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只要你记得回来,就好。”她有些费力的掂起脚尖,嫩白色的脸庞靠在银色的甲胄上,双手紧紧的扣住那副足以依靠的肩膀,嘴角勉强勾起的笑意,掩不了眼里浓浓的担心。“好呢。”他亦是一愣,下巴抵上了她的额头,轻轻的摩擦。环在她腰上的手稍稍加了点力道,在她耳边许下了诺言。“你失言的话……”口齿中袭来的温度让她的眼睛有些稍稍的模糊,接下来的话,被温度一点点的熔化,终於无法再清晰的凝成完整的音节。“我不许。”往日温润的嗓音带了不可置否的严肃。“可……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在找到理由反驳,捏着衣襟的手缓缓的松开,泪肆无忌惮的落下,再没了刚刚的坚强。“我会回来。”他转身高大的背影像一张沾了水的画,在阳光闪出耀眼的光。“我知道。”她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停在他腰前的香囊上,那个是她绣的呢,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属于她与他的花秀啊…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