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听醒木一声收
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 泪湿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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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其实很短。
我曾经是一个**,和青梅竹马的夫人一起生活。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大儿子,几十年前他才三岁,还很小。我的夫人持家贤惠,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出版社做编辑。
我认为我们的生活会这样稳定平衡地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我是**,在我被分配到刑事部之后,一切都开始改变。
出生入死成了家常便饭,可是我不能全身而退。在其位,谋其政。
真由子,对,就是我夫人,她自始至终都很支持我的决定。有一次我处理一件跨境案件,甚至不得不要她独自带着儿子隐名埋姓地生活了很多年。
我对不起她。
另一方面,我又固执己见,认为自己能够很好地保护她。直到在一场案件中她被当做人质甚至直接被对方打折了双腿。
你或许惊异于我这样平静地叙述,但是如果你很认真地观察的话,你就会注意到真由子一直没有站起来过。
因为她站不起来。
我一直照料她,并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来照料。年纪大了,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实在是忙不过来,于是几年前,我辞了职,在这边租了一个店面,一面拿着退休金,一面用生意来充实真由子的每一天。
她还和很多年前那样,尽己所有帮助我。
每天来的那个女子,我见过。在我还在刑事部工作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经把她带到警视厅里过。这么多年了,她的性格并没有变化多少。
她领的孩子并不是她的,因为她提到过孩子母亲的头发是茶色的,可是这一点你还不知道。你虽然对她有足够的信心,但也害怕结发断开的事实。所以你独自一人调查她的生活,却唯独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谁的。
在你大半个月前经常不远不近地尾随着她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后来我私下拜托以前的同事调取了你的资料,才知道你就是那个花了几年破获了那起跨国大案的侦探。
找到你们之间的历史,还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再后来我们见面之后,我摸出了你手上的虎口位置有很硬的茧,那是常年拿枪的人的标志。于是我更加确定。
况且,你的父亲是小说家而不是医生,所以你找我租店的目的一目了然。
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