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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平静地回答:“我已经够恨你了,我怀疑我还能更恨你一些吗。”他的嘴唇有些颤抖。她看起来有些在意他的言语。他需要说点什么别的,他闭上眼,对他接下来说的话非常不屑:“你放心,这是我的问题,格兰杰。”
混合着惊奇和放松的迷人表情出现在赫敏脸上:“真的?”
“如果不去提它对你更好,”他很公正地说,然后把这件事情隐没起来:“除非你希望我旧事重提。”
“不,”她急忙摇摇头:“不,我更愿意忘了它。”
他冲她轻轻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热巧克力,赫敏真想再多说一些感谢的话好更快地忘掉这件事,如果她的记忆还算可靠,那天她已经道了足够的歉,求了足够的情,如果她再去感谢这个混蛋会不会显得有些多余。
但是他现在坐在咖啡桌的对面,看起来比她记忆中平静多了,这让她不再那么瞧不起他。一个人的的内心世界总是能在他的外表得到体现。如果一个人内心丑恶,她自然会觉得他外表也同样丑陋。现在她对马尔福的憎恶已经被他们之间的沉默抵消,他变成了一个颇具魅力的巫师。昏暗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橘红色的火焰在他灰色的虹膜前跳动。他脸庞的轮廓清晰明净,每一处细节都吸引着她的目光,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但他太苍白了,就像冰块一样苍白,梅林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你看了那些书没?”她小心地打破了不适的沉默:“那些我留给你的书。”
她可以明显看出他的犹豫,“看了。”他谨慎地回答。
“你现在看的是哪一本?”她似乎是在向他施压。
“你为什么想知道?”
“我只是好奇,”她诚恳地耸耸肩,希望能打消他的怀疑。
德拉科响亮地回答:“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
“一部好作品。”
“还行吧。”他握着杯子,快速地纠正:“某些部分太过草率和庸俗。”
“我同意,”她若有所思地点头附和:“这是莎士比亚早期的作品。”
“你给了我很多他的书。”他严肃地看着她,缓慢地说:“我肯定他是一个麻瓜作家。”
她睁大双眼,在看透她的小小尝试后,他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悦:“你知道我给你看麻瓜的书?”
“这很明显,格兰杰,”他转着眼珠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些作者,而且看上去你对他们挺感兴趣。”
“你还是阅读了?为什么?”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他有些生气了,其实头两天他根本没有碰这些麻瓜书,那让他感到恶心。但最终他还是向无聊的时间屈服了,这既不是一种阅读,也不是精神的崩落,他故意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证明他对麻瓜的憎恶,证明麻瓜是原始、野蛮的物种。但是,但是这些书都挺好,好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止不住不停地翻页。这真让人厌烦和不安,让他充满疑问。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开始质疑关于麻瓜的负面印象。然而他更愿意相信麻瓜不配拥有艺术,但这个叫莎士什么的人却做得很好,他绝不能让格兰杰知道这些想法。
“没有别的书可看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用了太长的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
赫敏叹了口气,看着他又呷了一口热巧克力,她的心跳因好奇而加快,她很想知道她的尝试能走多远:“那么你现在怎么看这部作品?”
他哼着鼻子:“很暴力。”听起来就像那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它……挺有意思,但展示了麻瓜残暴的本性。”
“残暴?”她真想冲他吼叫,但最终克制住了:“为什么?”
“他们总是愚蠢地杀戮。”
“这与巫师界的战争不同吗?”她很快指出要害:“暴力不分种族,特别是人类,有魔法或者没……”、
“那个人杀了自己的儿子,”德拉科把头偏向一边,俨然自己已经在这场争论中胜出:“那就是麻瓜野蛮的最好证明。”
赫敏毫不示弱:“但是伏地魔杀死了他的全家。”
骄傲的金发少年有些颤抖,他不愿被她看到这样的自己,于是防御性地回答:“那不一样,那是……”
“而且克劳奇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那不一样!”他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但同样苍白无力。
格兰杰看起来既不高傲也不自以为是,她抬起头接触到了他恼怒的目光,然后舔了舔嘴唇问:“怎么不一样了,马尔福?”
他在头脑里努力搜寻,想找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击败她。他感到焦躁不安,但是一种对格兰杰的尊敬不知怎的爬进了他的意识,那只会让他更加恼怒。这样的结果无疑会让她在床头的记分牌上又得到一分。该死。
“反正就是不一样。”他又喝了一口格兰杰准备的热巧克力,小声抱怨。


