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白安21岁时回家过暑假,
就是在那个夏天,他们养的狗死了。(你们还记得它吗
那是只温顺的狗,不管见着谁都摇尾巴。
安踪去了一趟郊外,把它埋了。
72. 白安二人毕业了,但他们并不感到轻松。
他们进了同一所学校,白翌是历史老师,安踪是美术老师。
辰川夫夫俩扔给他们一万,告诉他们这是一年的生活费,并把两人赶出家门。
这显然不够,因此,白安为了不睡大街,不饿肚子,拼命工作。
73. 事情发生在他们工作后的五个月。
听见门铃声,庚辰打着哈欠去开门。
“你们俩大早上来要干嘛,今天星期六好不容易我和你爹可以睡个懒觉……”
“爸,我们来是要跟您说件事。”
庚辰对白翌郑重的口气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连敬称都用上了?
74. 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庚辰突然有些清醒:“来,进屋说话。”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庚辰倒上一杯茶:“你们俩今天来有什么事,说吧。”
“您先把爹叫出来,我们再跟您好好谈这件事。”安踪抿了口茶,觉得很苦,便把茶杯推到了一边。白翌拿过来,放到自己手边。
庚辰瞧见了他们的小动作,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75. 他回房,把川后推醒。
今天,川后的起床气还是一样的重:“你/和那个谐/他妈大早上的把我叫起来要干嘛!”
“阿踪和小翌来了。”庚辰道,“他们有点古怪,我怕他们和我们一样。”
川后听见这句话,一下子醒了:“你说什么?”
“我觉得他们有点……太过亲昵了,你不觉得吗?他们根本和普通的兄弟不一样。”
“兄弟亲昵一点就一定是有问题了?我倒觉得这样不错,隔壁王大妈家俩儿子天天吵来吵去的,看着就心烦。”
76. 庚辰摇摇头:“正常的兄弟在这个年龄,绝对不会没事就去拥抱对方。”
川后也摇摇头:“他们爱抱就抱呗……”
庚辰道:“还是去问问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吧。”
77. 川后去洗漱完毕,端着康师傅老坛酸菜牛肉面进了客厅。
“爹,”白翌道,“我们这次来是想……”
川后道:“快点说,我还要吃面。”他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本来严肃的气氛被他打破了。
安踪道:“爹,你能不能别吃面。”
川后白他一眼:“我快饿死了,为什么不吃?”他边说边放下手里的纸碗:“快点说完。”
78. 安踪拿手肘碰碰白翌:“你说吧。”
“爹,爸,”白翌握紧安踪的手,“我和安踪,现在就和……你们一样。”
79. 这句话一出来,庚辰和川后都安静了。
安踪咬着嘴唇,桌下的手与白翌紧握。
过了一会儿,川后的声音从他们的对面传来:“小安,真的?”
安踪撇过头,声音很低,但川后能听清:“真的。”
又沉默了一会儿,庚辰说道:“是不是我们对你们的教育问题……有一对这样的父母,你们才会……”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80. 白安二人摇摇头。
庚辰和川后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惊讶,像是他们早就知道会这样,却又不像。
川后道:“我要对你们说一些事。”
白翌和安踪表示想听。
“同性恋其实很苦,这个你们知道的。如果被你们的工作单位,朋友,亲戚,等等这些人发现,会对你们造成很大的伤害。不仅是心理上,你们的物质上也会有。单位可能会辞退你们,朋友可能会敲诈你们——如果你们特别不想公开。而且,在你们真正在一起之前,你们要好好想一想,你们是否能够长久。你们不单单是GAY,还是兄弟,这叫**。如果被人知道你们的这层关系,带来的恶劣后果远超过被人知道你们是普通的同性恋人。如果你们分手,那你们以后回家要怎么办?互相躲着对方?我就说这么多,其实你们需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我就不多说了,就这几点,你们自己去琢磨吧。”川后喝了口茶,笑道:“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们的儿子。”
(实际上,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写这段……其实我想说的话比这多得多,但是不知道怎么写出来……算了这段算神奇的爆发,请无视掉吧……)
尼玛,果然我很能拖啊……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进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