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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 文】残亡血祭(来填坑的…看过血之亡祭的大人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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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楼 我只是想说 我知道我无耻了我从来没NB过但是喜欢坑人
但是真的有认真写
血之亡祭坑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 如果有看过血祭的大人想必可以看得出这篇文里有很多血祭留下的痕迹
一共五章节 先放前三章看看反响咯


1楼2012-01-17 10:08回复
    为什么第一章就放不上来了…


    3楼2012-01-17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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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disappeared Lover 纽约
      新一列早班地下铁进站,人群海潮般涌出地铁站此刻似乎有些狭隘的出口。纽约,这里是全世界最繁华的地段之一,每个工作日的早晨,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员或是某个小餐馆的年轻应侍生,毕业的大学生和公司资产财富足以推动全球道琼斯指数的职员在这里聚集,尽管接下来的一天他们有的也许将整小时地拎着话机听筒向不知相貌的投资人推荐企业股票,有的也许是跨入不同装潢却都整洁如新的大厦中庭面对面试官的严肃嘴脸,有些却只是把一叠叠残留着黄油奶酪的餐盘投入水槽。
      这里是不夜城的缩影,这个至少拥有一千八百万人口的现代金融中心的写实剪影。
      有趣极了。
      少年靠在成衣店的外橱窗上笑了起来,那是一张清秀的北欧面孔,碧色的瞳孔像是一潭安静的泉。他笑起来时不自觉地眯眼,双眸便像是有温润的水涌动般流光溢彩。
      他乐于站在幕角看着这座城市的华丽外表和暗潮流动,这是比任何戏剧还要别出心裁的语言,比所有小说都要精致写实的刻画,人们掩饰着自己的欲望想念,从不厌烦地在舞台一般的社交场上刻画出自己理想中的模型。
      不等冷着脸的店员出来驱赶,少年轻快地转身,步履轻盈的混入了人群,不留下一丝痕迹,就像是一条灵活的海鱼。
      被脚步淹没的地上,一丝光被隔光玻璃反射映入人群,少年的背后映出一片狰狞的黑影,在阳光下一闪而逝。
      有人追着他的脚步而去。那是个小小的孩子,笑容仿佛荡漾着耀光。
      拥挤的人群中划出一道细小却足够的空隙,路鸣泽从容的向前走,轻哼着古老的爵士调。近郊区
      “吱呀——”
      陈旧发锈的铁门被推开,少年走进古老的中庭。
      一片腐暗衰败。彩色绘壁因时光的侵蚀变成凄冷的灰色调,原本轻透的花床上蒙上了一层暗黄的枯槁荆棘,黑白间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布满尘埃。少年轻快的脚步没有停止,对此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是走在春天的郊野,抑或焚烧殆尽的树林。
      中庭尽头是古老的教堂。已经很久没有人前来祭拜,唱诗班的孩子几年前便长大,之后再无继人,处于远郊的教堂就像被抽离了最后一丝生气,只剩下干萎的躯壳。接着半掩大门流出的一丝缝隙,少年灵巧地闪身,进入教堂阴暗的大厅。
      老修女颤颤巍巍地迎上来,少年顺手便接过了白色的烛台。
      “Sister,你不走么?”
      “孩子,”修女伸出的手如同窗外干枯的荆棘,少年却乖巧的低下头,让老修女抚摸润泽的栗发。“我已是残风败烛之时了。”
      “您要在这里,一直到最后么。”少年默默地看着修女铅灰色的无神双眼。
      老修女笑着摇摇头,“很快就要结束了,主的身影已穿过了我眼前多年的黑暗,前来迎接我了。”
      少年眼里流过一丝微妙的情感,他缓缓握住修女的手,将她引到石质十字架前。
      修女虔诚地跪下,唱颂圣诗: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
      直到永远。
      阿门。修女的脸上展开安详的笑。
      最后她说,christ,要好好活下去啊。
      少年没有回答,轻轻吹灭了蜡烛。烛火颤动,随即滚烫的蜡泪落下,凝成雾一般的白花。
      黑暗里一切归寂,黄金瞳点亮,照亮他没有表情的脸。
      “Christ……?”他喃喃。基督——修女给他的名字。
      “你知道吗,Sister,你跪在十字架前时我总是很想笑,”他轻声说,伸手折断嬷嬷佩戴的木质十字架,“信仰着那么虚伪干薄的东西,你究竟是怎么活下去的?”
      他走到修女面前俯下身,为她阖上双眼。死于心脏衰竭那样的痛苦,她竟也没有动一下。“难以置信的信念呢。”他轻笑。
      黎明的阳光透过五彩蔷薇窗化作星点斑斓,少年逆着光站立在十字架前,迷蒙的轮廓泛着神圣的光晕。
      “Sister死了,现在我一无所有了……哥哥。”他看着一地光影轻声说。
      