62楼2012-03-04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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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有一个始终如一的男士在场也挺好,即使那是被逼的,并且他还是一个蠢货。
    然而,看着他逐渐适应新的环境,适应她,这非常有趣。此外她也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影响他,她几乎很确定一种可能,一种极大的可能,她能够打破他的偏见。那样他们就可以更好地相处。
    再一次,也许并没有,她的格兰芬多独有的乐观态度有时也会成为一种伤害,但是她还是努力了,只要能将泥巴种这三个字从他字典里去除。
    整晚没睡让她的头脑开始变得混乱,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清晨六点半。在确信了金妮仍然在熟睡之后,她用袖子擦去了红发女巫的眼泪。赫敏轻轻地走向她朋友的书桌,留下一张便条,为她的提前离开道歉,也解释了她确实需要睡眠。
    她又伤感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红发女孩,便轻声离开她的公寓穿过孤独的走廊,走向自己的公寓。虽然是很近的距离,但她的脚步很慢,又一次她感到霍格沃茨死一般的寂静。是的,礼堂在冬季的早晨显得格外凄凉,对于星期六来说,现在的确太早了,她一直很喜欢霍格沃茨的温暖和生机。但是现在,每一块砖墙看起来都更加黑暗,每一间房间都更加冰冷,整个城堡上空仿佛飘着坟场的空气。
    这真是一个难忘的对照……不停地提醒她现在这里的一切有多么荒凉。星期一就是十一月一日了,距离邓布利多的死又过了一个月。半年了,仍然令她心痛不已。
    不安地叹了一口气,她小声地对着高傲的狮群说出口令,但是门却一直没有打开。她皱着眉推了推,感觉门那头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从门缝里挤进去却被什么绊倒了,是一种软绵绵的东西,她心灰意冷地吸了口气,拨开挡着脸的头发,越过肩头看到的东西却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噢,上帝!”赫敏用膝盖支撑着爬向他:“马尔福?德拉科!”
    他看上去像是死了,就是那样。
    他的皮肤像死人一样苍白,嘴唇在脸上已经变得乌蓝。他闭着双眼,看起来带着一种不祥的平和。赫敏感到非常紧张,担忧占满了喉咙。她战战兢兢摸到了他的手腕,看着他的手掌满是血迹,皮肤被烧得焦黑,她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当她的手指感觉到德拉科规律的脉搏,她胸腔里剧烈而大声的心跳一下子平静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她愉快地感受他的心跳,让恐惧逐渐平息。又看了一眼他严重受伤的手,从他倒下的位置,她推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试图逃跑。
    马尔福,你真是该死的蠢货……
    朝着他的方向跪下,她努力让自己集中所有的智慧。但当她意识到自己满脸泪水时十分惊讶。她哭了?好吧……那是惊慌失措导致的,她可以一会儿再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应该让他从这场愚蠢的闹剧里清醒过来。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赫敏站起来小心念出咒语,指挥着魔杖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男巫移到了沙发上。她在他旁边蹲下,用魔杖指在他胸前,准备把他唤醒,但却犹豫了。
    她褐色的双眼移到了他的脸上,她注意到她从未这样看过他,这样近,他现在看起来如此平静,就像是睡着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的生活如此不安宁。他看起来很放松,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不忍离开。她伸出好奇的手把他金色的刘海撇到一边,然后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脸上游走,从眉毛到脸颊,但几乎没有触碰。
    她这么仔细地观察着他,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跳动。她感觉到一种遗憾,他英俊、聪明,但他的成长过程毁了他,这真令人伤心……真遗憾……
    他的皮肤恢复了一些血色,她不自觉地用拇指轻碰他的嘴唇。比她想象中温暖……她猛地收回手,露出对自己鄙夷的脸色。这就是失眠对她造成的可怕影响,她的头脑一片混乱,竟然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愚蠢事情。她不停地摇头,从心底里责骂自己。就这样她又把魔杖指在他的胸前,俯身看着他,做好一切心理准备迎接他脾气的爆发。
    “快快复苏!”
    德拉科猛地站了起来,开始大声地喘气。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就像汹涌的湖泊,他的胸腔随着急迫的胡言乱语上下起伏。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赫敏就在旁边。双眼专注地看着前面,疯狂地眨眼企图恢复镇定。
    


    66楼2012-03-08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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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可以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那一定会是一个更加理智的决定,然而她却神经质地坐在他的沙发上,就靠着他的双脚。如果他为此朝她吼叫,她也不会责怪他,没有原因。但是德拉科几乎没有移动。这真是她记忆中最诡异的情形,考虑到过去六年里的生活,这一定意味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她脱口而出,但他却头也不抬:“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会为此送命的,马尔福……”
      “你没有回来。”他低声打断了她。
      “什么?”赫敏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他说这话的线索:“什么你……”
      “你没有回来,”他重复了一遍,终于抬头看她:“就在昨晚。”
      “我……我不明白……”
      “没有别人知道我在这里,”他打断她,但语气中透露着紧张:“如果你发生什么事,我他妈一定……”
      “麦格知道你在这里,”赫敏温柔而耐心,似乎是在安慰他。德拉科为自己会对赫敏感到恶心而无比疑惑,暂且不提他努力忽视这种舒适的感受,格兰杰的亲近让他汹涌的内心得到了片刻安宁,就在此刻,他不愿她离开,至少现在不愿。
      他怎么就忘了麦格?这都是那头老母牛的错,让他困在了这里。
      “那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严肃地质疑:“难道就让我烂在这里直到有人闻到恶心的腐臭?”
      “德拉科,”她喘着气,逃避他痛苦的言语:“如果麦格发生了什么,这些魔咒就会自动消失,你也就能离开了。”
      他眨了眨眼。该死,他甚至没有想到过这些。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该死的傻瓜,傻到想要逃跑。他转过眼不去看她,他竟然傻得落到这样的地步。如果他认为去年他和波特在盥洗室里的遭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危险,那么他错了。
      但是……
      但是她不同于波特,那个永久的刺痛蔓延着,企图干扰他的生活,该死的,他一直是这样,然而她看起来由衷地关心他。这个想法应该让他感到厌烦,他的手指出于本能地想要把她推得越远越好,但是他没有。他看着她的脸想找出虚伪的证据,但是她却闪耀着真诚。
      “你为什么要帮你?”他眯着眼,怀疑地问。
      “因为你需要帮助,”赫敏耸耸肩,就像那根本不算什么:“这个魔咒太强大,太危险了,你应该……”
      “你恨我,”他更像是在对自己发出嘶嘶声:“我们相互憎恶,格兰杰,***为什么……”
      “我不……我不认为我真的……恨你,”她畏缩地回答,德拉科的嘴吧嗒一下闭上了:“说恨太严重了,我不希望任何不幸发生在你身上。”
      “你不希望吗?”他冷嘲热讽。
      “不,我不希望,”她用那熟悉的口气坚定地说:“而且我希望你也这么对待我。”
      德拉科显得很轻蔑,但是她情愿当个聋子不去理会他的不信任。魁地奇世界杯的一段记忆涌入他的大脑,他记得他曾提醒波特把赫敏带远一点,后来的几个星期里他一直无情地怀疑自己的这个一时冲动。但无法否认的是他真的在意她的安危,并且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手,”格兰杰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今天早上那看上去糟透了……”
      “没什么……”
      “不,不可能,”她伸出手,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看,如果你再这样固执,我只好把你石化了,你不想我们早点结束这一切吗?”
      德拉科生气地看着她:“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格兰杰。”
      “就算我想也不可能,马尔福。”她提醒他:“这间公寓里所发生的任何事都只能你知我知。”
      褐发女孩的话让他的喉咙开始发干,他咽了一口唾液不情愿地拿出受伤的手,放在赫敏的手掌里,他的脸因惊讶而扭曲,手看上去比想象中可怕多了。手掌正中有一道很深的口子,血已经开始凝固,但有些地方还在不断渗出。他手掌上的皮肤皱巴巴的就像丑陋的花瓣,伤口旁边散布着无数红色的线条,看上去就像树根,伸展至他的手指和手腕。
      德拉科可以感觉到不息的魔咒还在他的皮肉之下噼啪作响,抽噎般的责骂痛苦地在他心里燃烧。他用烟雾弥漫的双眼看着格兰杰,有一半希望看到她无法忍受这令人作呕的气味,但她只是咬着嘴唇,她红褐色的脑袋正计划着怎么治好他该死的伤,他能看到她脑子里塞满了专注。他们又一次,握着手,血腥的气味流连在他们之间,就像浴室事件之后他们第一次将手握在一起。
      


