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哲学家所说的“由理性支配的积极生活所带来的幸福”。 何为理性支配?首先是人对自己无法离开自然与环境而封闭生存的确认;其次是对人自己和群体所处环境的了解,以及对未知环境的向往;其三是人对外部美的发现和寻找,并从中获得自我体验。 何谓积极生活?首先是踏访已知环境的热忱;其次是探测未知环境的勇敢;其三是从自己和环境的斡旋中找到乐趣。 旅行一定能够全方位的满足这种幸福感。 初一看,旅行者未免孤独、沉默,因为他们疏离了社会,但被他们疏离的社会又是什么样子呢?竟然是越来越走向保守、僵硬、冷漠、自私。于是,翻到是踏遍千山万水的脚步,看尽万象的眼睛,保留着对人类生态的整体了解,因此也保留了足够的视野、体察和同情。他们成了冷漠社会中一股窜动的暖流,一种宏观的公平。这就使现代旅行者比古代同行更具有了担负大道的宗教情怀。旅行,成了克服现代社会自闭症的一条命脉。 期待和艺术的想象的省略、压缩,甚至切割掉生活中无聊的时段,把我们的注意力直导向生活中的精彩时分而毋须润饰或造假,结果是,它们所展现的生活气韵生动、井然有序。这种气韵和只需是我们纷扰错乱的现实生活所不能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