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就是这样,好了,快点去上班了啦。”说完推着遥岑,坐上那辆兰博基尼Sesto Elemento。
车上。
星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左顾顾右盼盼,似乎对这车上的一切很好奇,突然,她开口问:“唉,这辆车一定很贵吧。”
“唔……还好吧。”遥岑想了想,说。
“一定很贵,我说你只不过接我一下,干嘛搞那么大牌啊……喂,你注意点。”
星雨的话说道一半,遥岑一个急刹车在路边停下,使的星雨说到一半的话止住了。
“我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遥岑转过身,皱着眉,小心地说。
“记得你?什么记得你?我们不是刚刚才见面吗?”星雨一头雾水地看着遥岑,说。
“没什么……算了。”说罢,‘嗖’的一声,启动了车子。
永琪美容美发。
招待员为星雨和遥岑开了门,面带微笑说:“欢迎……”还未说完,遥岑打断到:“忘了?她是新发型助理师?”
“可是……她不是昨天才来的吗……”招待员迟疑地问。
“哦?难道你想让她当发型师?”遥岑挑了挑眉,正色到,“就算她当上发型师也比你好吧?嗯?还有,我是总监还是你是总监?那么多废话。”
“不,不是的,我马上带她去办公室。”说完,带着星雨上了楼。
就在星雨还很茫然的情况下,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办公室,星雨进了办公室,那个招待员准备关门的动作停住了,轻笑声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遥岑的爱?别妄想了。”接着是重重的关门声,在星雨反映过来前,那位招待员以走了。
就在星雨百般无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一次开了,她以为还是那位招待员,没想到是遥岑,刚刚到嘴边话就又咽了下去:“原来……原来是总监您啊……您怎么来了……”
“叫我遥岑。”遥岑瞥了一眼星雨,继续说,“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怎么不能来?”
“啊?这是你的办公室?那是那个招待员把我带错了?”
“不是的,是我让她把你带到这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是发型助理师,也就是我的助理,当然是和我一个办公室咯,不然呢?”遥岑无所谓地说道,“哦,还有,新亭景有点不懂事,你不介意的吧。”
“新亭景?就是那个招待员?我还长安老咧!”星雨说道。
“哦?那我们俩的名字不也是辛弃疾词里面的吗?”遥岑看向星雨。
“我,我的是《青玉案·元夕》里面的我知道,你的是……”
“《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平静地,不带任何感情。
“哦。”星雨自言自语到,又想起什么,说,“对了,为什么我刚刚来你就给我发型助理师的职位……这升得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遥岑叹了口气,坐下,说:“你忘了吗?我不是说过我们认识的吗?”
“认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阿雨的记性是不是太差了呢?”遥岑双手枕着脑袋,闭着眼,躺下,说。
星雨愣了愣,又一遍重复着刚刚遥岑对她的称呼:“阿雨……”往事历历在目……
Three-回忆
儿时的北京小胡同里,两个小孩正互相嬉戏着,女孩梳着双马尾,手里拿着一串刚刚买的冰糖葫芦,缺了一块,红色的糖汁有些残留在她的嘴边。身后的男孩,顽皮的样子,追着女孩不放,见女孩嘴边的红色糖汁,对女孩吼了一声:“阿雨,等下!”随后放慢了速度。“不等就不等!”女孩朝男孩那里望去,对着男孩吐了吐舌,继续往前奔去,但她并没有注意到正往自己这边驶来的卡车。
“阿雨!”男孩似乎早一步看到了卡车,但已经晚了,女孩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刹车声,飞出了一米之外,血色立即蔓延开来,染红了她的衣服、头发,手中的冰糖葫芦却仍旧紧紧地被她攥着,扯也扯不开。
男孩奔到女孩面前,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一个劲地叫着女孩的名字:“阿雨……阿雨……阿雨……”泪水滴了下来,与鲜血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