      68楼2012-03-08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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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花几分钟时间,”她抽出魔杖开始为他治疗:“疼吗?”
        “不,”他撒谎了,看着她魔杖的尖端闪出金色的光亮:“快点,格兰杰。”
        她舔着嘴唇开始为他治疗,她盯着他的指尖,然后是他那令人目瞪口呆的伤口。忽略掉那些刺痛他神经的灼烧感觉,他反而更加专注于她温柔的触碰,那真是一种完美的消遣。他们安静地享受奇怪的舒适,他沉浸在这样的感觉里,甚至没有注意到赫敏在拉他的袖子。
        格兰杰刺耳的呼吸把他从恍惚中拉了出来,他低头看见她琥珀色的眼睛因惊讶而瞪圆了,在这一刻他真想消失掉,化成虚无的碎片。顺着她的目光他看到自己的手臂,然后终于明白是什么让她如此震惊。他的黑魔标记。
        不,不,不……
        他不想让她看见这个……那样不对。她太纯洁了,只是看一眼这个丑陋的疤痕也会玷污她。萨拉查打败他了,他不想那样。他不想她再接近黑暗标记。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但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赫敏专心地研究着这个及其丑陋的标记,发现她自己从未如此接近恶魔标记。她阅读过无数关于伏地魔的文献资料,当然也包括他黑魔标记的咒语。尤其是尸骨再现和食死徒惧怕的黑暗标记。除开马尔福肉体上的黑魔标记,这里还有别的什么,骷髅和蛇形标记周围的皮肤仍然有些红肿,但邓布利多已经死了快6个月了,那意味着他的皮肤早该恢复正常了。除非……
        “等等,”她凑得更近了,他的前臂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禁颤抖起来。德拉科注意到一抹体谅的闪耀仿佛在她眼睛里舞蹈起来,他屏住呼吸听她如是说:“你不是自愿的。”
        他迷惑地咳嗽起来:“什么?”
        “你不是自愿的,”她抬起下巴久久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至少不完全是。”
        “***怎么……”
        “你的身体拒绝了它,因为你不想要,”她开始解释,手指着黑魔标记周围的皮肤:“如果你完全被驯服,这些应该早就恢复了。”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让人恼怒的女巫又一次对了。仪式上,他有太多需要考虑的,在那个不幸的充满痛苦记忆的夜晚他后悔了。他被父亲入狱的仇恨蒙住了双眼,但当他走进翻倒巷的黑魔商店,他进行了黑魔交易,从而得到了这个令人作呕的伤疤。
        他从中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除了挥之不去的黑夜,级长盥洗室里的崩溃和六个月的东躲西藏。
        他清楚,也不得不接受那是一个让他降低身份的致命错误,那是他人生中最悲哀的时刻,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该死的你都知道什么?”他嘲笑着挑衅她,抽回手臂用袖子挡住黑暗标记:“让我猜猜,通过某本你珍藏的书,你应该懂得不应该盲目相信书本……”
        “我知道那不是你自己的选择,马尔福。”她平静地争辩,但那只能更加激怒他:“而且不看你的标记我也能知道……”
        “这是典型的胡言乱语,饶了我吧,格兰杰。”嘴上还在争论,但一阵反胃让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
        “你还好吗?”赫敏伸出手,关切地问:“这儿,让我……”
        “离我远点!”他咆哮着企图从沙发里站起来,但头晕得无法做到:“该死的……”
        “是魔咒,”她叹了口气,靠近了一些,可能太近了:“让我治好你……”
        “我不认为是这样。”
        “我不会碰那个标记,”她谦恭地保证:“我发誓,我甚至不会再提了,就像我之前说的,这里的一切事情只有你知我知。”
        如果不是因为皮肤下剧烈的刺痛还在折磨着他,一句惯有的侮辱早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现在他只能小心地又一次把自己的手交给她。他故作难受,不让她看出自己其实喜欢这样的感觉。她的手指又触碰在他的手上,她缓慢地抚摸着他就像是静电徘徊在他金色的毛发上。信守诺言,她挽起他的袖子,但却再也不去看他的黑暗标记。
        咬着嘴唇的女巫用尽全力去忽视他手上的黑魔标记,但是她发誓她能感觉到它对自己怒目相向,仿佛在评判她的麻瓜血统和对凤凰社的忠诚。她半眯着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一丝马尔福的气息飘进她的嘴里。现在一切不同了,没有苹果的香气,而是唤作一股充满男子气概的优雅气息。新书的美好气息混合着她的薄荷香皂味和他充满野性的阳刚之气,一切非常完美……
        


        69楼2012-03-08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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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赫敏有些气喘吁吁地放下魔杖和他的手臂:“我想就这样了。”
          “很好,”他呼吸着,发现他的手臂没有了她的触碰感觉有些冰冷。
          “你感觉怎么样?”她把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问:“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
          “没有,”他残酷地撒谎,带着仅存的尊严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流畅一些,他已经快要走进房间了,却被格兰杰的声音制止了,梅林不愿她留他孤独一人。
          “马尔福,”她有些紧张地叫他的名字:“在你走之前, 我能……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他诅咒自己的好奇,但依然转过身,用肩头靠着墙,给了她一个凶狠的目光:“你最好快点,格兰杰。”
          “好吧,”她带有明显的保留开始提问:“你还记得你刚来到这里,问我怎么看你吗?那时候我说……”
          “你咆哮着说有多瞧不起我,”他不耐烦地帮她补充完了,转着眼睛问:“是的,那又怎样?”
          “但是我……我刚才说我不恨你,”赫敏焦急不安地继续说:“恨是一个很严重的字眼……”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地开始咆哮:“这是毫无目的的无聊回忆,说点有用的吧,说吧,格兰杰!”
          “你现在怎么看我?”她用不连贯的语气焦急地问,甚至都不能抬头看他:“我的意思是……你还恨我吗?”
          他眼里充满疑惑和不安,这让她感觉自己有一点愚蠢。这个问题似乎钻进了他的耳朵,搅乱他的回忆,他对她沐浴的依恋和他们最近忽然开始的平静交流。他恨她吗?是的,但不再是以往的那种恨。他恨她搅乱他的思维,改变他对她的陈旧看法。他恨她因为不知怎的她变得容易相处了,但最可恨的是她让自己思考,让他怀疑自己。
          “我恨你吗?”他傲慢地大声重复她的问题:“一天比一天更恨。”
          他等不及看见她的反应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躺倒在床上。他抬起手看了看,再一次不得不承认格兰杰治疗得很好。他的皮肤又变得洁白无瑕了。但他发誓自己仍然能感觉到手腕和手掌上发出的不自然的嗡嗡声。
          那不像是麦格的魔咒带来的刺痛,更像……更像是格兰杰温柔的手指留下的愉悦回忆。
          他错了,这是他对她的无比憎恶。她就像是一种外表甜美的狡猾病毒污染了他,一点一点在他身上蔓延,他开始整理头脑里的情感,整理出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玷污他的思想。首先是她的气息,紧接着是她沐浴时的低吟,然后是他的眼睛开始承认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丑陋麻瓜,现在他能够感觉到她,她的触碰穿过他的肌肤,从倒在浴室地板上的那一刻起,她开始在他得静脉里翩翩起舞。
          那是四样东西,气味,声音,视线和碰触,第五个会是什么?
          噢,对了,味道。


