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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认贼作父〉by王姐夫(v后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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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真的真的粉好看。强推


1楼2012-08-18 16:48回复
    宛如小鹿斑比似的睁大了眼睛,埋头在余振笙胸前蹭了蹭,他撒娇一般的换了话题:“……不管爸爸对妈妈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是有了我了,你就不能再随随便便的和别的女人上床。你是妈妈的,是我的!”    余振笙闻言打个冷战,仿佛突然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里到外的灭了火。——他对自己暗暗点头,儿子终归还是儿子,不能乱用。    既然用无可用,余振笙发起脾气:“你跑到这里来发疯,外头的宾客怎么办?出去!”     罗炙料想不到对方会突然变脸,吓得一缩脖子,他嗯嗯唧唧的不肯听话,然而余振笙大手一挥将他无情的推了个趔趄:“滚!”    罗炙经受了这一推,差点跌坐在水里,游泳似的扑腾起许多水花,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乖乖的滚了。    ……    ……    罗炙蹦蹦跳跳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他头发乱蓬蓬的盖在眉毛上,隐隐的是有点卷。因为懒,所以也不吹干;他在屋里团团乱转了两圈,随即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半卧着叽叽咕咕的喝完了一瓶果子露,还是懒得下楼。    他闭着眼睛梳理着胸中乱麻,突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大约是有点过头。——胆大包天,一个小崽子竟然要管大人的事。    大人事情多而杂乱,其中就有夫妻生活一条。    想来余振笙没有老婆,固定的床伴应该是有。成年男人需要定时活动自己那一套家伙,一旦活动舒服了就红光满面,可要是没活动舒服……    罗炙想起鱼肚的心思,突然觉得世间的感情是有点脏,他猛地坐起来,狮子似的冲了出去。    宴会依旧是热闹,主人在有在的热闹,不在有自娱自乐的热闹。    罗炙环顾四周,发现余振笙依旧是不在,他放了心,走马观花似的一路到了院子里,仰头一看,发现当晚竟然是个满月。    他无所事事的开始望月,与此同时心中欲言又止。漫漫长夜仿佛没有尽头,过了这一日还有下一日。他糊里糊涂的过到现在,没有线索,没有情报,仍旧是一个光杆的少爷。    夜色深沉浓郁,仿佛一口黑洞。    他想起临行前警司对他的嘱托,警司说:“万事当徐徐图之,从长计议。”    警司又说:“切忌,一子错,满盘皆输!”    警司还说:“不战而屈人之兵。”    罗炙一直把这些话奉为圣旨捆在心里,他深知要瓦解和消灭的是一个集团,一个家族所代表的庞大势力,而不是一个人,一条线,所以急不得。    他信念坚定,扛得住诱惑和苦难,但是不代表能熬得过寂寞。    是的,寂寞,身处敌人腹地而不能一举歼灭的寂寞;过于伪装而失去自我的寂寞;与人做戏与己做戏的寂寞。    罗炙怀揣寂寞口不能言,只能痴痴望月。    他正与月亮推心置腹之际,就听墙角花丛中窸窣一阵响动,重重树影里一个人横空滚出来,没跑两步,就被余家看门的保镖一枪打断了腿。    而后不知从哪里呼啦啦围上来几个人将人一提,扔进了厅中。    罗炙霎时间没了望月的心思,他静悄悄的紧随其后,游魂似的也飘进了厅里。    此刻偌大一个厅堂已经停下了音乐,堪称是鸦雀无声。    余振笙从楼梯上款款的走下来,他抬眼一看,立刻就有手下凑到近前诉明了前后因果。    他走过去抬起断腿人的下巴上下打量一回,发现是个斯斯文文的陌生人,不禁笑道:“听下面的人说,你是个**?”    断腿人在他的手指上一扭一蹭,不说话,单看姿势是个摇头的模样。    余振笙神色平和,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气,他不动粗不拷问,而是一眼瞄上了罗炙:“笑笑,在你的大喜日子里抓到了贼,你说怎么处置好呢?”    罗炙蹙着眉毛,他做出一副愁眉苦脸之相,静静的看了断腿人半晌,而后骤然拍了拍手掌,他大惊小怪的‘啊’了一声:“爸爸说他是贼,那他是不是偷走了我的信用卡?”    余振笙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小儿子短浅目光的嘲讽,他摸着鼻子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你的卡在他眼里可不够瞧,他要偷的是你这个少爷未来的好日子!”


