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27吧 关注:117,671贴子:2,434,767

回复:【原创】Let it be.逆光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Part6
会议室里,每个人都表现得极其严肃,当然,一直微笑着的首领除外。
“不知道首领思考得怎么样了。”一位元老忍不住了。
年轻的首领始终微笑,纤细的手指划过杯口,“恩,梅蒂拉斯家族,艾琳娜。”
赞同的人过半数,联姻对象确定!
----
今天巴利安出任务回来,年轻的首领揉了揉太阳穴,难得的清静就要没有了…
“1 2 3。”立刻捂住耳朵。
“垃圾!”门立即报废。
一群风风火火的人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旅途的味道,很显然他们没在任何地方停留,直接冲到首领办公室。
“首领,抱歉,他们硬闯,我…”紧随他们进来的人拼命道歉。
“我知道,巴吉尔你去工作吧!”如果他们要闯,只有那帮不会再回来的自然灾害才挡得住吧!
巴吉尔恭敬地退出去后,他转头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人:“Xanxus,你们…有事吗?”
腥红色的双眼充满暴戾,想要撕裂眼前瘦弱的青年,“垃圾,你要结婚了?”
一片寂静,天堂与地狱的抉择就从他的双唇间泻出:“恩。”
“小鬼…”银发剑客愣住了。高傲的王子也无声了。
年轻的首领扬起笑脸:“怎么,有问题吗?23岁结婚,很正常啊。”
全场无声,Xanxus身体都在颤抖,他没有立场说什么,首领结婚,延续血脉…
“兔子姬,嘻嘻,恭喜。”长长的金色刘海遮住了眼睛,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眼底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落寞。
“谢谢。”疼痛遍布了全身,“那天,放假庆祝吧!”
“切,垃圾…保重。”Xanxus甩去心头的烦躁不安,潇洒离开。
大部队又风风火火地离开。面瘫少年拉开门后却停住了脚步:“兔子BOSS,Me遇见师父了,他还在找那个救他出来的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像在听一个故事一样,他的眼底没有任何异样,在少年走出去之后,他痛苦地缩进椅子里。痛,浑身都痛,整个身体天翻地覆。
整个过程他的嘴角始终上扬,这早已成为他的习惯,却失去了哭泣的能力。
每个都在哀叹花期的短暂。若等到那一朵花开不败,只怕没人会喜欢…


来自掌上百度86楼2012-01-26 13:39
回复
    青年嘴角含笑,伸出一只手对眼前的女孩说:“你好,我就是泽田纲吉。”
    少女愣愣地看着他,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是梅蒂拉斯家族的大小姐,从小接受着黑手党的一切黑暗,她也从来都不甘心自己的一切被别人摆弄。所以当她知到要把她嫁给彭格列首领的时候,她立刻就火了,直接杀到彭格列。
    她从来没想过黑手党中会有这样温暖的笑容,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身为黑手党教父的人竟是这样漂亮的人。大空竟然可以这样,让人飞蛾扑火般地想要靠近。
    “泽田纲吉。”她的脸庞情不自禁地红了。“为什么选择我?”
    褐色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艾琳娜,双手交叠着支在距下巴几厘米的地方,修长的食指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背,敛去目光中的一丝无奈,“这是几大家族主动的,我只是综合考虑从中选择了梅蒂拉斯家族而已。”
    艾琳娜站起身:“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他回答得很干脆,连敷衍都省下了。
    少女红着脸庞,似乎斗志昂扬:“我开始喜欢你了,我同意联姻,而且,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他也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艾琳娜,曾经我的老师告诉我,既然身处在黑手党的世界就不要抱着那点残存的天真。我们想要的,对方都给不了。艾琳娜,抱歉,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干脆利落,既然给不了,就不给她任何希望。
    “就算是这样,也不后悔吗?”
    飞蛾扑火,也不过如此。她也笑了,“当然。”
    ----
    吹着冷风,把头埋进臂弯中,他苦笑,没想到一次交易而已,竟然让他有机会看到所有人。
    也只有这一次,他可以看到大家在一起…
    等到那一天,站在教堂里,他唯一能说的也只有“Yes,I do.”