          70楼2012-03-08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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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德拉科模仿着她的声音:“我为什么要回答……”
            “马尔福,别闹了,”她烦躁地打断他:“我不是想耍什么花招……”
            “当然……”
            “这些问题关系到你在这里的居住情况和怎么让你过得更……舒适一些,”她望向他的房间,解释道:“那么,你就别……”
            “你只有十分钟,”他打断她的话,从厨房里走出来,重重地坐在他睡过觉的那张沙发上:“快点,格兰杰。”赫敏用了不到两分钟就换上了T恤衫和睡裤,她拿了张毯子,因为她明白今晚又不得不睡在沙发上了。
            德拉科不耐烦地踢着桌子腿,这时赫敏已经准备好了两杯热巧克力,她忍住怒气,保持友好。
            “好了,”女巫把杯子放在咖啡桌上,坐在马尔福对面的沙发上开始说话:“这个周末我要去霍格莫德,我想也许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
            “我不需要你帮我买任何东西!”他用愤怒的姿势站起来,尖锐地回答:“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格兰杰?你是该死的聋子吗?我不想从你那儿得到任何东西……”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她非常冷静,克制,就像这是一个商务会议:“听着,这不是我的钱,是霍格沃茨的钱,你父亲是学校理事,这些钱严格说来也属于你的家族。”
            这不是真的,赫敏会为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买单,当然是在她能力范围内的。她早就预料到马尔福会把她的好意看成是对他高贵身份的侮辱,所以才撒了这个善意的谎言,她不清楚为什么,但她真的希望他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舒适。也许是想平复他的情绪,或者她也根本不清楚原因。
            在他企图逃跑的那天之后,这个美丽的格兰芬多姑娘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她从来没有想过马尔福也可以如此温柔,他用血肉模糊的手掌触摸她的脸颊,他温柔的抚摸让她非常困惑,也让她从此更加关心他的感受和需要。看见他手上的黑魔标记,她理应对他更加憎恶,然而相反的是,麦格的话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在你和他相处的时候,你可能更能体会他当初是迫不得已的。”
            赫敏告诉自己她并不在乎,至少不会非常在乎。但是她的憎恶已经换作冷淡,或许正在变成别的什么。她不知道会是什么。她冷静地看着他谨慎地回到座位上,用指背顶着下巴。
            “你会为我买这些东西吗?”他怀疑地问:“为什么?”
            “纯粹出于自私的原因,”她咧着嘴笑了:“如果你拥有一些奢饰品,可能会高兴一点。”
            德拉科嘲笑着:“几个微不足道的玩具可不能让我对你改变看法,格兰杰。”他半眯着眼继续说:“不提那个不现实的期望,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回报?”
            “我知道你不会认同我的任何要求,”她耸了耸肩:“你那儿也没有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他感到下颚有些抽搐,也许是生气了:“好吧,那些红色的被单让我觉得非常恶心,帮我买些绿色的,还有你那该死的香波……”
            “等等,”赫敏说着伸手去拿包:“我需要写下来。”
            就在她取出羊皮纸和羽毛笔时,她的过敏针剂从书包里掉了出来,滚到了德拉科的脚边。这个皮肤苍白的巫师捡起针剂,仔细端详,他翻看着,发现柱体上贴着示意图。
            “什么,麻瓜不能识字吗?”他嘲笑着:“我是不是应该认为……”
            “那是说明书,”她生气地反驳:“如果我发生过敏,别人可以按照图例给我进行注射。”
            “为什么你不能自己注射?”
            “如果我真的发生过敏那是不可能的,”她解释说:“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你不接受注射呢?”他谨慎地看着她,发现自己有些过于好奇了:“那会怎样?”
            “我会死,”她平静地陈述,然而德拉科并不喜欢这样冒失的回答:“不说那个了,马尔福,我需要为你整理出一个购买清单。”
            德拉科感到内心有一阵不安,他冷灰色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又回到了他手里那支奇怪的针剂上。他最后看了一眼示意图,就把它扔给了赫敏,然后他舔着牙齿若有所思地环抱双臂。
            “那么,你害怕风,一只微不足道的蜜蜂都能杀了你,”他用沙哑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以为你们格兰芬多都是坚不可摧的,那种恼人的小问题只会出现在疤头身上。”
            