      4楼2012-01-17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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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来夜晚都是黑暗的,连睡眠也是,面对着化不开的黑暗。可那天夜里做梦了。
        梦里石雕的巨兽面目狰狞,身后是漆黑的尖顶教堂,幽深的色彩像是死神的瞳孔。黑色巨蛇游走在冰原深处,极光把海面映成碧色,滩壁上海妖伸出手,目光与它相对。擎天的铜柱缠绕着散发着白银色泽的古龙,人类匍匐在柱身祭刻铭文,持握白骨打磨的刻刀。
        他只是走着,泥沼里媾蛇翻滚令人作呕的粘稠,死去的残林尸体满地无法辨认究竟是枯枝还是人的臂骨,沉重的几欲碾碎地面的月前野狼长号,他有点怕,可双脚仍控制不住的走。
        有人仅仅地攥住他的手,他低下头去看时,那孩子仰起脸,瞳孔深处亮起淡淡柔和的金光,对着他微笑。
        ——“你不爱我,我亦不爱你,我们不过是可怜对方罢了。黑暗里你冷时便会找人依偎着取暖,纵使那是你要杀的人,可这并不代表阳光出来后你会留着他的命。”
        ——“现在仍是黑暗,可黎明,就要到了。”
        孩子虽然这么说着,却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金色的泪水落下。
        路明非睁开眼时,凌晨三点,芝加哥尚处在沉寂之中,窗外的天空透着蒙蒙的乳白色,像是沉睡的少女安详的呼吸。
        iphone临时界面的古铜色转盘上,锋利的指针带着老朽的色彩,只是看着,觉得疼痛。
        有什么东西,被他弄丢了。
        什么呢?路明非心里拢上一丝惆怅,可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他……弄丢了一些东西。路明非莫名的觉得很久之前他犯过这样的错误,而现在那片伤疤被揭开了,淋淋的血肉生生地疼。
        是什么东西?什么那么重要?为什么那么重要?
        全都想不起来了。第二天起来时有些冷,路明非站在窗前发着愣。
        “诶,师兄,问你个事啊。”路明非身子没动,却忽然说。
        “说呗。”芬格尔还窝在床上。
        “你说会不会有那么一种人……他出现的时候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痕迹,后来他消失了……虽然那个人也并不是天天陪在你身边的,只是不管多久,最终他还是会出现的,而现在他却干脆地消失,再也没有回来……?”
        “你怎么了?”芬格尔上下打量路明非,眼神古怪。
        “没……书上看到的,想到了,就顺便问问呗。”路明非垂着眼看着手指,轻声说。
        果然已是入冬。
        卡塞尔学院的冬天,很冷。
        陈年橡树干驳的树枝指向天空,仿佛是最后的祈祷。直到朝阳新出,路明非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打开窗。风割过脸庞,撕裂一般的疼。 “风筝离拿着线的孩子会很远,孩子不会怕,因为有那根线牵连着。”
        第四次歼灭龙王后他忘记了很多事,很多的人,那个风筝的故事也不知是谁对他说过的,一直没忘。
        “但如果后来一直不把线收回来,那线却是迟早会断。”
        现在有一根线断了,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就像风抹去一丝尘埃。
        从此便是寂寥无声。
        他仍然是记得的还有一件事,清晰得渗入骨髓,深入大脑深处。
        ——路鸣泽。
        


