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妃&夏柔砂
自那日饮酒已有数日,卿雪饲养之物心中已不做他想,只是那人的举动倒叫我有些不知所措。唇角不由露笑,针线在锦囊上穿梭,鸳鸯戏水,活灵活现,有怨有央,方才为爱。咬断绣线,抚平囊面,
搁于脸颊处轻磨,搁于篮中。 复启了翠绿色绣线,穿入针尾,择了一方鹅黄色底帕,思量着该绣什么才好。不由瞥到掌间还未拆下的纱带,支手轻握,那一刻的温柔,竟能让我回味如此多天?无心针线,便搁下。独独一人出了房间,在院中站着。抬眸见空中一物,会心一笑,忙问一旁侍女:“谁在放风筝?”侍女看着风筝道:“我也不知,应该不是府中的下人。”猜想罢,未得果。见那风筝摇摇欲坠,又道:“像是要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