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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乱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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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娘
瓶邪向,微花邪,写崩了有可能是邪瓶Orz
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脉脉乱如丝。
注定是个纠结的故事


1楼2012-07-03 20:32回复
    考试抽风季写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写完……主要是被刺激到了,尼玛贴吧里都打着HE的旗号虐死天真小哥不负责任的么!!!!
    咳咳,坚定瓶邪龘党,虽然明显的有花邪但是我一定会让瞎子把花女王吃掉的!!!!
    最后,我觉得,只要爱了就不算虐。
    因为俗世种种,只要我还知道你爱我,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以下放文,坑不定,题目神马的都是浮云~ = =
    设定:接盗七,吴邪和小花进了张家古楼九死一生出来了但是小哥还是死了,没有再上云顶天宫那一茬。吴邪摘了三叔的人皮面具回长沙接手吴家,这里是小哥死了7年以后的事情,霍老太太死了,胖子在巴乃闭关了,我舍不得潘子让丫还活着,三叔或者说解连环退隐跟二叔回家喝茶了……以上
    ================================================================================
    光亮透过窗帘在干净的床单上洒下斑驳的痕迹,我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站了起来,原本摊在
    膝盖上的笔记本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好像生命坠落。
    ——我想说的话


    2楼2012-07-03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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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嗓子干的难受,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床头柜上摆着的玛瑙石榴。愣愣的看了半晌天花板才懒懒的起身,冲个澡,换了条裤子,衬衫随意的扣了两个扣子,手上还耷拉着一件外套。走下楼梯的时候小六正坐在柜台后头逗着王盟,王盟一脸“我要掐死你”的表情,僵硬的坐在一边捏着手机不说话,看见我下来,立马站起身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就像当初我威胁着要扣他工资一样可怜巴巴的喊我老板。小六收敛了态度,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五爷”。我点点头,没说话,自己进了后堂下了碗面。
      窝在酸枝躺椅里“哧溜哧溜”的吃着面,小六站在一边低眉顺眼的汇报工作:“昨儿您吩咐的事儿都办妥了,上回的货也都销出去了,帐我刚看过,没什么问题。潘子哥早上打了电话来,说下午就到长沙,这会怕是已经在来铺子的路上了。”我点点头,刚放下碗,就听见门口车子停下的声音。抬起头,潘子打外头走进来,拎着个大箱子:“小三爷,东西我带来了,二爷三爷叫我问你好。”
      “二叔三叔都好?”我一边同潘子拉扯几句闲话,声音有点哑,一边看了王盟一眼。王盟会意的点点头,坐在柜台后头没动,小六接过箱子随我进了后堂。打开箱子,是一架五扇羊脂玉的桌屏,配着紫檀木的架子。我点点头,冲潘子笑笑:“你辛苦了,这事本不该你出手,但是别人我不放心。”潘子摇摇头,没说什么,我低头给老痒发了条信息:“八点鸡眼黄沙。”
      “小三爷,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我点点头,锤了锤他的肩膀。潘子是这些年唯一的剩下来的还喊着我“小三爷”的伙计,七年前我打广西回来,三叔、或者说是解连环重伤,一年多都没能下地,我把他手上的事儿都接了过来。家里原先不同意,但是拗不过我,只能随了我去。那一年二叔基本上都在医院陪着三叔,潘子就跟着我混。头两年最难,不服气的,拆台踢馆的,背后放暗箭的,明里暗里几股人都对着我,原先三叔手下的堂口也不安分。王八邱的堂口我让潘子接手了,王盟也被我从杭州提拉到长沙帮我,二叔没说什么,只是叫小六跟着我。小六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爹娘就是道上混的,十一二的时候被人砍死了,二叔给报的仇,自此就一直跟着二叔。我始终觉得那老狐狸不会单单为给他报仇,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懒得追究,反正都过去了,无伤大雅。
      那两年我隔三差五就去跟三叔做病友,我妈哭哭啼啼的闹过几次,后来被我打发出去跟我爹环游世界去了才安生。第二年我三叔能下地溜达的时候,我又住院了。三叔坐在我床前拉着我的手,一声“大侄子”还没落地就哽住了。我看着他一个劲的笑,告诉他“三叔你啥都别说,让我好好想想。”
      后来我想通了,想做这一行、想在这一行里混下去,你只能比别人更狠。
      我出院以后就给我爹妈安排了搬家,搬回了长沙老宅。说到底长沙是我吴家的地盘,有二叔三叔我放心。出院不久,我带着潘子和小六亲手扫了一个堂口,第二天我手下的堂口就重新洗牌了。除了潘子那个堂口我只留了三个大堂口,一个是三叔手下的老人,叫周三,买卖人,精明看重利益;一个是这两年跟着我混的中年人,陆三手,偷儿出身,胆大心细;还有一个是个女人,蓝岚,家里穷,文凭高,我问过她为什么做这一行,她回答说能挣大钱就做了。
      头两年不容易,但是跨过这道坎日子就好了,三叔地底下的行当一直没停,我也刻意留着。有斗照下,喇嘛照夹,而且我没有三叔那么多规矩,无利不起早,有钱挣就都好商量。也跟着他们下过几个油斗,还应付的过来,那些年见尸起尸的邪乎劲儿好像过去了,第一次下斗,走到主墓室我才相信真的有只是机关的斗。开棺的时候一个青头不懂规矩凑了上去,尸首当时就开始长白毛了,伙计都看傻了,我抬手一梭子子弹就爆了他的脑袋,尸水溅了那青头一脸。
      呸,老子跟血尸捉迷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3楼2012-07-03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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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个位,先。


