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你喝醉的样子,恩?”食指还沾着张横口中的唾液,贴着张横的皮肤一路向下滑,又用手肘垫起他的腰往他身后绕过去。这回他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四处游弋而是毫不犹疑地直抵菊圌穴,借着指尖湿圌润的津圌液一使力便捅圌进了先前花了许久来使其放松的穴圌口,生生没入了一个指节。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张横听得莫名其妙,还来不及问他便被他突然闯入的手指惊得整个人往后一缩,口中一声嗔喘,挂在关胜脖子上的胳膊也猛地一勒将关胜拉了下来撞在他的肩窝里。关胜伏在他的肩侧扶上他的脖子,轻轻地亲吻他颈上细细颤动的肌束,温柔地安抚他的呼吸节律缓和下来,底下的手按着盆骨将已被幽圌穴咬住的手指又往里推了一把。
关胜练拳出身,手上长期缠着绷带对着沙袋和对手挥拳击打的训练使他的指关节较之行外人更显粗阔,指骨也要硬上许多。张横能清楚地感觉到关胜的手指一节一节地探了进来,清晰到能感受到他每个突出的骨节和指上的每个粗茧。那根指头被幽圌穴里紧致湿热的肉圌壁紧裹,穴圌口一张一缩地夹着,张横根本无心去听关胜说了什么,可关胜却又突然将手指往外抽了半根,与之同时扶着他肩颈的手也抚摸着向下,按在了他小腹上方的最末根肋骨。
“他说,他第一次遇到你的那晚,看到你在跳舞,”往外退的半节指头粘连着带出寸许翻红的肉圌壁,用中指的指尖拨着这一小寸搔圌弄了几下,身下的人一个抽圌动并拢了腿圌根。关胜用膝盖压住张横挣动的双圌腿,贴上他的胸膛开始动作按着他身上的五指,“就和我生日那天,你为我跳的那支JAZZ一样,是不是?”
话还未完,隔着薄薄的皮肤在骨骼上来回摩动的手指巧妙一移便嵌到了两根肋骨之间,顺着骨间的空隙一推一按,那混合了酸楚的酥圌痒让张横失控地吟叫出声,加之那才退出来的半根指头又一下整根送了进去,他飘忽的神智一下便被从太虚生扯了回来。这么一来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张横皱着眉张开嘴大口喘息,试探性的想要向关胜确认,却是一出口便无可抑制地带上了浪声,“……他?嗯啊……是穆——”
嘴巴即刻被关胜封上,舌头探进来勾住他的一同缠绕辗转,再不让他有闲暇说话。在此刻如果再从张横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关胜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疯掉。边吻着他,手上边五指齐动在张横的肋骨间慢慢爬着,一阵接一阵的酥靡直逼胸中几乎要抑住了心跳。他扭着身体试图躲避,这一挪却又牵动了后圌庭内关胜轻微活动的手指撞上两旁嫩圌肉。张横销圌魂蚀骨的呻圌吟随着吻得动情的二人贴合的口中彼此交融的唾液一同被吞入腹中了大半,另有一小股银液便从他的嘴角泄圌出,湿漉漉的延着下颌滑到了颈窝。
如此深吻耗尽了张横的肺中氧气,他仍然不懂在关胜吻他的时候通过鼻腔来呼吸,只觉满口满鼻都是爱人的气息,从呼吸道一路顺下直暖至心窝。他爱极这股暖息,便总喜欢在床上向关胜索吻。四片唇圌瓣相互吸附着恋恋不舍地分开,张横一如既往地张开颤抖的牙关大口呼吸,关胜抚着他的耳根贴上他沾满汗湿的额头,调顺了气息在他耳畔继续说道,“你那么诱圌惑,那么迷人的样子。”
直至此时张横才完全反应过来关胜今天如此反常的原因,不等他想好要说些什么才能压下关胜的醋海横波,关胜便又抽圌出了深埋他幽圌穴里的手指。这一插一抽让原被塞着的后圌庭里空虚感越发强烈起来,张横抬起发软的腿便胡乱踹去,被从他身上直起身的关胜一把抓圌住了脚踝捧在手上。一,二,三,他似乎在用虎口比划丈量着什么,随即找准了一个穴位用力按了下去。
对骨外科长达五年多的学习使张横对人体上上下下的各个部位了若指掌,他马上意识到了关胜的手所按的是什么地方。
脚踝上三寸小圌腿内侧,男子催圌情圌穴。
“我……嗯、啊……”身体里霎时通过了一股激流,刺圌激着早已昂扬的分身更为肿圌胀地难受,翘立的顶端已冒出丝丝淫圌液。张横抬起另一条腿蹭着关胜的腿侧勾上了他的腰,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都不住地发抖,语调里几乎要带上哽咽,“那、那时候——我…我根本……不对,你……唔,你不一样,不一样……”
甩甩头,张横摸索着去抓关胜的手,被关胜接住反握在滚烫的掌心,心一横一发力竟攀着他的肩膀和胳膊一下子坐了起来,用手半摸半触着贴在关胜胸前靠到了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抬臂死死抱住,张口喊他,
“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