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算了,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阿诺德钻进被子,总觉得有点冷,可能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吧。
“因为不知道哪些情报被盗取了,所以近期有些大的交易买卖延期。”
“是。”
阿尔弗雷德嘱咐完,便不再说话,管家默默地离开。
也许,我们都不能再回头了。
阿尔弗雷德看了眼外面的夜色,月光惨淡,他喃喃地念了一个人的名字,转而又皱眉,一个人关灯上卝床。
今夜的床有点大,可能少了另一个人的依靠。
阿尔弗雷德捏着报告书,手卝指用卝力得都将纸张都给捏皱了。
“这是怎么回事?”
“在与交易的时候突然受到狙击,被抢走货款。”
“查到是谁干的了?”
“没有,对方并没有表明身份,而且一旦得手立刻训练有素地撤退。”
阿尔弗雷德盯着纸上的字,眼神有些飘渺。
“很有可能是阿诺德做的,因为很明显是对方提早就知道了我们交易的时间、地点,在我们之前就在那里埋伏下来,否则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劫走货款。”
阿尔弗雷德琥珀色的眸子里燃起火焰,他轻声说:“该死的,一定是他做的。”
当时阿诺德窃取了机卝密,所以自己把之前把几笔大交易换了交易的时间,那就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有些琐碎的小交易也无法一一更改时间,然后就有了这些后续事卝件——货款被劫,人员伤亡严重。
但是,阿尔弗雷德很快地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想了想,严肃地说:“这段时间内的交易改变交易人,懂吗?”


“嗯。”
“对了,你手伤怎么样?”
“差不多了。”
“不可能吧,这么快?”
“怎么,有任务要给我?”
“不是。”
“哼。”
“那就这样吧。”
阿诺德挂了电卝话,才发觉一直抬着拿话筒的手有点酸,这么安静地工作了两三个小时,自己却有些累了,更确切地说,这不是劳累,而是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