        6楼2012-07-03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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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秀秀上了一炷香,灵堂上的照片估计是近年才拍的,已经没有了我初见她时的青涩和调皮,完全一副职场女强人的干练模样,不由有些唏嘘。小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走到一边轻声安慰了秀秀母亲几句,才说了没几句,外堂就吵起来了。
          我和小花走出去的时候,外头已经剑拔弩张的,一个火星儿丢下去就能炸开来。一边的中年人我认得,是秀秀的一个远房叔叔,原先霍老太还在的时候就是个管事儿的。另外一边我不认识,扯了扯小花衣服问他那是谁,小花瞄了一眼,小声的告诉我,那是秀秀的大伯。我俩站在一边听了几句,事情多少也明白了。
          “霍瑀,老子当初没吱声不是怕你,但是你龘他妈不能把自个儿家铺子卖给外人!”这是秀秀那远房叔叔。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秀秀的大伯,叫霍瑀的。
          “你龘他妈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问你,景山那边的铺子是不是你划给楚光头的?”啧,楚光头啊……
          “这是秀秀的意思,我不过照做罢了。这事儿大家都能给我作证。”
          “呸,我就知道那小娘儿们靠不住。我告诉你,铺子是霍家的,不是她霍秀秀一个人能决定的。楚光头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说到底,这还是家务事。
          “秀秀是当家的,霍家的主自然是她做。怎么,秀秀尸骨未寒你就想反水?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车子刚买了没多久怎么可能刹车失灵?!”哟,还藏着这一茬呢啊。
          “你怀疑我?”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边远房叔叔刚想冲上前就被后头的伙计拉住了,我扯着小花站一边,秀秀的妈从屋里出来了,看那铁青的脸想是都听见了。我斜着眼看小花,小花冲我挑了挑眉毛,他手下另一个伙计许三打外头匆匆跑进来,递给小花一个档案袋。小花拆开看了看,我瞄了几眼就见他拿着档案往秀秀妈那个方向走。秀秀妈一看就捂着嘴哭开了,把一叠纸狠狠的砸在秀秀那远房叔叔脸上,冲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子。中年男人也火了,一把推开秀秀妈,身后的伙计也亮出了家伙,这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纷纷亮出了家伙,我摁住小六的手,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脸的戏谑。霍瑀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小花,又瞪回那个中年男人:“你想怎么样?”
          “呵,想怎么样?霍秀秀那小娘儿们压了老子这么久,你说老子想怎么样?”说罢拿起地上的报告看了看,阴沉沉的看着我和小花:“九爷消息好灵通啊。”
          小花咧开嘴笑的漂亮:“过奖。”
          那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不都是看上霍家的产业了么,呸。”小花挑着眼角笑笑,回头冲霍瑀飞了个媚眼:“霍老板,你家处理家事,我跟五爷就不打搅了。今儿不过是来给秀秀上柱香,改天再登门拜访。”我站直了身子,也点点头示意,跟小花并排就往外走。