        5楼2012-01-17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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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underwater “新一热带强飓风风暴'诗蔻迪'已登入大西洋,剧烈强降雨导致边境全岛二十万居民于昨日已断水断粮,海平面急速上涨,而飓风势头不减,以270米每秒的急速向芝加哥市直线运动。有关专家宣称,芝加哥市将会是'诗蔻迪'的终点,请市民……”
          尾音已逐渐扭曲,像是失去了磁性的磁带。听得烦躁,路鸣泽一伸手拍掉了声音已无法辨析的收音机。
          “这次我陪着你一起去,直到把她杀掉。”
          “她?天空与风之王又是个女的?”
          “是啊,”路鸣泽淡淡地对路明非微笑,“昂热他们对付的是另一个,而你要面对的,名字是‘Skult’,融合后的天空与风之王。”
          “已经融合了?那么校长他们面对的是什么?!”
          “你还有心情关心他们?只不过是个龙侍,昂热怎么说也是打得过的,可你呢,你的身体太脆弱了,要杀了她压力不小哦。”
          这时候是2012年7月,美国纽约,超巨型台风“Skult”横穿大西洋直逼芝加哥的卡塞尔学院总部,学院调回了全世界的精英,倾尽全部的力量在纽约的近海处拦截下了台风,或许说,天空与风之王。路明非搭载着直升机处于风眼,在这二十分钟里,他要解决掉学院分派的歼灭任务。
          那个7月,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路鸣泽,小魔鬼一出现时就扫清了所有的无关人员,甚至包括正副驾驶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莫名力量,路明非第一次知道小魔鬼的言灵居然是“无尘之地”,驱使着机体改了航线,直奔风眼,直奔龙王。
          然后是100%的融合,长时间的昏迷。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昏迷的滋味比坠入深渊还要难受,无孔不入的黑暗里,没有一丝风,没有一丝光,害怕了仍然可以呼喊出来,可是无人应答。路明非醒来时身周剧痛,高速的气流如同硬物那般坚硬地打在他身上,他在下坠,台风没有停止,可是再没有增强,维系着力量的中心溃散,风呼啸着像是失控的蛇群。
          路明非睁开眼,却在气压压迫下只微微张开了一条缝。他看见了龙王,女孩,就和夏弥那般纤瘦,在他远远地上方,柔软的身躯无力地悬浮在气流里,长发飞散着如同丝线,命运的丝线。
          路明非想起校长给他说过的北欧神话里,命运三女神的次女,命运的剪刀,裁断一切的“诗蔻迪”。前人们以这来为最后的龙王命名,竟是巧合般地与现状接轨了。
          最后的龙王,最后的裁决,这以后,一切都将结束。
          他想起那个契约,残存的25%,同样是最后的,他的筹码。路鸣泽完事后把他丢下飞机不管了,也许就是要等他摔成肉泥死了好取走他的生命。
          女孩的身影散去了,也许是隔得太远再看不清楚,也许是被狂风打碎,也许是化为了灰尘消散。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五脏六腑都震颤着要破碎,路明非感到自己似乎要被撕裂了。
          然后是水,冰冷刺骨的水,他没有落在地面,而是坠入了大西洋。
          也许是因为快要死了,居然感受不到缺氧,也再没有力气控制手脚,只是那么随着海水的涌动而动,缓慢的下坠。路明非想起老唐,或者说是诺顿,他第一个杀死的龙王,那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在水里漂着,不知该去向哪里。只不过最终路明非放手了,那时他一心想着活下去,想着昏迷的诺诺,他奋力往上游,最后一眼看见老唐时是看见了那双已为铅灰的无神的双眼,目光茫然中与他相对,不过或许是错觉,因为那时老唐早就死了。
          而今他变成了老唐,而路鸣泽是过去的他。海水层层叠叠得裹住他,路明非仿佛可以看见路鸣泽温柔狡黠的样子,在他之上,微笑着看着他下坠,死去。
          他看见自己的血,或许他真的有那么点龙族的血统,血液没有扩散,而是随着他的下沉拖长成了弯曲的狭长的暗红色线条,忽然间水就温暖了起来,继而是似乎无限度的升温,烫的似乎要把他给烫熟了,某个坚硬地物体无预兆的出现在他手里,带着沉重的呼吸和心跳,蓄势待发如同一触即发的暴龙,却温顺,像是已经臣服的,那些君主面前的龙侍。
          七宗罪——暴怒。
          路明非有些吃惊,迷蒙中他看见暗金色的流光,和完美的尖利刀刃,确实是“暴怒”,自从发现以来他看过这把斩马刀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能够让它苏醒,包括昂热,包括凯撒楚子航。
          “汝……为何而来?”
          他听到有声音问道,却不知是谁,也许是他自己。但的确有另一个人出现了,“暴怒”被夺去,有什么人潜游到他身后,夺走了那柄刀。
          剧烈的疼痛,尖锐的刀首直对心脏刺下,也许是自己本身就要死了,路明非只是看着伤口撕裂,扩大,漠无表情,像是看着别人的死亡。
          他清晰得感觉到刀刃划开皮肤,刺破组织,割散肌肉,然后……
          碾碎心脏。
          血像是不受控制了地飞溅,即使是在海水里仍然可以看见它们扭曲着,如同苏醒的蛇,如同被释放的龙,溟蒙中看去,尽目绯红,仿佛要渲染整个世界。
          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他自后被人抱住,温柔而有力,紧接着是微微刺痛,路明非被接上了氧气面罩,珍贵的气体冲散咸涩的海水,直灌入肺部,路明非挣扎着喘息,神智在一瞬间清醒了。
          


