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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徐月华
[备下了几样夏天用着爽口的小菜,用食盒盛了,往望仙殿去,立在外头请见。]
右昭仪·赵暖玉
[微微一咦]奇了怪,她怎么来了?[又往头上插戴一番,镜前左右端祥]领进来吧。
婕妤·徐月华
[待见着她人请安见礼过,方带些打趣意思道]今儿是个阴天,妾想着昭仪娘娘当比那日毒太阳下有精神,不至于让妾登了门了还绕路。
右昭仪·赵暖玉
[挪着脚裙下流苏摆动,侧首对枕云]我瞧鞋上珍珠暗了,怎么没取后房那箱来使?[不待她回,只是正了身子看去]恩,徐氏,那日绿色衣裳衬得你脸色晦气,今日这身精神不少,看着舒心。[点了点手]坐着吧,这天一阴,要是雨下来,徐氏你待会儿淋了雨可不美。[满面笑容]
婕妤·徐月华
[将食盒往案上放了,笑呵呵道]若真下大了,妾借娘娘宝地避一避也不成么。[落了座,眼顺着她话往她鞋上瞧过去]妾心知娘娘这儿金玉珠宝那样都不缺,所以自个儿做了些小菜。[瞧着她]这也快用膳了,娘娘能尝尝就好——也是妾为那日的事儿向娘娘陪个不是。
右昭仪·赵暖玉
[宫女奉了茶便退下了,一时室内静寂不少,没有一般妃嫔凫凫香雾,西面的几扇窗此时紧阖,高几摆的果香四溢,一嗅甜丝丝的气味,却有些腻了]枕云,开窗。眼见要下雨,果然闷烦。[后面一句却是对她说,往后靠了靠,唤声]徐婕妤。
婕妤·徐月华
[也不碰茶,只一门心思瞧着那宫人开窗。方开了窗,便是不大不小一阵凉风过,减了好些闷气。忽一下听着她唤,回过神来,道了句]妾在。
右昭仪·赵暖玉
[指了她]有话你便直说,我赵暖玉最不耐人拐弯抹角。[无所谓一笑]你揣着什么样的心思,我倒是顾不上,就一句。[往前一倾身]错?徐氏,你颇有傲骨,轻言错?怕是你心下也不以为然罢——[摆了手]你掂量着回吧。虚的话也甭说。
婕妤·徐月华
[听言一怔,又笑了笑]上次妾见娘娘,娘娘教了妾自省的道理。[面色稍冷了些]如今妾想明白了,娘娘是昭仪,妾该敬着,上次妾说了不当说的,该来道个不是。[神色认真]所以方才的话,一字不假。[看着她道]要说旁的心思,并没有。
右昭仪·赵暖玉
[一晒]我可不敢教你劳什子道理,我自个顾着自个就行了,至于你,有你家娘娘照拂,舒心的日子在后头。[言至此,大方一笑]你晋了婕妤,我也聊表下心意。[吩咐]你去取……[略有一顿]给你徐娘娘在殿外的宫人捧着,我同她说会话,下去吧。
婕妤·徐月华
[恼她卖关子,却忍着不看那递话的宫人,侧头问道]娘娘还另有话同妾说?
右昭仪·赵暖玉
[往座上下来,自己理了理长袖]按着理儿,你比我进宫早,年岁……[自她身上看了看]该长我些。也是伺候陛下的老人了。[面上少有正色]徐婕妤,多备些石榴等物罢。[也不多说,扬了声唤人上汤]
婕妤·徐月华
[很是讪讪,像是不记今儿一趟做什么来了,也不见礼,转身就走,顾不得雨,一刻不肯在她屋檐下头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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