    来自掌上百度87楼2012-01-26 14:52
    回复
      Part7
      白天的彭格列虽然没有很久以前的热闹,但还是有很多人在身边,只有夜晚,当一切都沉寂下来之后…
      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
      空旷得厉害。
      没有作为夜晚开场活动的夜袭,只是他一个人。今后也会是一个人,同样,更会有无数多个这样的夜晚。
      明明什么都无力去改变,却还是有一点小沸腾留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他将手伸入虚无的空中,“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心中的情感越压抑就越明显,超乎想象的浓烈,浓烈到淡然如他也无法克制。胸口的疼痛感让他不断问自己:就算只是抱着那些只有自己会珍藏的回忆,真的可以度过这没有尽头的时间吗?
      “我可以。”声音比平时高了两调,作为掩饰恐慌的工具,作为欺骗自己的证据。
      ----
      一大早就被远在他国的白兰骚扰,温暖的少年带上了一丝低气压。
      一大堆“今天天气不错”“发现新口味的棉花糖”之类的片头曲之后,白发青年眯起的眼睛裂开一条缝隙,紫色的双眸分外危险,“呐,纲吉君要订婚啦!”
      他看着就在眼前却终究触碰不到的人,微笑:“对啊。”
      嘶~~黑屏。
      面对这突发的状况,他愣住了,“只是要完成每个人都要经历了阶段,为什么他们的反应都这么不正常?”
      ----
      乌黑的碎发肆意地飞舞,狭长的凤眸释放出寒气,修长的手指摸索着中指上神秘的指环。认识他的人都应该明白,他很生气,几乎被摧毁的屋子就是证据。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
      “阿纲要结婚了?很好啊。”听到消息的卷发少年打了个哈欠。
      平静地倒了一杯牛奶给自己,蓝波不懂,这种突如其来的,好像一切都崩溃了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
      像是一种本能,他拿起床头的糖果罐掏出一颗糖果含在嘴里。他在拼命地让自己冷静。
      眼睛无意间扫到可以看见的罐子底。“这是?”
      那是一排歪歪斜斜的数字:
      "****.12.25"
      


      来自掌上百度104楼2012-02-19 17:10
      回复
        “面对悲伤微笑。”
        他这样告诉自己。
        不要再尝试去改变什么,Let it be.
        ----
        “咳咳咳…”少年痛苦地跪在地上,掩着嘴巴的手从缝隙间渗出大量的鲜红色血液。
        会不会就这样吐血吐到死?他自嘲地想着。如果真的可以,那该多好…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躺在地上。泽田纲吉,认输好不好?
        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到极限了…
        想回家,想去并盛,想见大家…神啊,如果你是万能的,可不可以让我在看他们最后一眼。
        完美的计划,让他们几乎毫无察觉,自己却输得一败涂地。手掌覆上心脏的位置,很好,它在跳动,我还存在。
        卸下脖子上的黑泪。
        “纲,撑不下去就把它吃了。”耳边响起那时威尔帝说出的话。
        不再犹豫,他燃起死气之炎,看着那颗药被一点点烧尽。
        对不起,威尔帝,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多么痛苦,我都不可能吃下它。
        活着的人最痛苦。而我,注定要当那个最痛苦的人,所以,我一定要撑到最后…
        “咳咳…”想见大家,却很恐惧那种陌生的眼神,恐惧那种近乎无视的态度。
        这不正是最想要的结果吗?怕什么,胆小鬼?
        微笑吧,泽田纲吉…
        ---
        敛住所有的情绪,做一个称职的首领,少年在这间办公室里只有一种姿势。
        “Kufufu,真是冷静啊,小兔子。” 沙发上泛起紫色的雾,蓝黑色的头发,诡异的异色双眼出现在视线里。
        放下钢笔,无论多么激动的情绪在他强大的自制力下都归于尘土,“骸。”这一声呼唤究竟有多少种复杂的情绪,没人会懂。
        “你不是在找救你出来的人吗,怎么跑到彭格列来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救你出来的这件事上,我们可是被别人抢先了呢。”
        六道骸站起身,将一块黑色的布料递到纲吉面前,“小兔子,告诉我,它的主人是谁?”
        少年惊异,这是…他制服上的。
        “不知道,这不是彭格列的。”抬起头,他这样说道。