          8楼2012-07-04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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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滚求回复


            9楼2012-07-04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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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儿,盗7里有老痒么,他不是在前面就出国了么


              IP属地:上海10楼2012-07-04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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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忘记原著,谢谢。


                IP属地:湖南11楼2012-07-04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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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吴邪……吴邪………”谁在叫我?是小哥?不对,这个声音是……小花。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小花凑在我眼前。“小花,怎么了?”我捂着脑袋坐起身,眉间打了个疙瘩,声音哑的不行,“我又说梦话了?”
                  小花担忧的看着我,没说话,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估计我又叫嚷了一晚上。
                  这是从广西回来的后遗症之一,一开始的时候特别严重,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他,梦见他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变冷,梦见他笑着对我说你先走,梦见他在黑暗里轻轻的吻我,说这事儿过去了就跟我回家。没醒的时候说梦话,醒了以后头特别疼,疼的我抱着脑袋撞墙。这样的情况过了有大半年都不见好,我又不肯看心理医生,小花实在看不过去了,有一天把我给灌醉了。结果就是我醉了就拉着他的手不松,把所有我想说给闷油瓶听的话都冲着他说了,喊了一晚上的“小哥”,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跟花儿躺在一起,浑身上下跟被拆过一次似的。
                  我醒的时候小花已经醒了,坐在床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抬脚踹他去买早饭,自己进浴室洗澡。
                  我跟小花的关系就这么模模糊糊的处下来,男人总要发泄的,没必要为谁守节,更何况我吴邪对他张起灵什么也不是。除了小花,我也有别的床伴,但是我有原则:一我不是被压的那个,二大家都别想长久,一晌贪欢的交易,下了床都别谈感情。我跟小花只要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同进同出,有生意也会合作,利益关系清清楚楚,但是我相信他,他也相信我,所以我们合作的很愉快。我有摆不平的事儿他会帮我找路子,他有销不出去的东西的时候我就帮他销,互帮互助,两不相亏。
                  有人说过我俩是情人,但我觉得我们顶多算床伴,特纯洁的男男关系。他知道我喜欢闷油瓶,我放纵只是因为绝望;我知道他对我只是一种追忆,在我慢慢染红自己双手的时候追忆他丢失多年的自己。
                  靠在床边,扯过自己的衣服,在口袋里摸索出一包大前门,光着脚往阳台上走:“我去抽一根……”抖着手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混沌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些。我又梦见张起灵了,我已经有小半年没梦见他了。
                  “小邪……”小花伸手过来要掐我的烟,我避开了,“不是戒了么……”
                  “没事,剂量小。”我默默的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烟头点点亮光闪着。小花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坐在我身边。
                  一支烟下去,手抖的才没有那么厉害。“小花,你说,如果当初我没下去、我没那么没用,小哥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小邪,都过去了。”“我就是刚刚梦见了,都记不清了,我刚才觉得、那小哥是叫我别走。”“小邪……”“小花,谢谢你。”“咱俩客气什么。”
                  我轻轻笑了,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小花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什么都没再说。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屋里的手机响了,小花走过去接了起来,嘴角挂着冷笑。我扔了手上的烟头走进屋,躺在床上看小花打电话,小花电话还没挂,窗户里就钻了个人进来,站在窗口,隐隐看见大半夜还戴着副墨镜。
                  我和小花都只穿了睡裤,那人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九爷,没打搅你好事儿吧。”我“啪”的打开灯,屋子瞬间亮堂起来,装了消音器的枪口对着他:“哟,这不是黑爷么,好久不见。”黑瞎子似乎这才注意到我,语气更加轻佻:“哟,这不是哑巴张的媳妇儿嘛,怎么跑到九爷床上了?”
                  我脸色不变,轻轻扣动扳机,子弹堪堪擦着他的脸打进了墙里,划出了一道血痕。小花手里掂着刀笑着问他:“什么风把黑爷吹来了?”
                  “瞎子不过是来讨生活罢了,不想惊了五爷和九爷。”
                  “不知道我这屋里有什么能让黑爷看的上眼?”
                  黑瞎子嘿嘿一笑:“花爷好身段。”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小花身影一闪,已经贴着黑瞎子,手上的刀也抵在他的颈动脉上:“黑爷过奖了,只是夜深了,黑爷没别的事儿,我就送客了。”
                  黑瞎子依旧笑着,似乎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不是他:“九爷好心急啊,有人出价给瞎子买九爷的命,瞎子觉得这买卖不差就接了。”小花啧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刀:“霍家还是陈家?”
                  