            73楼2012-03-1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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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人,”她轻声言语,但目光刚好接触到他愠怒的双眼:“我有缺点、瑕疵,就像其他任何人一样。”
              德拉科皱着眉开始发表他不受欢迎的见解:“无论怎样,我想要绿色的床单,和一些新的洗浴用品,你用的那些廉价玩意儿快要磨破我的皮肤了。”
              “别对我抱太大希望,”她写下他的要求,挖苦说:“还有别的吗?”
              “几盒比比多味豆,”他回答说:“绳薄荷。”
              “你房间里不需要什么东西吗?”
              “我怀疑霍格莫德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的房间看起来不那么可悲,”他冷嘲热讽地抱怨:“那些床上用品应该可以。”
              “好吧,还要别的东西吗?”
              斯莱特林王子抬起头,考虑了半晌说:“如果Tomes和Scrolls出了新书就给我带点可以读的回来,你的麻瓜垃圾看得我头疼。”
              她眯着眼说:“我想你说过他们还不错。”
              “我更想读点像样的巫师作品,”他生气地看着她:“你让我读的那本书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
              “你在看马丁路德金的书?”她饶有兴趣地问:“你认为怎么样?”“我肯定你让我读这本书就是为了毫无用处地给我洗脑,让我喜欢麻瓜。”他尖刻地看着她,厌恶地发出嘶嘶声:“但是你那愚蠢的小把戏适得其反,那本书让我更加看不起麻瓜。”
              她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否则早就跳过桌子抓住他了。“好吧,”她带着明显的紧张吸了口气:“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本书揭露了你们麻瓜是如何奴役黑人的,你们把他们看得一文不值,”他显得非常生气:“除非我误解了书的内容?”
              “没有,”赫敏叹了口气说:“你是对的。”
              德拉科嘲笑地看着她,奇怪而荒谬的是他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令人憎恶的内容,而没有考虑到这样的事可以发生在任何社会里。对于肤色的偏见在巫师世界是闻所未闻的,这让他更加看不起麻瓜。布雷斯,也许是他唯一的好朋友,就是一个黑人。这些关于肤色的言论很有可能激怒了他,让他简单地总结出麻瓜是野蛮和劣等的物种。
              “该死的弱智,”他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咕哝:“你还要为这些肮脏卑鄙的人辩护?”
              女巫做了一个深呼吸,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明白如果想要事情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那么她必须谨言慎行:“那是一段让麻瓜为之遗憾的可耻历史。”
              “可耻说来太轻描淡写了,”德拉科生气地踏着脚:“我以为你还算聪明……”
              “我从未说过我认为那是正确的,”她快速做出辩护:“我只是说那确实发生过,而且……”
              “好了,那简直是一个该死的笑话,”愤怒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属于那个物种,他们依照肤色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是肤色,那是没有人可以控制的东西。”
              好了,就是这样。
              赫敏咽了一口唾沫,正了正肩膀,以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是的,”她尽可能坚定地说:“用人们不能控制的事情来评价一个人不公平,不是吗?”
              德拉科有些仓促地抬起头,他真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就这样他们热烈的讨论很快被她引入了敏感话题,她的血统。
              他刚才的洋洋得意一下子从他苍白的面容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瞪圆的灰色眼睛和微微张开的嘴巴。带着疑惑和不安他浅色的眉毛皱在了一起,焦虑像是攥住了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让他变得紧张而僵直。但是当赫敏凑近看了他一眼,便发现他紧扣的十指始终颤抖不已,沉默像是凝固在了他们之间,窗外呼啸的风声让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畏惧。
              “你这狡猾的**,”德拉科的言语变得苍白无力:“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只是为你呈现了一些历史和真实事件,”她故作镇定地分析:“而且那也是你自己下的结论……”
              “那不一样,格兰杰!”他用拳头愤怒地砸着桌子,固执地打断她:“他们的情况是他妈的完全不同的!”
              “情况总是不同的,”她不理会他施加的任何压力:“但是……但是问题的关键总是一样的……”
              “fuk you,”他开始咆哮:“如果你认为这样就可以改变我对麻瓜的看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格兰杰!”
              “随你的便,”她装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但她可以看见怀疑在他银色的目光背后闪现,那正是她所期待的:“还有其他什么要我从霍格莫德带的吗?”
              德拉科放松了嘴唇,重新坐在沙发上,谨慎地看着赫敏无辜的面庞:“你知道,你真是一头老谋深算的母牛,格兰杰。”他的话语显得很温柔。
              无论他们之前的讨论是如何争锋相对,赫敏始终无法掩饰她嘴角流露的微笑:“那来自一个斯莱特林,”她评论说:“我更愿意把它当作是一种你对我的赞美,马尔福。”
              “别这样,”他的语气平静了许多,但仍然带着紧张的情绪:“我需要提醒你,斯莱特林学院是最饱受非议的,你应该从你那高高在上的学院里跳下来看看,因为你也在评论别人。”
              褐发的女巫惊讶地眨了眨眼:“我……我想你是对的。”她小气地承认了:“但不幸的是,你们的看法过于保守了……”
              “但是你在见到我之前就已经带有偏见了,”他回击:“而且你也对其他的斯莱特林学生也带有同样的偏见。”
              赫敏舔着嘴唇做了一个深呼吸:“好了,我对自己的草率评价表示抱歉,”她顿了顿,伤感地看了他一眼:“可惜的是你践行了他们的保守思想。”
              德拉科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盯着自己缠绕在一起的手指,感觉被她的话语或是行为激起一阵奇怪的颤抖。他的身体和大脑用一种不受欢迎的抽搐回应着她,他很想知道那是不是一种身心失调的表现。到底是他神智不清还是格兰杰真的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他不知道应该是哪一种原因。
              


              74楼2012-03-1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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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怎么翻译 译成 非同凡响 吗


                来自手机贴吧75楼2012-03-10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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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怎么翻译 译成 非同凡响 吗


                  来自手机贴吧76楼2012-03-10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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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译的是“隔离”