        来自掌上百度113楼2012-02-20 17:29
        回复
          回112楼萤火虫CoCo:可以转


          来自掌上百度115楼2012-02-20 17:38
          回复
            Part8
            “抱歉,帮不了你了,我不知道这块布是属于谁的制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双褪去了赤金色的眸子只剩下足以溺死人的温柔,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温柔。
            “是吗?Kufufu,”优秀的幻术师笑得别有深意,“但这一定是彭格列的,小兔子,这一点是确定的。”
            “那你是想一个个地排察?”他试探性地问。
            听到的却是让他吐血的答案:“当然。”
            ---
            身后一阵轻风吹过,恭弥…他从来都没有想要隐藏自己的气息,孤傲的云从来都不屑走门。
            纲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他可以坦然面对所有人的质问,但唯独他,不行。面对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任性地挡在自己前面的人,他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说不清道不明。
            云雀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来到这里,满腔的怒气在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时都消散的一干二净。“草食动物,谁准许你订婚了?胆子变大了,竟敢和一个来路不清的女人群聚。”
            “对不起。”他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永远都只会这三个字。
            “啪。”身后的人抓住自家首领的右手,食指紧扣住少年的脉搏。身体微微弯曲,上身前倾,温热的呼吸打在少年的耳廓,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凌厉的凤眸,他低低地耳语:“不可能。”
            睁大双眼,身体都开始颤抖,长长的头发成了掩饰慌乱的武器,“恭弥…恭弥…恭弥…”只能叫着他的名子,眼睛都像是要出汗。
            待身后的温度消失不见,他慌乱地跑回卧室。“不准动摇,不准动摇。”他警告自己,那种别扭的温柔,不属于你。
            一阵挣扎后,他还是那个刀枪不入的泽田纲吉,褐色的眸子中,温柔的外衣里面是理智过头的冰冷。
            他有绝对的信心,他的局,天衣无缝,至少,他们都不会知道。
            


            来自掌上百度126楼2012-02-26 12:11
            回复
              结束了一天工作,疲惫的首领准备上床休息。
              “但这是彭格列的”…白天骸的话闯进大脑。他走向角落的衣柜,拉开柜门,全黑色像是制服一样的风衣静静地挂在那里,衣服的下摆--靠近膝盖的位置有明显的破损。那天过后,他一直留着这件衣服,怕被发现后的质问,还是因为染上了那个人的血迹让他无法放下?那段鲜血铭刻的记忆…
              “骸,坚持一下,我马上回来。”“你是谁?”“…陌生人…”
              “放他走,我留下来。”冰冷的物体刺穿身体。“为什么救我?”“呵呵…不知道呢。骸,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小兔子,是你吗?”“我不是兔子,我是狐狸,一只笨狐狸。咳咳…真遗憾呐,现在的骸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看不到那双很漂亮的眼睛了。”“Kufufu,如果你活着出去的话,我就让你看。”“…我会…会的…”那一刻他的血浸透了衣服。
              “骸,”他的亲吻落在他的左脸颊,“这是我的魔法,所以,出去以后,你会忘记关于我的一切,忘记我的声音,忘记今晚的落幕式…”
              少年敛住眼中不明的情绪,“这种记忆,只要一个人记得就够了。”
              记忆中撕心裂肺的叫喊似乎还停留在耳边:
              “不要!!!”
              少年低垂着头关掉屋子里最后的一盏灯,胸口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连呼吸都感觉到灭顶的疼痛感。
              “恩…”跌落在墙角,双臂环抱住膝盖,头也埋进膝间。好累…
              其实,他还是那个只会逞强的他。怎么办,怎么办…
              被诅咒过的身体又被水牢摧残过,有点吃不消了,“该死!”经常服用药物压制的副作用带来的疼痛感近乎是几次发作的总和。他微笑,平躺在地上,动作极其熟练,完全看不到狼狈的样子,平静地闭上双眼,仿佛迎接他的是一场久违的安眠。
              “啊!”这种痛苦没有人可以体会,就算是五年前的他也不会懂,毕竟有的事情不需要和别人分享。“恩…啊!!!”
              