    IP属地:江苏3楼2012-08-18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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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抚慰 ...    罗炙猛地回过头去,随即露出一副蔫头耷脑的疲惫相。他清清楚楚的瞪了余振笙一眼,嘴一撅,生起了闷气。——这是为自己刚才抽疯似的当众出丑感到羞愧。    余振笙不哄他,居高临下的一拍对方的头,他起了逗狗的心思:“哭丧着脸这是给谁看啊?”    罗炙一扭脑袋,小媳妇似的扑腾了两下,转而一头扎进了李云轻的怀里。    李云轻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偏偏罗炙抓着他不让他跳。他坐立难安的不能起立,只好一仰头给了余振笙一个微笑。    余振笙仿佛是这才看见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声音九转十八弯的落了地,他挥手把人赶走了。    然而罗炙死活不从,他嗯嗯唧唧的抱住了李云轻的脖子,离不开奶的孩子一样不肯松手。    余振笙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成为了一体,不怒反笑道:“说来也怪,我的孩子一旦认识了你,就一概都把我忘了。”    这话原意本是为了打趣,听在李云轻耳朵里却仿佛炸雷一般,他生拉硬拽的扒开了罗炙的手臂,端端正正的站直了,张口结舌的想要解释,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他不辩解,只委婉的说道:“董事长严重了,两位少爷都心地善良,时常体恤我们,反倒让您误会。”    余振笙懒得和他说话,一指门口无声的还是撵人。    李云轻这回终于是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他走了,罗炙却不能走。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一会,罗炙打着哈欠去玩自己的脚丫子了,余振笙无事可做,还是看他。    罗炙不怕看,反正又不能被看坏,但是也全然没有让人白看的道理。他抓过被子卷住了自己,  呼呼哧哧的的盖住了头脸。    余振笙看他显出一点小动物的气急败坏相,有心再逗一回,然而又怕一不小心抚了逆鳞,炸起毛来那就坏了:“你这是气我还是气你自己?”    罗炙不吭声,他心疼了结在手里的那条人命,然而在事实面前,对方的身份是个**,他怜悯不得。——怜不了别人,他就怜惜自己。发疯也好,暴走也罢,他是真的想离开这个地方,哪怕只有一秒钟。    余振笙几乎要看透了他的表象:“你是怪我让你在这个日子里不体面,还是觉得楼下的那些人都在嘲笑你?”    罗炙不说话,死气沉沉的只做一个哑巴。    余振笙看着他,心中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不好,性情不好,心肠不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合他的心意。然而今晚的事却做得堪称漂亮,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人,杀的机械,杀的自然,是良心沦丧的前兆。    这很好。    虽然他的小儿子到了现在还不懂立世的手段,以为公然杀人是难堪的事。但是管他呢,时间早晚会让他明白那些掌声并非来自嘲笑,而是赞同和欣赏。——当众杀人固然不雅,但是以他们的身份看来,那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罗炙身上所欠缺的东西他都在一点点给补回去,不求立竿见影,只胜在潜移默化。    这就够了。    余振笙心满意足的对自己点点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不在乎,起身坐到床上,他出手抓住罗炙一条腿,抚摸着他的脚掌,突然就发现在那白中泛红的脚底板上,竟然长有一颗痣。    痣呈褐色,玲珑可爱,就长在小脚趾的下方,搁在脸上,仿佛是眼角一样的位置。    余振笙感到新奇,他有点犯傻的表示出了惊奇:“你这里怎么会有痣?”    罗炙趴在枕头上晃了晃脑袋,他还是无意开口。但是因为被抚摸的脚上发痒,他的怒气像是被针尖刺破,不得不迟疑着吐出两个字:“哦?啊!”他也是不知道。    余振笙简直要对那颗痣爱不释手,他又摸又挠的鼓捣了一会,突然对着那洁白的脚背落下一吻,不深,轻的仿佛蜻蜓缓缓飞过。    罗炙吓得一哆嗦,他猛地收回腿来,脑中仿佛开进了一辆蒸汽火车,咕嘟咕嘟的喷出了一脸的热气。他热的冒烟,忙扭扭捏捏的缩进被子里做起了蚕蛹。    余振笙被这种小女孩似的反应取悦了,还是要拨弄他,不料对方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半点不受拨弄。    余振笙无计可施,只好脱了脚下皮鞋,也一并钻进了被子里。他与蚕蛹相邻,抬起手将罗炙抱个满怀,在床上滚了滚,抚摸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崽子,他觉得自己是有点狠心。    不该拔苗助长,还是太快了。他的三步走计划全凭心血来潮,让人措手不及之余大约也是要恨他。    他怕罗炙走上朗彤的老路,但是怕也没用,不走不行。——余家百年基业来之不易,不能就这样交给一个傻子。    余振笙此刻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柔软鲜嫩,他不去管楼下还未散走的宾客,一心一意的只要和自己的小儿子睡一场。    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好日子永远都在明天。    然而罗炙难以成眠,他隐约知道余振笙的用心,两人相处至今也只有三次如此亲近的时刻。第一次是被绑归来,他得到了一个吻;第二次是从朗彤枪下活下来,没有吻,许给他的却比吻贵重得多;第三次就是现在,他们父子情深的睡在一个被窝里,仿佛前嫌尽弃。    但是天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不做朗彤,就不准备消化这委屈。    罗炙一骨碌爬起来,瞪着眼:“……爸爸,你下次不能再这么对我了,再让我像小丑一样给人看热闹,我就咬死你!”    余振笙睁开眼,他不说话,不解释,脸上的表情却比说的解释的还要可恶。