                    77楼2012-03-10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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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住颤栗,抓起魔杖冲出了门。感谢上帝她的公寓离校医院并不远。就这样她跌跌撞撞地穿过寂寥的走廊,转过几个拐角,得到的却是今天的第二次震惊——校医院乱作一团,病床上躺满了学生。她一眼就看到她那位金发的朋友,她也是其中一位病人。
                      “卢娜,”她挤过人群,总算来到那位拉文克劳女孩跟前:“发生什么了?”
                      “有一个草药蜂房塌了,”她用一贯的厌烦语气回答:“很多人被蛰了,虽然我认为丹尼斯-克里维确实有中毒的例子。”
                      赫敏显然没有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评论:“一切都还好吧?”
                      “我想是的,”卢娜指着前臂上细小的疹子说:“庞弗雷夫人正在给劳拉-马德利治疗,下一个应该就到我了。”
                      “你后面还有多少?”
                      “他们都在那儿,”她指着角落里至少十五个学生,含混地说:“我猜蜜蜂一定是到城堡里避寒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被蛰了,”
                      而且我之后吻了…… (心理活动)
                      “你不是对蜂蜇过敏吗,赫敏?”金发女巫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的,我刚才……”
                      “你的嘴唇看上去有些不同,”金发女巫继续评论,格兰芬多公主的脸已经烧地通红:“还有你的目光有些呆滞。”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那是……”
                      “噢,格兰杰小姐!”一个新的声音打断了她们,赫敏发现麦格教授正向他们走来:“你在这儿啊,隆巴顿先生说你极有可能在图书馆,真是个傻小子。你被蛰了吗?一切还好吧?”
                      “我……我想是的,”褐发女孩有些结巴:“我的意思是……是的,我被蛰了,但是我……”
                      “好了,”校长打断她的话,示意赫敏跟着她:“快点,我要为你仔细检查一下,对你的过敏症可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回头见,卢娜。”随后她跟着年长的女巫走开了。
                      “教授,我需要……”
                      “坐到床上去,格兰杰小姐。”麦格带着命令的口吻,然后她拉上了帘子,开始为她检查:“现在告诉我,你哪里被蛰了。”
                      “这儿,”她指着指节和手腕之间肿胀的皮肤,回答说:“但是,我……”
                      “你及时地为自己注射了过敏针剂?”
                      “没有,我……”
                      “我必须让波比……”
                      “教授,”赫敏尽量压低声音坚定地说:“德拉科为我打的针。”
                      教授的眉毛在充满皱纹的额头上抬得老高,赫敏听见她轻声念出静音咒,然后怀疑地问:“马尔福先生?你确定?”
                      “是的,”她叹了口气,不舒服地移了移位置:“他……他帮助了我。”
                      麦格的眉毛抬得更高了:“好了,我必须承认我非常震惊……”
                      “也许这是一个好迹象,”赫敏带着仓促而不确定的乐观情绪说:“也许我说服了他……”
                      “格兰杰小姐,”教授打断了她:“我不得不警告你,别把你的希望寄托在这些……小事上面。”
                      “但是我……”
                      “很有可能马尔福先生不想因为你的事情被指责,”教授的理由非常充分,年轻女巫的脸被怀疑碾得粉碎:“不过,至少你现在很好,让我看看你的手。”
                      赫敏心不在焉地听从教授的命令,心里却一直想着他,想着她苏醒后发生的事情。她已不记得过敏休克、恍惚的意识和当时心中的恐慌,更不知道马尔福是如何发现她并且为她注射的。
                      戈德里克,戈德里克,戈德里克……难道我就如此渴望陪伴?
                      她承认自己非常渴望改变他的偏见,而且这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她的困扰。
                      邓布利多看到德拉科内心残存的希望,她也看到了。她的寂寞无法帮助他们走出困境,然而这却让她沉迷于他最近微小的变化,那些变化非常细小,但是她痴迷于它们,痴迷于他……
                      她无法自拔,无法不去回吻他……
                      她曾任凭自己被这样一个惊人的处境控制,但那不会再发生了。绝不。她仍然坚定地要改变他的固执,但是她必须控制住自己,保持清醒。马尔福始终是马尔福,她必须明智地与他保持距离。
                      虽然他的双唇就像……
                      像潮湿的羽毛……
                      她从没想过他竟然可以如此温柔……
                      赫敏眨了眨眼看到麦格的嘴唇在说着什么。
                      “什……什么?”她有些结巴,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她的教授:“非常抱歉,我刚才没有听清。”
                      “我说,尽管马尔福有可能是怀有一定目的的,”校长仍旧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手上的伤:“我希望你能适当地感谢他。”
                      赫敏闪躲着双眼点了点头,心想她对这个满怀恶意的斯莱特林已经感激过头了:“我会的,教授。”
                      “我有一个好消息,可能会让你高兴起来,”她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我从尼法朵拉那里收到信了。”
                      “唐克斯?”她的头因兴奋而抬起:“她还好吗?”
                      “据我所知她很好,”教授向她保证:“她会过来住几天,讨论霍格沃茨的安全保护问题。”
                      “我能见到她吗?让我见她吧,求你了,教……”
                      “冷静一点,”麦格叹了口气说:“她希望保持低调,所以她会待在三把扫帚酒吧,我非常高兴能批准你过去住两晚。”
                      “噢,谢谢你,”赫敏笑了,她终于可以得到一些放松,可以摆脱烦躁的日子:“非常感谢,教授。她什么时候来?”
                      “下个星期四,星期六离开。”她解释说,这时已经完成了治疗:“我希望你能参加所有的课程,但是无论如何我怀疑你不得不错过一些课。”
                      “我当然不会,教授。”
                      “那我完全没有意见,”校长说:“而且我想那可能……对你有好处,你最近太烦躁了。”
                      “等等,”年轻的女巫脑海里有浮现出德拉科的形象:“马尔福怎么办?”
                      “他怎么办?”教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说:“你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我肯定他一定很乐意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而且我劝你和他分开一段时间,我知道和他相处对你来说太难了。”
                      你不知道,教授……就在今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了…… (心理活动)
                      “我想,”褐发的女巫轻声低语,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多了一个秘密,一个可能是最糟糕的秘密:“我们这周末还会去霍格莫德吗?”
                      “当然,”麦格点头说:“我猜你有很多朋友请你帮他们带东西吧。”
                      我只问了马尔福…… (心理活动)
                      “没有,”她闭上眼睛企图掩盖内疚:“只有一个。”


                      80楼2012-03-13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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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没有发生,”德拉科缓慢地回应,又重新走向她,用颤抖的手指着她说:“你听到了吗,格兰杰?他妈|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我的记忆和你的就非常不同,”她挑衅地抬高下巴,反驳说:“因为我记得……”
                        “该死的闭上……”
                        “你和我……”
                        “别说了,”这时他们已经离得非常近了,她的气息又一次覆盖了他的所有感官:“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所以闭上你肮脏的泥巴……”
                        “泥巴种的嘴?”她毫无畏惧地偏着头,双手抱胸:“我知道我不在乎你对麻瓜的偏见,马尔福。那么你可以尽情地使用这个愚蠢的小脏话,因为我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你***愚蠢!”他的话里带着犹豫的暗示,不愿被她发现:“我讨厌你和你的同类,你和你泥巴种的嘴只能向我证明你有多么廉价……”
                        “好吧,但是你吻了这张泥巴种的嘴!”
                        “不,该死的我没有!”
                        就在这时,他们的鼻子轻轻地碰在了一起,两个人都瞬间凝固在不安和激动里,金色和银色的双眼同时充满了疑惑。赫敏不敢移动,她不想打断他那些飘进她嘴里的迷人气息,她心里愉悦的跳动又回来了。德拉科看上去有些惊恐,也许有一些……害怕,害怕他们之间的沉默,他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他闭上眼。
                        是的,他彻底疯了……
                        感谢萨拉查的闪现让他又重新恢复了意识,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泥巴种,泥巴种,泥巴种
                        他用蹒跚的脚步迅速从她身边移开,就在转头的瞬间给了她一个混合着纯粹的蔑视和迷惑的目光。格兰杰看上去有一些过于……诱人,微张的双唇,脸颊和锁骨处的皮肤有一抹玫瑰色的红晕,太具人性的美,平凡的美。该死,他必须快点回自己的房间。
                        “什么也没有发生,”伴随着慌张的心跳,他重复着:“你明白吗,格兰杰?如果你下次再需要任何帮助,我用我的名字发誓我只会看着你受苦,享受你每一分的痛苦。”
                        他黑暗而斩钉截铁的话就像冰刺痛了她的心:“德拉科,我……”
                        “离我远点,”他用低沉的声音威胁着她,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离我远点!”
                        就这样客厅里只剩下赫敏一个人,她内疚地想自己是否在刚才引诱他再一次亲吻自己……
                        在门的另一边,德拉科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自己疼痛的头,对着梅林的坟墓咒骂她,在这样差劲的理由里沦落。没有魔法,他的心智在崩溃的边缘,他肯定这是他人生中最最低谷的时期,而且最糟的是,好像只有她能缓解自己头脑中疯狂的骚动。
                        那种仓皇失措的想法为他的思绪蒙上了一层薄雾,接着又是一阵头痛,他情愿放弃一切骄傲,只要能再一次品尝她甜美的味道,只要能驱赶他失眠的恶魔。
                        该死的她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心理活动)
                        为什么他感到事情会越来越糟糕?