                  12楼2012-07-05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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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桩买卖一趟活计。”这人笑的怎么这么得瑟呢?
                    “黑爷真会做生意。”语气里都是淡淡的嘲讽。
                    “不止我一个人,再过四十分钟,估计就有人去砸九爷的铺子了。”带着一脸讨好,黑瞎子一个劲儿的往小花身上蹭。
                    “哦?”踢了他一脚,小花不置可否。
                    “瞎子上赶着给二位爷通风报信,九爷就没个表示?”锲而不舍的蹭。
                    “收了两家的钱不干活儿还卖乖,下回有事我可不敢请你了。”小花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我看着都觉得疼。
                    “咱跟九爷老交情了,有事儿咱可是站在九爷这边儿的。更何况,我也不在乎那两个小钱,花爷才是我心头宝。”我突然觉得透过墨镜能感觉到瞎子看着小花的炽热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和小花对视一眼,我放下手里的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花连踹带踢的把黑瞎子赶了出去,甩上屋门就开始换衣服,我这里已经穿好了一半。
                    黑瞎子的来历我问过小花,但是小花说他也查不清楚,只知道有两下子,杀人下斗都来,只要酬金够高,再大的活儿他都敢接。原先一直都是单干,去年跟小花夹了次喇嘛就突然跟着小花了,具体原因小花含含糊糊带过去了,我也就没细问,但是道上知道这事儿的恐怕还真没有几个,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请他来杀小花。
                    我和小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天还黑漆漆的,承德带了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瞎子搂着小六一个劲儿的套近乎,还冲我笑的**:“五爷,这人怎么瞅着这么像哑巴张啊?瞅瞅,我给他说了半天话了他连瞧都没瞧我一眼。”
                    我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小六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是有三分像那闷油瓶子的,但是他能说会笑,碰见王盟的时候流氓程度不亚于这黑眼镜,所以他也就只有三分像而已,我分得清。小六一看见我这表情,脸色立马就变了,挪动着脚步就想离瞎子远点。这个表情他怕是太熟悉了,我就是带着这幅表情坐稳“五爷”的位置的。第一次带着六子端盘口的时候,潘子一脸担忧的问我:“小三爷,这事儿做的这么绝,不合适吧……”我记得我当时就是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潘子,一言不发的把刀插进当时那个堂口当家的脖子里的,温热的血喷了我一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滋味。
                    我低头叼了根烟,小六把打火机凑过来给我点上,趁机脱离了那眼镜的魔爪。我就这么把烟叼在嘴里,漫不经心的往黑瞎子那边走过去。靠近了,定定的站在他面前,冲着他那笑的二五八万的脸挥了一拳,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没防备就被我打中了脸颊,吐了一口血沫子,半边脸上也有些肿。我指间夹着烟,笑的天真无邪:“黑爷,演戏演全套,委屈你了。”
                    闷油瓶,你看,这些年过去了,小爷我身手也不差,已经能出其不意的偷袭这黑瞎子了。
                    瞎子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我,随即一脸委屈的看着小花,蹭上去就要楼他的肩膀:“花爷你看小的这么委屈,花爷得好好给小的补偿一下。”小花冷笑一声,撕下人就扔给承德:“把黑爷绑上,松着点,黑爷身板弱,禁不起折腾。”


                    13楼2012-07-05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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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回复好桑心,停更


                      16楼2012-07-0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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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更新。很好很不错。强烈要求后文。


                        18楼2012-07-15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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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是慕儿。熬夜看的不容易哦,诺儿快更吧。


                          19楼2012-07-15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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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沙,下面是真的没有了我憋不出来嘤嘤嘤