              来自掌上百度153楼2012-03-11 12:52
              回复
                Part9
                “我昨天找到了相关的设计人员。”深蓝色头发的青年双手环抱在胸前,双腿交叠坐在华丽的办公室内。
                “是吗?查到东西了?”褐色头发的青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拨出了一小分的听觉来应付他。
                “Kufufu,”他把头靠在沙发上,“根据我提供的那块布的纹理、大小、所处位置,把那件制服还原了。”
                他看着埋头于工作的人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穿他的人身高在173公分到174公分之间。”
                “我知道的只有巴吉尔符合。”批改文件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来,他也很“配合”地提供自己所知道的线索。
                六道骸很失望,什么也没有发现。“小兔子,他不够强大。”
                “唔…”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的也是。骸,你限定了那个人的年龄。你听到的也许并不是那个人真实的声音,所以,那个人也很有可能是彭格列高层的那些老人家。”
                听了他的话,六道骸迷惑了,难道真的不是他?
                带着重重不解,他不甘心地离开这里。
                年轻的首领终于抬起了头:骸,五年前的我也能被你看穿,但现在的我…不会了…
                这就像是一个荒唐的玩笑,我们却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按照剧本一步步走向各自的终结。
                ---
                青年站在窗前,晚风吹过来,让他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他迷恋夜晚,因为他可以不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不用再编织那个没有尽头的谎言。
                “会被他发现吗?”威尔帝问。
                他转过身,躲在月光稀疏的暗处,“不会,骸他没有那么敏感。”
                “纲,为什么不借这次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颓废的脸变得担心。
                “没有必要让那么多的人一起背负,况且我现在也很好。”他说得满不在乎。
                “呼…”他长呼一口气,“我认输。”
                


                来自掌上百度174楼2012-03-17 20:04
                回复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场闹剧的真实。他看着他一次次地抵制诅咒的侵蚀,他看着他笑着走到现在,像他说的,他无力改变。
                  他总是说,他很好…
                  “纲,”他推了推眼镜,“Reborn那家伙说过一句话:‘别狡辩,痛不痛苦只有你自己知道,否认不具任何意义’。”
                  他笑得犹然,“威尔帝,我从来没有去否认我的痛苦。只是相比于痛苦,我更期待那个被设计好的结果。”
                  他不在乎这个惨烈的过程,他要的只是期待的结果--忘记,只要能达到目的,饮鸠药他也可以淡然无畏。
                  他用尽力气建造了一个乌托邦,而身处其中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墙外他的血流成河…
                  ----
                  第一次,瞒着大家一个人跑出来。泽田纲吉打着一把蓝色的伞漫步在雨里,压抑的心情随着雨滴的滴落稍有减缓。站在街道的一面等待交通指示灯的转变,黑色的制服下摆有些湿,他满足地笑着。
                  车辆穿梭,恍然间,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出现在对面,白色的头发大面积地被淋湿,凌乱地散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充满了疲惫感,蓝紫色的眼睛里充斥着读不懂的情绪。
                  他冲他笑了笑,对方却始终都是一个表情。
                  “白…”刚出口的呼喊在看见白发男子竖在嘴边的食指时戛然而止。
                  他从未见过如此悲伤的白兰,没有棉花糖,没有眯成缝的眼睛…
                  半晌,专注盯着对方的他看见了他嘴微张,耳朵无法听到的声音在眼睛观察下被他读了出来。
                  <你知道吗?>
                  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溅了白发男子一身雨水,可他却毫不在乎。
                  <我看不到的>
                  3.2.1,交通指示灯更换,匆忙行驶的车辆停了下来,人群开始向对面移动。他和他却始终站在原地,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似乎也被指示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再说话。
                  <只有自己的过去>
                  “…只有自己的过去…”他一惊,正要过马路时指示灯又换了,一辆大货车驶过后,对面已没有了他的影子。
                  