                        83楼2012-03-1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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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我把题目的单词看错了 翻译得很流畅 请继续加油~


                          来自手机贴吧84楼2012-03-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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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沃茨的学生都涌入了图书馆,拥挤在过道和书架之间,他们挤作一团抵御寒冷。冬季的天空在傍晚七点就已经黑了。平斯夫人多点了些蜡烛,使用魔咒让这里更加舒适宜人一些。赫敏坐在禁书区的黑暗角落里,深陷寂寞之中,早已忘了周围的嘈杂。她试图集中精力看书,却无法不想到马尔福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心理活动)
                            她用尽一切办法想忘掉这些,然而刺痒的双唇留给她的却是更多的疑惑。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会发生,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她已无法再和她的斯莱特林室友产生任何讨论和争执。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感到所有人都在盯着她,他们挖开她的大脑,窥探她的思想,然后偷偷地看不起她。
                            多疑症就像是寄生虫。
                            但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无论她如何回避这个荒谬的怪念头,她总是无法自拔地感到被欺骗。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她感到自己似乎错过了结局或者……高潮。
                            就像她去过地狱却没能接受烈焰的洗礼。
                            她不应该渴望,但她真的渴望,非常渴望。她的好奇心最终打败了她,她想要更多,她想要……
                            “赫敏。”
                            她开始不大舒服地喘息,用严肃地目光望向呼唤的来源:“梅林啊,迈克尔,你吓死我了。”
                            “抱歉,”他漫不经心地轻笑,让他的道歉显得很不真诚:“我只是在想你是否已经完成了值班表?”
                            “噢,”她心不在焉地伸手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是的……当然,在这儿。”
                            迈克尔-科纳接过羊皮纸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关切地看着赫敏问:“你还好吗,赫敏?你看起来有些疏离。”
                            “我很好,”她耸耸肩,低着头掩饰自己的不确定:“值班表有问题吗?”
                            “没有,看上去不错。”他回答:“我只是在想你可能需要陪伴。”
                            “我马上要走了,”赫敏尽量表现得礼貌:“抱歉,我太累了。”
                            她对自己刻薄的表现在精神上向他道歉。她实际上非常希望能和他有一次愉快的交谈。尤其是在和秋分手后,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最初,赫敏和他一起工作时总是战战兢兢,因为金妮那些关于他的负面评论,但是他真的很不错,除了有时有些过于好胜。
                            “没关系,”他清了清嗓子:“我们需要组织一次会议,讨论圣诞节舞会的事情。”
                            “那真的有必要吗?”她抱怨着合上书说:“有更多比愚蠢的舞会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考虑。”
                            “我想麦格希望大家能振奋精神,”迈克尔提醒她:“好了,赫敏。在圣诞节找点乐子不会有什么不好,大家需要娱乐。”
                            她怀疑地叹了口气,收拾好书包站起来说:“我们这周六去霍格莫德的时候可以讨论一下,你觉得呢?”
                            “好吧,”他点头说:“我送你回公寓好吗?”
                            “不,别傻了,”她摆手拒绝了:“我想泰瑞和安东尼肯定希望你快点过去。星期六见。”
                            赫敏转身走向出口,她一直低着头回避其他学生的目光。她发誓他们一定又在怀疑地看着她,所以她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得更快了。尽管她极力避免回公寓,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避免和公寓里金发的斯莱特林碰面,但她的脚步还是一步步地靠近那里。她几乎是无声地说出口令,然后迅速地溜了进去。她紧张的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就和从前一样,客厅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迹象。所以她迅速地推断出他又在自己的房间里。她长舒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他们没完没了的争吵终于可以暂时告一段落。她快速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打算在里面待到天明,不再关心那是不是懦弱的表现。
                            但三声持续的敲门阻止了她的脚步,梅林啊,她吓了一跳。
                            “谁?”她的声音很小。
                            “我是迈克尔。”
                            她紧张地看着马尔福的房门,心想在这种时候接待访客是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有什么事情吗?”她大声问,但目光没有离开马尔福的房门:“我有点忙。”
                            “你忘了一本书,”他解释说:“你还好吧?”
                            她带着不情愿的表情走向门口,越过肩膀最后看了一眼,将门开了一道缝,只露出了自己的脑袋。
                            “我正要洗澡,穿着浴袍。”她撒谎了,而他显得格外迷惑。
                            “抱歉,”他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把书递给了她:“你确定一切还好吗,赫敏?你今天看上去有点沮丧。”
                            她努力挤出一丝极不自然的微笑,从他手里接过书扔在桌上。
                            “我真的只是有点累,”她把门关上了一点,希望他能知趣离开:“我想我今晚会早点休息,感谢你送书过来。”
                            “你确定吗?”他仍然坚持,赫敏绞着手指努力不惹恼他。
                            “当然,晚安。”她直言不讳。
                            “那么晚安,星期六见。”
                            赫敏用额头抵着门,憔悴地叹息,真希望胸中诡异的心跳能快些平息。她知道迈克尔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而她的回应也太具防御性。但她只是感到今天每个人都在逼迫她,都在臆测她的想法,她的秘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所做的事情。
                            