                            21楼2012-07-17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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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花番外】
                              【引子】
                              小花提出来要出去旅游,是在我明确知道他和黑瞎子同居后一个月左右。他和瞎子来杭州看我,我当时正在铺子里窝在贵妃椅里陪小哥看天花板,王盟一看见黑瞎子,手里一杯冷茶泼了他一脸,惊的连杯子都掉在地上了,我不禁好奇当年他带着王盟开着我的小破车去广西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让这孩子记忆犹新成这样。
                              我笑着招呼一脸委屈的王盟过来,表扬了他一下,顺便答应给他下个月涨工资,让他可以下班回家了,这小子才笑眯眯的给小花问了声好,乐颠颠的去了。
                              黑瞎子一脸委屈的看着小花,小花冷笑一声,说了声“该”,就自己进内堂给自己倒茶去了。我笑眯眯的躺着,给黑瞎子打招呼让他随意,小哥捏了捏我的脸,去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瞎子也不见外,去洗手间洗洗脸。
                              趁着这空挡我问小花怎么有空驾临我这小铺子,小花说想我了就来看看我,顺便瞪了一眼闷油瓶:“你有了新欢忘记旧爱,都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我摸着鼻子,眼睛瞟着小哥讪笑:“得了,别逗我玩了,说说到底干嘛吧,该不会是下斗吧?”小花斜眼看了看正擦着脸走出来的黑瞎子,有点不耐烦:“这些年出门就是倒斗,总没有机会好好玩玩,就想着出去旅游趟。怎么样,带你家哑巴出去溜溜?”
                              小花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小哥总是这么在家跟我窝着我总有些难过。我深表赞同了一下,不假思索的问:“去哪?”
                              “额尔古纳。”
                              【天真视角写黑花真心痛苦所以我还是换成上帝视角好了】
                              解语花坐在越野车上,有些头疼的看着旁边在高速公路上把车开上140的黑瞎子,觉得当初答应他出来旅游一定是我那天脑子被门压了(作者乱入:我会告诉你小花是被瞎子摁在床上【哔——】的时候答应的么哦吼吼吼~~)。
                              旅游这种东西解公子一直是不在乎的。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什么风景没看过,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去旅游么?但是黑瞎子非说什么换个心境风景会更美,死磨硬泡狠狠磨了小花一个晚上才说动了小花,让他同意给自己放个假。
                              既然出来旅游了就该好好玩玩,小花觉得两个人人太少没意思,跟黑瞎子在一起自己的腰还不安全,第一个就想到拉着吴邪一起,所以第一站就选在了杭州。
                              吴邪很爽快的答应了解语花,拾掇拾掇东西又给王盟和小六安排了工作,兴致勃勃的带着小哥私奔、啊不是旅游去了。
                              黑瞎子开的是小花那辆闷骚的黑色悍马,小哥开的是路虎,为了方便联系还特意去配了俩对讲机。一路上吴邪就窝在副驾驶上开着对讲机跟小花吐槽一路无趣的风景,后来实在架不住了,两个人都窝在副驾驶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从杭州到室韦,四人开车用了七天。到额尔古纳的时候速度放慢了下来,小花和吴邪精神也上来了,一路赞叹异域风光。黑瞎子一边看路一边敲着小花兴致勃勃的跟吴邪聊天,笑的温柔。
                              上了草原之后,一行四人一直是住在当地牧民的家里。少数民族大多热情好客,也常常遇见这样的驴友,都狠热情。四个人还跟当地人一起去牧过马,吴邪不太会骑马,一直是跟张起灵同乘一骑,小花身手好,自己骑一匹。最得瑟的是黑瞎子,骑着匹没有鞍的马撒欢,特流氓的冲小花吹口哨,小花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其实解语花这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瞧着黑瞎子在马背上撒欢就更来气: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黑瞎子说过自己是旗人,却也只有这些,他不知道他是如何长大,经历了什么,怎么样有这一身的本事,又是怎么养成这样薄情冷性的性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解语花没来由的有些沮丧,更多的是愤恨,狠狠的瞪了黑瞎子一眼,小心的驱着马去找小哥怀里的吴邪聊天了。
                              第二天再上路的时候,在大草原上遇见了一群吉普赛人,行车路径竟然出奇的吻合。中途停车休息的时候同他们交流了一会,知道他们竟然就是在草原上游荡吟唱,原先是在欧洲跑的,去年觉得中国有意思,从俄罗斯入的关。
                              


                              22楼2012-07-22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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