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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水镜: The Irrusion Of Water
檀香色的古老座钟踏着时间的步伐看似迟缓其实却悄无声息地挪动,黑色的涂漆剥落了几块的指针不屈不饶地走着,显示着露骨的苍白和寿命将尽的老态龙钟。微弱的烛光不安地摇曳,照地本不明亮的房间尤为死气沉沉。地毯便更分不清是什么颜色。月光艰难地渗过严严实实的窗帘,落下些不易察觉的斑驳。
“晚上好,阿克沙拉小姐。”帕金森公爵在黑暗中寒寒地笑了笑,干枯的手指轻磕了磕划上了一道裂纹的烟斗。
“晚上好,阁下。”房间另一头阴影中的女子毕恭毕敬地回答,黑暗里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还是可以从那没有温度的声音里听出几分敬畏。
“坐啊,别那么见外。”嘴角扬起一丝没有弧度的弧度,“你也做了我多少年的助手了,恩?”
“六年。”听了这话,姓阿克沙拉的女子小心翼翼坐在了帕金森公爵对面轮廓依稀可辨的椅子上。烛光终于得以颤抖着映在她架着一副方方正正的眼镜的方方正正的脸上,仿佛用南极冰川雕刻出的神情和苍丝中夹带的些许花白把虽是金黄色却没有暖意的烛光反射地更加寒冷。
“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要走了?”帕金森公爵墉懒地冷笑了一声,线条僵硬的眉微微上翘,烟斗里升起一缕诡异的雾气。
“是。您要求我去打听的我都打听好了。” 阿克沙拉小姐(当然,这里的“小姐”只是敬称。)的语气显然是恭敬的,但是始终没有感情没有起伏的音调却无法不让人感到阵阵冷风过境。
“哎呀…真可惜。”帕金森公爵假惺惺地感叹道,突然压低了声音,“西内先生怎么说?他知道另一个耳夹和头饰的下落么?”
“西内先生说了,他不知道。” 阿克沙拉小姐公事公办地回答,她干枯的身躯裹在深褐色的天鹅绒长袍里,显得格外骨节分明,“不过西内先生倒是告诉我,您要打听的那对耳夹和头饰,绝对不是普通的珠宝。”
“那是当然,你该知道就算是那个和绿头苍蝇没什么区别的西内,也不会对那些宴会上女人炫示用的玩意儿有兴趣。”帕金森公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却被更为高亢的声音打断了。
“恐怕同您想的也不同!” 在这场谈话中,这是阿克沙拉小姐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情绪这样失控,冰冷的沉静消失地一干二净,现在她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大喊大叫着,“据说这是自法兰克王国时代就由中国道士世家世代保存的,具有连皇家海军都不能抵御的恐怖能力的三件至宝,分别象征着人性的三条深渊——绝望的爱,欲望和仇恨。它有自己真正唯一的主人,代代相传。除了那个‘主人’以外,任何人得到它们当中任何一件,都会招致不幸!”
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阿克沙拉小姐木然地坐回到椅子上。
“…抱歉,阁下,我太冲动了。”她的声音依然冷漠,却不安地有些缥缈。
一时帕金森公爵没有说话。这使得阿克沙拉小姐更加慌乱起来。一秒钟之后,仿佛台风眼中的平静般的沉默被帕金森公爵疯狂的大笑粉碎。
而可怜的阿克沙拉小姐这次则是被狠狠吓到了,以至于她只能僵直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不过好在很快从几乎岔了气的狂笑中回过神来的帕金森公爵,终于能以比较正常的语调和他的助手小姐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