          8楼2012-01-17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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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w=


            10楼2012-01-17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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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 终于填坑了


              IP属地:山东11楼2012-01-20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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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您别抽……别抽这儿发文呐……


                12楼2012-01-2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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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看到的,都是假的,虚无的,只存在于你的想象里,包括我。不过我仍然是拥有自主意识的,你还是可以把我看作……路鸣泽。”像是看不下他的复杂思绪了,路鸣泽的声音里有几丝安慰。
                  “2012年你去到纽约,在那里卖给了我最后的生命,然后在水下被杀,对吧?”“是你……杀了我么。”
                  路鸣泽耸耸肩,不可置否,“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
                  “那一次刚才我又梦见了,可是。”路明非猛地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不记得我获救了。”
                  “哥哥,我说过的,你忘记了很多,该忘的不该的。你被谁救起了,但是可惜,‘他’找到你时,已经救不回来了。”
                  “所以他用了禁术,龙类的禁术,”路鸣泽接着说。“用那种逆天的方式,‘他’让你活过来了。”
                  “‘他’……是谁?”
                  “反正你应该已经死了,告诉你也没关系,”路鸣泽眼瞳里金色闪动。
                  “他是白王。”
                  一丝凉意闪过,像有一根锋利无比的刃线割开路明非的视线,一瞬间路明非甚至以为自己又要再死一次,大脑深处一片躁动,似乎触动了什么禁地,顿时间束缚在那里的猛虎野兽都苏醒了过来,震怒着嘶吼咆哮,强烈的振荡着脆弱的神经。
                  路鸣泽突然间走近,瞳孔中金色灿烂地像是要迸射出来,他贴近路明非,双方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路鸣泽狰狞地微笑,继而狠狠揪起他的衣领,“事到如今了,把那些忘却的都想起来吧,你沉陷入海水的时候,你举刀杀死天空与风之王的时候,从前你坐在黑色的王座里俯看世界,你杀死白王把他钉死在铜柱上!来吧,哥哥,想起来!”路鸣泽死死地盯着他,“让那些记忆都苏生,你做为路明非的时刻,和你是尼德霍格的时刻!”
                  那些深海一般的沉睡的记忆,此刻全部都被唤醒了。
                  


