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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给你看到的,是基于你的过去所编织的你的将来。但是编织这个幻境的人不止是我,也有你自己。”欢快的只有右眼的女人说。
“什么意思?”鼬问。
“你自己也会根据自己的识见,自己的判断来参与这个幻境,所以与其说它是幻觉,不如说,它是某种情况下的现实。”忧郁的女人说。
“是吗?那看来我并非一无所获……”鼬说。
“什么意思?”不知谁问。
“我知道今后,无论有没有十拳剑,我至少暂时还不会直接去面对斑。因为的确没什么胜算。”
“啊!所以,你是在利用这个幻境吗?”庄严的女声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之前也不清楚这个幻境具有真实性。”鼬坦然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庄严的女人叹了口气:“你真的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决定和你签订契约。”
“什么意思?”鼬确定自己听到了关键信息。
“你通过测试了,年轻人。”忧郁的失明女人说,“我们一致同意和你签订契约。今后你就是十拳剑的主人。”
“想知道原因吗?”只有右眼的人欢快地说,“因为我们需要找的是心灵纯洁的人。”
听到这里鼬自己简直要哑然失笑了:【我心灵纯洁么?弑亲灭族的人纯洁?你们确定没有搞错吗?】
“你真是有趣的人……”失明的女人感到了鼬的困惑,她慢慢地解释道,“你在这个腌臜污秽的世界上,手染亲人的鲜血,还能为了心里的理想世界不惜一切。却居然不相信自己是心灵纯洁的人。”
“是啊,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傻的人了。可是偏偏你还很聪明,居然想到要利用这个幻境。怎么说呢……你很矛盾。”庄严的女人说,“不过你坦诚。这一点我很欣赏。少有人愿意坦诚地面对自己过往的残忍决定,特别是在有求于人的时候。你知道吗?以前也有一个宇智波来过这里。不久之前,也就是50多年吧……”
“是呀是呀!他也很聪明呢!他也很早就发现是幻境了。可是他不承认他发现了。他想骗我们呢。”欢快的女生说,“他在幻境里编织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每个人在无限月读之下都和平相处。而且不需要牺牲和杀戮就可以实现。我觉得这就是狗屁!”
“亲爱的,你又粗口了。”庄严的女声责备道,“我们没有把剑给他。还因为他在否定自己的过往。他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成全是为了世界和平和他人的幸福,一再地文过饰非,还表示假如再来一次,他不会为了力量而接受弟弟的眼睛。”
“他过于狡猾和自信了。我从不认为,人类可以改变自己的本性。一个不敢于正视自己过往的人,或者一个打算欺骗的人,是不会有纯洁的心的。”忧郁的人说。
“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善可以不通过牺牲来达到。”庄严的人说。
鼬听着几个女神叽叽喳喳地交谈,渐渐地明白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无论她们的选择标准多么随意,总之,她们打算把十拳剑给自己;而且斑真的来过这里,只不过他失败了。
“那么,我怎么能获得十拳剑?”他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哦,其实那把剑你已经获得了。每次只需要在心里召唤就可以了。”欢快的女声说,还冲鼬眨了眨她的独眼,“另外,你猜对了哦~十拳剑的确是灵剑,没有实体的那种哦~”说完,她教给他召唤的方法。
宇智波鼬对她可怖的示好动作无动于衷,他默默地试验了一次。果然,流光溢彩的灵剑出现在他手中,握起来轻若鸿毛,似乎全无感觉。但轻轻一挥,幻境便通通瓦解,如同碎片一样飘逝。水天一色的若舞之江又出现在眼前,而时间似乎还停留在鼬感到自己进入幻境的时刻。看来,这幻境在现实中不过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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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