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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让我们虚伪。’】小剧场——“几时梦里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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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白与疏,秦宛念。
身份:世家公子,花旦。


1楼2012-09-30 11:32回复

    (我恨这月光。看上去皎洁无暇,实际上却是姮娥悔恨的栖息地。又是一年中秋,风波亭两侧的柳枝轻摇。静默片刻转身前往容和厅。)
    (我是白与疏,与人为疏。父亲说今夜会有苏州城最富盛名的戏班子前来献艺,阖家团圆,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2楼2012-09-30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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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樨,你快点!
      ( 前头唱青衣的重山姐姐紧着催,后头更是有几个要好的小姐妹忍不住想见识见识这白府的气派。我已是多少年不来这里了,不知道这小花园后头的轩子里,他是不是还住在那。摸了摸发髻上刚刚才得了赏的点翠钗子,禁不住冷笑,白府侍女秦宛念,宝韵班花旦木樨,你能想到吗,我的公子与疏?)
      ( 撇下了那群叽叽喳喳的丫头们独自沿着小路往花园后走着,期待着什么,又畏惧着。)


      3楼2012-09-30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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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到了容和厅,戏台已然搭好,父亲与母亲还有众位姨娘都已经入座,一旁的几个小丫鬟见了我唯诺不已,微皱了眉,举目寻到自己的座儿。行至父亲面前,作揖行礼。)
        孩儿与疏祝愿父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父亲眼光一扫,表面上的笑意极为慈祥,似乎极为受用的模样,他摆了摆手让我入座。落座后阖了双眼等候着,我还是在劫难逃的想起了她。她在同一个月夜离开我,干净,彻底,不留一丁点痕迹,彻底丧失了音讯。秦宛念……这帐我该怎么跟你算,你又在哪里?)


        4楼2012-09-30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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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座花园埋葬了太多秘密,又有多少欢笑与泪水深藏地底暗无天日。重山是班主收养来的孩子自幼学戏,看惯了这样多的爱恨情仇之后便把自己当成了喜怒哀乐的面具,一颦一笑颠倒众生,教人分不清楚哪个是她。此刻正轻轻折了我的领口,一双微上挑的凤眸婉转出妩媚笑意,语气竟是冰冷。)
          木樨,前头催了,白老爷点了你的名唱梵王宫。
          ( 一时默然无言,与疏素来不爱看这个的,也不愿跟白家这一大家子凑热闹,这次是我故意拖得晚了些,想来并不会再遇上他,那我同白老爷的约定也不算是我违背。这般想着,口上正是答应了声跟着重山上妆,叶含嫣,曾几何时我同她一般的幸福天真,殊不知这结局,已然是另一个故事了。)
          ( 妆成,登台,依旧。)


          6楼2012-09-3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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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子登台,一旁吹拉弹唱的戏曲已经响起,瞳仁深墨的黑,月白长袍的白,沦为了唇边一记寡淡的笑。梵王宫啊……这样一出欢快的戏。抬首望着妆成的戏子,也不知道那些美艳的画皮下是怎样的不为人知。仅仅是看着那些美好的笑脸,我就心生了厌恶,眸色隐隐深沉,不言一语。半晌,唤来了管家询问一二句。)
            今年是哪里的戏班子?
            (管家称是宝韵班,微微颔首。偶有听说宝韵班里头有两名花旦最为出色,台上动情细腻,声色柔婉,大抵是叫什么重山和木樨的,却也不大记得。)


            7楼2012-09-30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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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是白老爷点了名,这一折子便是由我挑大梁唱主角,演着那花云同叶含嫣相遇的戏码。轻巧折过如柳楚腰甩了水袖带起一阵香风拂向台下,发髻上挽着的各色珠钗流苏巍巍摇摆晃动着灯火几乎迷了人的眼睛,再自半掩广袖之上露出一双粉饰金彩高高挑起的妖娆凤眸,停下身段,带起一缕似有非有的笑靥来,等那一阵嘈杂的叫好与喝彩。这些,我再熟稔不过的手段与小心机,像是自骨子里天生的习惯了。)
              ( 花腔婉转,一霎的凝固被琴声遮掩。我抬眸再看在白夫人侧手的那人,仍是清雅寡淡的样子,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此刻那风华无双的面容隐隐掩藏着的不屑与厌倦。或许他还记得我?记得那个背恩负义的,花言巧语骗的他死心塌地的本该死了的小侍女?还是,罢了吧。)


              8楼2012-09-30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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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戏子咿呀软语的唱念做打我早已无心欣赏,只是看着她们穿梭的人影,不禁神游。正出神间,那窈窕的身姿还有那尽管花哨了的声腔……让我一瞬间凝结。——是秦宛念!是她!是她么?我不确定。我恨她欺我骗我,但我却可悲的意识到,我从未忘情,我从未放下她。)
                ……我还是找到你了,对么。
                (低声回响,在喉头滚动了几番终是发声。)


                9楼2012-10-0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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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折子戏最是欢喜热闹,可我如今多了顾忌便不如平常的恣意放肆,几次被对戏的师兄狠狠剜了眼刀才匆匆算是了结。我并不确定我顾忌的那人是否看到了我也认出了我,但我总是不能冒险的,白老爷的手段,并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所能招架的。)
                  ( 坐在妆镜前心烦意乱的拆着头发,重山姐姐代我上下一场戏了,浣菱师兄站在我身后,半晌里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抬脚走了。我沉默的将手头的珠钗掷去镜案上,起身胡乱的用水擦着脸的油彩,愈发的用力,并不把它当成是自己的皮肉,恨不得撕下来,远远丢开。一边用力揉着,一边喑哑的喃喃自语。)
                  没事了,没事了……


                  10楼2012-10-0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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