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哇嗷,你们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势气!都可以赶得上当年那个人了!她怎么做到的?!名副其实的母老虎你不知道……”
人界,灵风用手在空气中比划着,身旁站着瞳影,还有一个人——浩。
灵风的演说并没有持续多久,浩只是猛然停住脚步:“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他,从来没有,从前,现在,未来,没有也不会有。”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像坚定。
“我……”灵风正欲辩护中,“是,从来没有,从前,现在,未来。”一个女声,从拐角的巷子中穿来,不亚于浩的冷淡,却是仇恨。
正至春季,风却无情。它吹动散落的落叶,在云中飘荡。她斜靠在屋檐下,仰头看天,任风带动她的发带。
浩惊,思索着,咬紧嘴唇,握拳。
她站出来,眼睛却没有离开浩的身上。似乎是一瞬间,风在她脚下卷起粉红色的气体,周围的景色好像都黯淡下来,“在空气中轮回的时间,为不可存在的预言而停止,寒疝梦的诺言,时间,消逝!”她闭上眼,睫眉松散的盖在眸子上,随即启动魔法。
又是一瞬间的事,周围的景色凝固在天空下——除了浩。
“这不是失误,是你故意的,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吗?嗯?我们最伟大的寒疝梦遗迹?”浩尽量不回过头去看她——叛逆·月言。
“不许叫我‘遗迹’。”冷淡的回答,“我不是在这里来听你打哈哈的——最忠实的幻影山神追随者。”
“你都知道了,”浩耸耸肩,“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把我重新押回魔法界可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对吗?神就在人界,他回来了,魔法界和人界都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撒谎。”她的脸色阴暗下来,“幻影山神根本就没有‘回来’,他一直,一直都在魔法界,在你们这些愚蠢的忠实者的庇护下——不,你只要告诉我,当初使魔法界生灵涂炭的到底是谁——”
“幻影山神,毫无质疑的。”浩嘲笑。
“准确点,我说,准确一点。幻影山神只是一个称号,一件外套,我说的是真实名字,懂吗?别把我当傻瓜耍,要不是你的大脑封闭术,我根本不用花大量时间来听你东拉西扯。”
“根本不用说的,想必你已经猜出来了吧?樱花崖,你去了,对不对?传言里幻影山神这一次出现的地方——”浩从她肩头搜出一片樱花瓣,捏成粉末。
“我警告你!他不可能是幻影山神!他是——”她激动,自己却无可奈何。
“人类。最低级的下层动物?”浩接过话。
(第六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