                            87楼2012-03-25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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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该死的人是谁?”
                              她快速地转过头,几乎绊倒。当听到疯狂的心跳,她已经准备好敞开心扉。她下意识地退却,直到背靠着门,她用一只手抚着狂跳的心,注视着怒气冲冲靠在门框上的他。他的形象在轻蔑和忿恨的扭曲下显得更加迷人,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什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她生气地喘息着:“你很喜欢吓……”
                              “我问你那是谁,”他紧咬着牙,显得格外紧张:“你最好给我一个该死的明确答复,格兰杰。”
                              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她开始退缩,他的步履缓慢、显得处心积虑,就像一只狼。她注意到马尔福的动作优雅而精致,让她忍不住爱慕与嫉妒,虽然那些步伐无不充满威胁和敌意,或是诱惑。这样的感觉让人不安而愧疚,但戈德里克原谅她,她无法不被诱惑。
                              “你是该死的聋子吗,格兰杰……”
                              “是迈克尔-科纳,”她脱掉袍子,走向沙发:“他和我们同级,而且……”
                              “我知道他是谁,”他的语调依然低沉而阴暗:“愚蠢的拉文克劳,倒霉的魁地奇球手。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纯血统。他想干什么?”
                              “他来还书,为什么你……”她注意到他高傲地环抱双臂,还在不断靠近,感到非常不安。
                              “为什么那个可怜的小蠢货认为你们星期六会碰面?”
                              她抬起眉毛回答说:“你在偷听?”
                              “回答这个该死的问题!”他拍着沙发后背,严厉地要求:“为什么你要见他?”
                              “关你什么事?”
                              他摇摇头,就像是在控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冲动的事情。他风暴般的双眼在她与地板之间闪烁,他嚼着舌头就像是在积累空气。她近距离地观察他,舔着舌头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来到这里就与我有关,如果他看见我,他会告诉别的任何人……”他的回答很谨慎。
                              “他没有看见你……”
                              “但是如果你到处胡言乱语,就会……”
                              “你怎么敢这么说!”赫敏尖叫着站起来,走向他:“你没有权利这样说我……”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平静地反驳,低头看着她:“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自己得出推论……”
                              “莫名其妙!我告诉过你我周末要去霍格莫德,而且……”
                              “你要和他一起去?”他咆哮着问,就像这样的情景让他非常反感,舌头尝到了酸涩:“那么该死的你和那个令人厌恶的小子……”
                              “噢,看在戈德里克的份上,马尔福!迈克尔和我一起去完全是因为我们都是学生会主席!”她吼叫着,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靠得有多近。
                              他的嘴巴猛地闭上了,目光游走在她脸上就像是要扒光她的衣服。这时她开始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他的呼吸可以吹动她前额的头发,但是她没有动,尽管本能一直催促着她走开。
                              想想上次你们靠这么近都发生了什么?(心理活动)
                              如果他也被他们之间的亲密困扰,他也没有移动,她发誓有些什么接近放松的表情划过他苍白的面庞。他微微地偏着头,放松肩膀,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你说那个没用的白痴是学生会主席?”他带着怀疑的口吻嘲弄着:“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其实非常优秀,”她反驳说,注意到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抽搐:“我们说完了,德拉……马尔福?”
                              他为她的错误皱着眉头,而女巫成功地掩饰了她尴尬的脸红。她转身准备离开,但他冰凉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逃脱他们之间的亲密。
                              推开他……太近了……(心理活动)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她看也不看地问:“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我受够了你的……”
                              “我还没说完,”他握得更紧了:“我还有另外的问题。”
                              她嘲笑着说:“我不认为我有任何义务……”
                              “为什么你今天早上还要为我做饭?”他带有明显不安地问。
                              赫敏眨了眨眼,转过脖子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你什么意思?我每天早晨都会为你做好饭。”
                              “我想在昨天晚上的争吵过后,你就不需要……”他不情愿地说。
                              “我们每天都会争吵,马尔福……”
                              “昨晚不同。”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吸走了,赫敏可以发誓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德拉科的眼睛看上去柔和了许多,就像是闪耀着乳白色的光晕,而她正专注地望着它们。在他忿恨的怒吼和昨晚的轻吻之后,他的言语彻底让她迷惑了。他们都知道他所谓的不同指的是什么,那就像是燃烧在他俩之间的烈焰,烫得无法触碰,而又强大得无法忽视。
                              那个吻……
                              “我不会让你挨饿,因为……那,那太残忍了。”她笨拙地打破沉默。
                              “那很正常,而且我肯定你是想用格兰芬多乏味的所谓道德和仁慈同化我,说真的,我他|妈|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表情又开始变得苦涩和冷酷,她太熟悉那种表情了,这让她非常失望。
                              “是你问我的,”她努力挣脱他的束缚,走开了:“我要去睡了,晚安,马尔福。”
                              看着格兰杰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德拉科捏紧了拳头,绞尽脑汁想弄清楚是什么让自己显得如此可悲。这是不可原谅的耻辱,他真心实意地责怪她。自从她用自己肮脏的血液玷污他,用她的气味侵蚀他的那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糟糕,尤其是他的头脑。现在,他屈服于她阴魂不散的幻影,还有那个似是而非的吻,让他同时感到厌恶和……饥渴。
                              这一切都在摧毁他的大脑,让他不断质问自己,还要多久他那不合时宜的欲望才会变得厌烦。
                              当那个该死的拉文克劳出现时,他的愤怒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气得浑身战栗,但这是为了什么……
                              这一定不是出于嫉妒……(心理活动)
                              这只是生气,带有强烈占有欲望的生气,可能是。
                              在这样的监狱里,所有的享受都是有限的,她的气息和味道从某种程度上便是其中一种享受……一种需要,他不愿与门外的任何人分享。她的吻虽然很短暂,但现在已然属于他,即使他再也不愿它玷污自己高贵的身份,再也不愿碰她。真的,他不愿,但如果迈克尔-科纳认为他有权碰格兰杰,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不清楚自己对她危险的情感,他也不喜欢它们。但是它们出于本能,它们如此强烈,他无法忽视。
                              他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安静地请求萨拉查佑他尽快解决掉这一切……关于泥巴种的困扰。他非常害怕自己会做出任何有辱人格的疯狂事情。
                              我不会的……(心理活动)


                              88楼2012-03-25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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