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杭州微凉 吴邪感到很痛,无法言语的痛,慢慢扩散到全身,然后深入骨髓,说不清痛的地方,没来由而痛,而他只能慢慢学会接受,学会享受,有种东西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时他只能默默抱成一团,缩在角落,接受着。吴邪腿部时常抽筋,半夜醒来明知不能动,一动就会引来无法承受的苦,他还是动了,然后他只能咬着牙让自己放松,迫使自己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是适应不了这种痛的,无论多少次,但下一次他总忍不住在去移动,这有些病态,但吴邪需要让自己知道他还活着,他需要找到一种能替代的感觉。吴邪最近是真的很病态,他愿把东西变得冰冷在放入手心,从钥匙,古董,他最疯狂的一次是用手拿着冰,直到毫无知觉,然后他就微笑,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一个满足的小孩,他找到了能替代那个人重要性的痛,他会用痛掩埋,用痛忘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