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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记忆留给永远。[改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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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记忆留给永远


1楼2006-10-23 12:57回复
    [亚伯 · 奈特罗德。可不可以不忧伤。]
    总有一个人,在看着他的时候心里涨满了酸楚的痛。
    总有这样的人,想从背后抱住他。告诉他。
    把声音一点一点埋进他的风衣。请求道。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题记
     
    我时常在想,那是怎样的九百年。
     
    在荒洪改变了一轮又一轮,人类早已忘记了前生的迁徙里。
    你在地底的九百年,已经没有谁能够去追随,没有谁可以去考证。
    那些血色弥漫大地的记忆。荒芜了一纪又一纪的时光。
    七百万的生灵已成过往。
     
    黯然逝去的,都是过去,都是过去。它们只如潮水。
    缓缓走来的是现在的你。
    郁黑风衣在罗马街道的晨曦里掀起衣袂。
    眼眸是冬日破冰而出的湖蓝色,唇角从未改变的是春日和风般的笑。却看上去总要让人憔悴心神。
    你路过的街角的喷泉,落泉溅出的水滴,岂不都是泪。
     
    九百年前,到底因为什么。我不问。
    因为你决不会说。
    那些沉重绝望哀伤,我都不能知道,都不能帮你扛。
     
    那么,我。
    我只能在你背后,轻轻抱住你。
    就算那声音太小,就算那力道不大,就算我只能哭着无能为力。
    你听到了的话。
    可不可答应我。我们不要忧伤。


    3楼2006-10-30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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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 · 荧惑。日距 · 光年。]
       
      结局当是这样。
      我看到荧惑一脸呆样地坐在……大熊猫边……(荧惑:你有意见— — )
       
      说到荧惑还是从名字说起,最后再谈他Q版里万年欠扁两道横线的眼。(荧惑:那你是对我的长相有意见了— — )
      荧惑是游游给的名字——因为螺丝钉和三白眼都不好听(荧惑:你废话还真多— — )。源自“荧惑星”,永远散发火橙色的光芒,人世称它为军神的火星。希望荧惑能够如此永远不灭。所以我出自私心的一直称他荧惑。而不是萤。四圣天的萤。那萤火太过稍纵即逝,所以原谅我。
       
      我们在同人文里喜欢争论谁谁谁和谁谁谁配是王道的问题,谁谁谁和谁谁谁配最称心意。但是荧惑是让人容易产生私心的人。即使我们表面上不这么说,心里也在默默这么想。哪一天把他变成饼干那么大放在口袋里(荧惑:喂喂 ),带在身边,不论去哪里————喂,这是谁扔的鸡蛋啊?
       
      喜欢看他淡然地做在耸立的高石上,听风在耳旁穿梭。那幕风景让人会心地笑。
      会让人想起他的孤独的强劲,强劲的孤独。
      让人想起野猫一样的他。
      让人想起只有一点点的却拽到让人想很很揉捏一把的他。(小时候三白眼的荧惑缓缓举起刀……)
       
      他一度的倔强如同不经世事的孩子,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
      所以一直都不懂珍惜。
       
       
      他再度回到游游家的时候,开始注意墙的裂痕、脚下的地板。
      端看那个傻傻的有着与自己神似的小鸡图案的碗(众:这人今天是来找死的。),它都已陈旧,图案上布满了刮痕。
      抬头倾听着那些一直不变的……家人……
      他或许还没有想到,这种情愫就是怀念。
      其实,什么都没有变。
      其实,他还有家呢。
       
      其实,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家人,有并肩作战的朋友呢。
       
      [就算是瞬间的萤火,我也无所谓!直到最后一刀,我都要为这信念而战!]
       