      IP属地:江苏6楼2012-08-1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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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炙气的哼哼叫,一低头果然在对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他咬了一口不能尽兴,反而吸毒似的上了瘾,扒开余振笙的衬衫,从胸口由左及右,他啃出了一副胸罩的痕迹。    余振笙一动不动的任他肆意妄为,而后一揽罗炙肩膀,他又将人放倒了。    罗炙挣扎着还要起来,冷不防听见对方威胁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我也咬你。”    罗炙立刻乖乖躺好了,他大义凛然的十分欠扁:“来啊,来咬我。”    余振笙听他语气如此气人,头脑一发热,当真也化成为狗。    罗炙捂着脸差点蹦起来,他我我你你的结巴半天,最后一扁嘴,生起了‘狗’的气,开始哇哇大哭。    他哭,余振笙就看着他哭,仿佛这哭也有值得欣赏之处。    不料罗炙竟然断断续续的哭出了花样。那哭声听在耳中比死了亲爹还惨,时而尖细时而粗噶,调门忽高忽低的仿佛唱戏。    余振笙被折磨的几乎要发疯,他抬手捂住对方口鼻,恶狠狠的训斥道:“再哭我就把你舌头切下来!”    罗炙眨巴着眼睛,掉下成对的眼珠子,他散够了委屈,终于是累了。    余振笙见他睫毛一概湿漉漉的粘成了毛茸茸的形态,不由侧过头在那温热眼皮上亲了一下,用手指描摹着罗炙的五官轮廓,他发出了感叹:“这么能哭,真不知道你像谁。”    罗炙闭着眼睛,他走在通往睡梦的路上。    余振笙的手背贴着他的唇形画出一个半圆,突然觉得这个小崽子肉皮松软,又白又嫩,滋味堪比新鲜出炉的水果蛋糕,他犹豫着要在上面舔一口尝尝鲜,然而因为没喝酒,思维流畅,他做不出这种醉酒形态。    小小灯光下罗炙的呼吸逐渐绵长,是坠入梦中的表现。    余振笙看着他,心想他和朗彤真是不同,模样不同,行事不同。到了这个年纪不会别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完不算,还要撒娇。    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养了个女儿,要真是个女儿也就罢了,余家的大小姐要活的轻松得多。偏偏是个儿子,阿斗似的扶不起来。    余振笙恨铁不成钢的暗骂了罗炙一声,抬手盖上对方紧闭的双眼,他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了那美丽双唇。
        


        IP属地:江苏7楼2012-08-1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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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振笙低低笑起来,用鞭子缓缓抬起对方的下巴,他开了口:“怎么,你也认为自己该死?”    李云轻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几不可见的摇了摇,他暗自气沉丹田的给自己充足了气,颤颤巍巍的说道:“……您心里很清楚错不在我……”    余振笙沉默下来,他觉得对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口齿伶俐的让自己吃上一通哑巴亏。低头看了看那斑驳的伤痕,他知道自己是出够了气:“朗彤的事就算了,你以后离笑笑远一点。”说着返身向着大厅走去。    李云轻在树上动弹不得,他小羊似的咩咩呻吟了两声:“……总……总裁,您不能……重蹈覆辙……余笑少爷比朗彤少爷更敏感……容易受伤……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会……”  余振笙头也不回的一边走一边说:“给我闭嘴,我的儿子我教坏了是他的命,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眼看着厅门缓缓打开,李云轻唉唉的连连叹了两声,气力不济的一咬牙他吼出了一点犬吠声:“我请求您让我为余笑少爷铺路……让我将功赎罪…………这也是朗彤少爷的……意思”    余振笙此刻已经一脚踏进了门里,他没穿鞋,脚掌正被管家捧在手心里清扫。闻言不由一愣,他又好气又好笑的推了管家一把,态度十分轻蔑:“听见没有?朗彤已经替我做主了!”说着摸出枪来扔在地上,他高抬着下巴:“喏,你也好久不练手了。去,给他一下子。”    管家耸耸肩,一言不发的单是给他穿袜子,袜子一穿好,他用手指在对方脚踝上轻轻一抹,褶皱顿时服帖下来。捡起地上手枪,他大步朝门外走去。    片刻之后,管家溜达回来了,他简单的汇报了‘一下子’的成果,而后微微一顿,交上来一张贺卡:“据说这是朗彤少爷写给您的。”    余振笙接过来扫了两眼,随即面无表情的撕碎了,他不说不笑的抬眼看向厅外,只见树影摇动。