                  来自掌上百度182楼2012-03-17 20:32
                  回复
                    哈罗,哈罗,哈罗…
                    终于抽出时间了更文了…
                    看到了灵上♀洛洛的留言,恩…关于没有给大家回复这件事真的很抱歉。但这段时间真的是很忙,能更文我都已经很勉强了,回复的话…难度很高啊。而且每次我上来后都是马上又撤退,我也很无奈啊…见谅吧,见谅吧。


                    来自掌上百度187楼2012-03-17 20:49
                    收起回复
                      Part10
                      泽田纲吉再次见到白兰是在两个家族的和平谈判会议上,他们分别作为各自家族的首领坐在距离最远的两个位置上,并且中间还有人隔着,显示出他们身份的高贵。
                      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不同,不怀好意地微笑着,不分场合地发出甜腻跳脱的声音。
                      “我觉得只要小纲吉嫁给我所有的事情都会简单很多。”当着重多彭格列首领控的面,他不怕死地说着。
                      轻佻的话语在这群奉首领为一切的人中马上掀起了喧然大波。“白兰先生,这里是彭格列总部。”
                      “冷静点,杰索先生只是在开玩笑。”完美的微笑救场。
                      罪魁祸首却不高兴了:“小纲吉真是的,人家可是很认真的。”一直很专心的纲吉没有错过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眼中泄出的一抹蓝紫色的幽光,他真的…
                      最后谈判在一阵凌乱之后结束。
                      空荡荡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最重要的人。褐发的青年端起咖啡杯放在唇边。白发男子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他的面前,“我讨厌那么远的距离。”任性中带这一点小坚持。
                      “你说,一个人会有多少种过去?”他背对着始终淡漠的人。
                      赤金色的瞳孔没有任何表现情绪的迹象,“一个吧。”他很认真的回答。
                      “小纲吉,我最近总在做一个梦,”他的声音染上的淡淡不明的气息,“每次,都让我很痛苦…”
                      长发的青年心脏猛的一抽,梦境的话,他也有过。他清楚地记得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表现出的那么深刻的惊恐和抗拒,明明是自己,却还抗拒,明明是自己,却毫不留情地全部否认。
                      “我可不会解梦。”他的外表永远表现不出他的内心。
                      白兰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Nobody can help me.”
                      “啪!!”咖啡杯从他的手中滑落,碎了一地。


                      来自掌上百度213楼2012-04-02 19:27
                      回复
                        “你知道的吧!”白兰抓着他的肩膀肯定地说,“Nobody can help me.什么意思?”
                        张开闭阖的双眸,刚才的惊慌全部化为泡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字面上是这个意思。”
                        白兰皱起眉头,他感觉很累,每次感觉到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眼前的人都会完美地把他推开。“我总梦见我站在一个房间里,看着另外一个房间的什么人。那个人说了那句话。那么清晰,简直像是真正发生过一样,可是我却没有经历过,这是什么‘过去’?”
                        半晌,他抬头,微笑:“我不知道。”
                        他看着白兰无奈地离开,等到他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咳、咳,噗…”鲜血顺着嘴角滑下,左胸膛心脏的位置又开始疼痛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他用手捂住胸口,这里标有“X”印迹之下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看到,所有的事也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
                        针对云守归位的事件,泽田纲吉很无奈,近乎是24小时全天跟踪,还硬被风纪委员长大人扭曲成保护。
                        “恭弥,没必要这样。”他无奈地抓着头发。
                        穿着黑色制服的云守大人挑了挑眉:“那你解释一下四年前你失踪的那四个月。”
                        准备好的说辞只被他用一句话堵死在嗓子里,“那四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时期几乎所有人都问了他这个问题,只有云雀没问,但并不代表他不介意。
                        “恭弥,我已经做了十年的首领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废柴纲’了。”
                        “…”
                        “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草食动物…”他终于开口了,狭长的凤眼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我也会害怕。”
                        