      孤独如荧惑,他也懂了强大的意义,强劲的容身之所。
       
      那么无论是荧惑星千劫万世的光芒,还是萤火刹那光亮。
      他都会淡然却小心地紧握在手吧。


      4楼2006-10-30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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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 昂流。 温柔尚在 寂寞永生。]
         
        有时不知是梦醒还是在梦中,面前总有一地镜子的碎片。
        每个碎片里都有那个身影。每束反光里都看得到同一张容颜。
        我常常无力而无奈地看着。却总也不能收敛起,总也不能拼回一个面。
        我亲爱的迷途在东京的少年。
         
        他时常在魅夜的梦里,在磨光黯淡的回忆里,或许也在擦肩而过的街头。
        但凡我抬头看着他,他总是停在十六岁那一年。
         

        那一年东京像往年一样,常常下滂沱的雨,三四月也总是漫天的樱花。
        那一年他习以为常地一边是学生一边是阴阳师。
        那一年北都还是一样地让人招架不住。
        但是。
        那一年他遇见了一个人又失去了一个人。
        那一年他走出了一场梦又掉进了一场梦。
        那一年他听着姐姐最后的遗言,泪已满面。
         
        那一年他仿若流尽了一生的泪,痛尽了一生的痛,铭刻了一生的恨。 
        一生的沧桑都到了尽头,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他穿着白色风衣消失在东京尽头的时候,我忘记了细数他影子的长度。
        那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让人的后悔都没了寻处。


        5楼2006-10-30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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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村 铃。 血泪成诗。]
          人总是会有个这样的宝贝。它不在自己手里,却不肯向任何想得到它的人败北。有时它就在自己这里,却又不肯给它机会。
           
          我不知道吉田死的时候他有没有这么想。
          但我知道任何人看到铃哭泣的面容。心里都会有哀婉的酸楚。
          我们无奈而无力地看着。轻轻扼住发不出声音的咽喉。
          想要跟你一样疼痛。
           

           

          那时的铃只有十五岁,吉田还没来得及教给他刀术。
          平日努力装出淡漠的样子,却在被迫无奈去过岛原一次后躲在角落里暗自脸红。
          是这样的,其实原本就容易害羞的孩子。内心无比的柔软。
          小铁也是十五岁。他跟他的噩梦停止在十三岁那一年。身体的生长被搁浅,所以看上去就稍嫌矮了。
          相遇是为一把短刀。两人的手同时握在同一把刀,谁也不肯让谁地差一点就打了起来。
          再遇是一场莫名其妙的追逐。后面追得毫无道理,前面跑得不知所谓。
          下一次就正巧赶上了铃坐在角落里脸红。
          自此就真的成为了朋友。
          即使那时铃还不太懂什么是朋友。
           

          如果不是战乱,没有仇恨,也没有一次次的错过和巧合。
          这些让人委屈而丧气的事都不在的话。
          我们看到的铃肯定直到现在都有那种温和柔软的表情。可是,我甚至连小铁长到跟他齐高时他们并肩走在一起的样子都没看到。
          都等不及这一天。
          他们看着彼此的背影,眼里已经有了痛楚的阴影。
           

          他说,如果师傅也死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们谁也未曾体会过孤独的悲哀。可看到铃缓缓抬起哀伤的眉眼。我们都能知道,但我们无法明了。
          那么,你就快些回来。快些来救我吧。吉田唯一的一次露出淡淡温和的表情。几乎是要微笑出来。
          铃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忘。一生一世。那是最后最后的话。
          之后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寂寞了。
           
          他曾奋力地奔跑。那么拼命,那么绝望的。长围巾都要脱离开脖颈。因为心里早已有不可遏止的预感,无尽的无能为力。
          谁来帮帮他。
          谁可以让他停下。
          他都知道。他搬不来援兵,他谁也救不了,他总是不停地不停地失去。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铃看着那个人穿着新撰组的队服,站在庭院里收起刀,然后只留下橘色的发脚。
          地上满满的都是喷射状的血。吉田的尸体早已没了温度,没了头颅。
          这个世界肯定是个偌大的玩笑。
          自己是死于玩笑的小丑。
           
          铃掬一捧水洗去吉田头颅上的血渍。
          轻声说,师傅,我来接你了。
           
          泪一滴一滴地,砸进月光里。


          6楼2006-10-30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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