                  14楼2012-01-2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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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冰海铜柱。白银。诗蔻迪。七宗罪。黑王。双子。苏生。撕裂。
                    尼德霍格。白王。禁术。祭祀。
                    路明非。
                    路鸣泽。
                    血。
                    路明非蓦然间瞪大了眼,路鸣泽声音嘶哑而冷厉,仿佛生锈的刀口,生生地刺入了头脑深处那片黑暗里,从前的一切都被释放出来。
                    是的,全部,都记起了。
                    瞳孔深处燃起金色的火焰,浓烈的像是化不开的仇恨,龙血沸腾!在历史上他空缺了那么久,甚至醒来时世界已经成为人世,而他想起一切时,他已经死了。
                    这是他妈的什么戏码!就算是路明非也会狠狠地骂一句吧?他是至圣的龙族,在他眼里这世界本应只剩下强者!亲人,朋友,战友,都是不需要的,想要握住权利,就要以命相搏,以血交换!可是却隐秘了那么多年,把整个世界交付给了那些懦弱而脆弱的种族。
                    而今他醒来了,不过是一具死去了的躯体,和一个苟且残生的灵魂。甚至连重塑这个世界的丝毫机会都没有了。
                    真是……不甘心呐。
                    那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要靠着杀过之人的怜悯,靠着亲生弟弟的血液活下去,这样来说,还不如死了呢。
                    “你在想什么?你又看到了什么?即使过去已为尘埃,我已亲手杀死你一次,现在的你,仍不能好好活下去么?”路鸣泽低声说。
                    孩子抬眼看他,眼里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恳求,或许兼有之。
                    路明非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握住了颈前那只用力到骨节分明指尖苍白的,瘦弱的孩子的手。
                    路鸣泽轻微地一震,低垂着眼,却是任他握着。路明非向前靠近一步,自然而然地拥住了面前的人。
                    就像很多年以前那样,在冰冷的王座上,在滂沱大雨的夜里那样,紧紧抱住。因为他们血脉相连,命运相系。
                    因为互相深爱。
                    “对不起。”路明非轻声说。“我回来了。”


                    15楼2012-01-2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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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王没有死。”
                      “没有,他寄居在你的体内,可是你死了,白王也就……”路鸣泽没有说完。
                      太过复杂的过往,路明非疲惫地阖上眼。
                      “他还在那里
                      “我要走了。这是他下的局,你不能去。”
                      “哥哥……”路鸣泽默默看着路明非,最终只是沉默着低头,再没有说话。纽约 近郊
                      教堂。
                      Sister的尸体仍然在那里,并没有腐烂生虫,她是这个教堂里最后的人类,她死了,一个全新的领域被不受阻碍得激发了。
                      白王的领域。
                      龙的维度,尼伯龙根。
                      少年坐在十字架的横柱上,无意识晃悠着双腿。他的眼睛呈现出幻变的色泽,金色和碧色在里面交替闪现,像是两个灵魂的反复出现。整个的气场突然间震动,气流刹那间加速,甚至可以看到领域之外的景象,微微地扭曲如同夏日炽热蒸汽里扭曲的天际。少年皱皱鼻子,像是嗅到了某种气息般,继而露出如释重负的,坦然的微笑。
                      “你终于意识到了么?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他轻声自言自语,不知对着想象中的谁,或是看不见的、真实存在的。
                      “用路鸣泽的血,让你活下来,真是个好用的方法啊,他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
                      “黎明已到,这一觉睡得如何?我的兄长,接下来我会全力以赴的杀死你的,就算存留着许久,杀戮的时刻仍然是来到了。”他淡淡笑了。


                      16楼2012-01-2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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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IP属地:山东17楼2012-01-20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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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为什么在龙吧发帖就这么难呢这么难呢度娘你又傲娇了…


                          18楼2012-01-22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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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9楼2012-01-22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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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2-01-2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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