                        来自掌上百度228楼2012-04-02 23:35
                        回复
                          “恭弥?”少年有些困惑,怎么了,竟然能让他露出这么震惊的表情。
                          云雀向他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很沉重。站到他面前,像是要确认似的,他的手伸向他,覆上心脏的位置。
                          这回,轮到少年震惊,那里…
                          遥远的记忆:
                          (“就算心脏被损坏也不会死吗?”…)
                          “为什么?”他的手都在抖,暴怒的情绪被他努力压下。
                          手掌下,胸前,妖艳的“X”开始隐隐作痛。云雀清楚,如果少年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他,那…它就是他自愿造成的,所以他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对自己身为彭格列首领的立场表态而已啊。”脸色苍白,他不会发现的…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所有的对白都被他不容抗拒的语气掐死。场面僵了,他不想说,他却非要听。
                          好吧…少年扬起头,露出一抹安抚性的笑,“这里,被割开过。”
                          狭长的凤眸,痛苦在流动。如夜的男子将少年拉进怀里,却始终无法平息身体加心里的颤抖,面对他,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草食动物,你始终,什么都不说。”
                          感受着身边的人在颤抖,高傲如他…
                          “恭弥,对不起。”是他,是他亲手束缚了高傲的云。
                          他现在就像在下一盘棋,步步为营,只要走错一步,他们就看得出锋利的棋局下溃不成军的真实。
                          云雀一直守在他身边,从十年前开始,他知道他在隐瞒什么,没有证据,只因为他了解他。他在等,等他亲口告诉他,当然,整整十年,除了微笑,他什么也没说。
                          包括X印迹下狰狞的伤口。
                          “草食动物,我会知道的。”用力抱紧他,低语。
                          


                          来自掌上百度253楼2012-04-08 11:39
                          回复
                            同志们,本人要高考了,真的不能回来更文了。希望大家能够谅解,39天后再会。
                            拜拜…


                            来自掌上百度280楼2012-04-29 20:53
                            回复
                              Part12
                              年轻的首领正认真的批改文件,不远处的窗台上孤傲的浮云安静地闭着双眼。
                              “草食动物。”
                              “恩。”他轻声回应。
                              云雀转过头,似笑非笑得看着正认真工作的某只兔子,“安排在下月初结婚是吗?”
                              他终于从文件堆中抬起头,云雀的那一句“我不准”猛然回响在耳边。
                              “…恩。”语气清淡,却仿佛有千斤重,温柔的褐色瞳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阖上锐利的凤眼,云雀继续他的清闲,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心底的抽痛提醒他,都是真的。
                              那天以后,他会展现出他从未见过的笑容,只对着妻子的笑容;那天以后,他只会为了一个女人拉小提琴;那天以后,自己再不可以在半夜跑到他的房间里看他细致的眉眼;那天以后,他再也说不出口“草食动物你是我的”这样的话;那天以后,他要过着只要想到便会痛苦的日子;那天以后…
                              凤眼又一次睁开,云雀跳下窗台,走出办公室。
                              不用等到那天,他现在已经无法忍受。
                              云雀停在门口,扬起了一贯的带有轻蔑感的笑容,既然让自己痛苦的话,只要不让它发生不就可以了吗?
                              ---
                              “真难得,云雀竟然不在。”威尔帝在首领办公室的沙发前面摆了一大堆研究的半成品,此时他正一个个地拿起来端详。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儿,有什么可难得的!”目光由上至下地扫了一眼文件,落笔、签字、合页,动作熟练至极,“请帖都发完了吧?”
                              颓废的科学家突然间肃穆起来:“纲,你不会是真的吧?”
                              少年的笑容带着一贯的温暖,赤金色的瞳眸带着某种让人心悸的诱惑,“黑手党可是要讲信誉的…”
                              “你知到的,他们都会来。”
                              “恩,不怕,”他的食指敲打着桌面,“我的局…无解。”


                              来自掌上百度321楼2012-06-18 10:2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