              鹰丸在它外表僵硬但内里尚柔软的腹部踩来踏去,站在尸体上,高兴地冲应该躲藏有至少一名暗部的地方招手。“石头。”小孩子式的笑着。
                              我爱罗将那些不明所以的典籍研究了好一阵,前一段时间里他几乎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力。那些纸张因为雨水的浸泡而泛黄,向同一个方向蜷曲,用手指蹭过去就会断裂下来。里面潦草的复写着符咒的样子或者是口诀,我爱罗研读时专心得出乎意料,无论是忍谱或是从前呈上来的文件。现在他也愿意为了一个孩子塌着肩膀逼迫自己重新学习这些绕口的法则,这在从前简直是不可想象。
                              ——无法想象的变故也太多。
                              我爱罗摇了摇头。若有那些心思,不如先想清楚这些浸透了雨水的枯黄卷轴能带给他什么,又能带给别人什么,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做这件事。可惜他从未完整的、认真的思考过一遍,不知为什么思维总是时断时续,如同在睡梦中。可是他又不知道在睡梦中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昨天与今天,今天与明天,一片混沌,混沌的中心只有两个人,他自己,漩涡鸣人,其余都是灰色暗影。
                              他安静静地注视一只淡蓝色的蜗牛缓慢的在纸张边缘移动,清晨的日光照在它留下的一趟痕迹上闪闪发亮,这时候我爱罗才发觉早已过了黎明。
                              他深吸一口气吹灭蜡烛,撑着桌子边站起来,“鹰丸。”他小声的念着一个名字,孩子从木窗下钻出来爬到窗台上,好像他永远都呆在那个角落。木头窗棂上面布满露水,液体沾湿了鹰丸的裸露的膝盖。
                              “我爱罗师傅,”鹰丸看着我爱罗暗红的头顶,“为什么有的石头不会陪我玩呢?我想让他们陪我玩。”
                              我爱罗看了看他,“可以。”他对孩子说。
                              鸣人在卧室睡成一副死相,口水淌到枕边,我爱罗推开门,鹰丸从他与门框之间的缝隙里挤进来跑到鸣人床边。
                              “鸣人师傅!”鹰丸揪住鸣人金色的发梢,用力扯了扯。鸣人嘟囔了一声,将眼睛撑开一道缝隙,抬起手来抹了把鹰丸黑色柔顺的短发,眼睛一阖又要睡过去。鹰丸连忙又拽了拽手中的头发尖儿。“鸣人师傅不睡觉!”小孩子喊。
                              鸣人觉得好笑,他甩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你我爱罗师傅不睡觉,鸣人师傅要睡觉。”
                              鹰丸摇着小脑袋说:“师傅不睡觉。”
                              看他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鸣人又揉揉他的脑瓜,后知后觉的抹掉嘴角的口水。我爱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鹰丸爬到床上和鸣人卷成一团,前代风影瞟了掉落在地上的薄毯一眼,又瞟了一眼,最后没有去管它,转身走出去了,门扇关上的声音轻微到听不见。
                              他到屋子外面的岩石上收取晒干的药材,按照典籍的说明鹰丸的状况不是很好,这孩子天真爱玩,就像是普通任何人家的孩子,他不问为什么不让自己睡觉的事情,神情让他的守护者们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药钵收藏在正屋唯一的柜子里,浅棕色的,直接用原木合拼在一起,外面刷了从附近的小镇上买来的防水涂料,有许多因为没有搅拌均匀所以凝固了的颗粒。
                              涂料是鸣人去买来的,我爱罗只陪他去过一次,那个小镇人不多,房屋密集低矮,屋顶为了倾倒雨水而建成脊状,远处看去像一群匍匐不动的象龟。街上是安静的,也没有下雨,大多数人在郊外耕种。
                              我爱罗戴了斗笠。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再排斥隐藏自己,但他并不太懂怎样做才是最好的。他发现市井交易对这样的自己来说有些困难。至于其他琐事,漩涡鸣人也比他明白得多。
                              当然鸣人一早发现生活中的我爱罗几乎一无是处:在田野里他无法分辨出可食用的野菜,有时候还会混淆干柿子和山竹;他不知道土豆下锅之前是要泡水的,也不知道胗子长在鸟身上的哪个部位;他从不穿需要自己洗的白色衣服,只因为讨厌会起泡的白色粉末。对着洗衣粉做出古怪表情的风影大人很可爱,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出现在鸣人的脑海中。
                              “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吃东西?”鸣人忍不住问。
                              我爱罗果断的回答:“吃肉。”
                              卧室里传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翻闹的声音,开始是窸窸窣窣,紧接着是很重的砰咚一声。一会儿,鸣人捂着后脑勺出来了。
                              我爱罗放下手中的药杵,说:“我没看到。”
                              鸣人笑了笑,但没有说话。我爱罗转过身去看着黑色罐子里被粉碎的红色花瓣,他用手指轻轻抚摸了细长的药杵。“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止血的功效。”他说,盯着药杵被染成石蒜红的尾端。听见这句话鸣人把捂住后脑的手指松开,黑红的血一下子流出来,淌到脖子后面。
                              “没关系的,”鸣人咧嘴笑笑,“睡一觉就什么都不会有了。”
                              鹰丸眯着眼从门后面爬出来,有一滴血顺着鸣人的手指滑到地上,立刻溅开了,在鹰丸的小鼻尖前头。小孩子立刻想伸手戳戳这滴液体。
                              但他什么也没有碰到,少量的沙尘飞扫过去,地板上干净如初。孩子扬起的手轻轻落在地上。
                              鸣人的头在嗞嗞的响着,细胞生长散发出大量的热。“我出去洗一洗。”他仍旧捂着头出去了。


                              20楼2013-02-13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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