因为院中高悬的大灯并不能照射很远,于是在一簇簇的阴影之中竟然看不清地上的血迹。    算了,算了。    余振笙站起来:“叫他养好伤以后回来见我吧,现在给我放水。”    这算是顺了朗彤的意。    管家看着自家主人穿过云彩似的宾客上了楼,心中清楚这场宴会至此已经落幕。出去叫人放下李云轻,他亲自将对方送上了车。    隔着一层暗色车窗,管家嘱咐好了司机,正待离开,就看见蜷缩在后座上的李云轻捂着肩膀一挺身坐了起来,他探出脑袋轻轻一笑,虚弱的几乎坐也坐不住:“……今日之情,我……记下了……”    管家笑道:“不求你感激我,只是下次别再犯傻,朗彤少爷这块招牌不是次次都灵的。”说着一拍车窗,汽车缓缓驶出了余家大宅。    李云轻咀嚼着这句劝告,脸上不自觉的带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仿佛是又一次试探到了余家掌门人的底线。他颇为自得的看了一眼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那栋古老房屋,突然想起了朗彤跟他说过的话。    “就是要这样亲手献上自己的底牌,他才不会怀疑你是我的人。”    亲手啊,呵呵,我手都要断了呢!
          


          IP属地:江苏9楼2012-08-1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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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看他们如胶似漆,乳水交融的难舍难分,便大手一挥一把搬起罗炙,他硬生生的撕开了两个人。    罗炙此刻已经被灌了一天的迷汤,然而绝不糊涂。——他以去看鱼肚为由钓上了李云轻,一路撒饵,终于顺藤而上,看清了对方的面目。    李云轻其人说白了是个文人的根骨,然而后天受了多重熏陶,又留过学,价值观虽然不中不洋的没有大变,但是依旧是身邪影歪。    这种人信仰全面而不深邃,忠心博大而不宽广,是个不成系统,亦正亦邪的模样。    就像猫。    罗炙将李云轻看做了小小猫科动物,心中堪称是慎之又慎,面上却甘受迷魂汤的效用,一门心思的只把他往屋里拉。    李云轻被这大力拉扯着几乎又要伤筋动骨,然而面上却纹风不动的表示了为难:“这一天少爷也累了,我也该告辞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拂罗炙,扭头就走。    不料罗炙不肯放人,生拉硬拽的只是要留住他。    管家在一旁看他们十八相送似的仿佛一家子骨肉,忙善解人意道:“李先生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    李云轻在管家面前不敢用欲擒故纵那一套,只好微微一点头,被罗炙攀着进了大厅。    管家见他端端正正坐进了沙发,立刻吩咐手下一拥而上,将李云轻牢牢捆了个结实。至于罗炙虽然不至于也捆,却也被一个保镖强行掳上了楼。    他们骨肉二人一朝分离,楼上楼下立刻响起了期期艾艾的叫声。    一个说:“今天都是我,别欺负少爷。”    一个说:“放开我,放开老李!”    管家盘坐在牛皮座椅上听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你来我往,不得不拨通了余振笙的电话来了一场实况转播。    余振笙此时正在国外,当地时间还是凌晨,他迷迷糊糊中听见话筒里一阵鬼哭狼嚎,然后便陡然安静下来。    他揉着额头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大事,你就看着办吧。”    管家笑得为难:“实在是不敢擅自做主……按您的意思李先生迟早是要留给少爷用的,但是迟归迟,早归早,毕竟也分个先后……像今天这么不告而别,虽然知道他毫无恶意,但是还是忍不住要悬心,您看……”    这番话说得婉转低回,余振笙静静听完,突然就笑了:“凡事怕晚不怕早,你上次留了情,这次铁石心肠也不合适,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是。”    管家挂了电话,一挥手让人解放了李云轻,他陪着笑端过去一杯热茶:“李先生也累了,不如今晚就留宿在这里吧!”    李云轻不说话,他隐约觉得余振笙这是过于宽容了,然而一旦想起宽容是用在了自己身上就又寒热交加的打了个冷战。    他犹豫不决的正在无计可施,只听罗炙在楼上高声叫道:“来啊,老李,你就住我隔壁好不好?”    李云轻抬起头,就看见对方颠颠倒倒的挂在楼梯上,是个猴子模样的大号男童。他仰着脖子和罗炙缓缓对视在一起,突然就缴械投降了。    他被对方的情深意重拍的头晕脑胀,仿佛是看见了另一个郎彤。
            


            IP属地:江苏11楼2012-08-1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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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12楼2012-08-1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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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2-08-19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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