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这是安全通道,应该是通往后面避难的避难所的地方。”他皱眉开口。“随便进入安全避难所是违法的,重点是如果挪动到方灾物资,连他们也有吃不完兜著走的法律问题。
但小野寺却向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快步的往前走。他跟朝比奈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当小野寺推开那扇通往未知处的木门,瞬间三人被眼情的景象再次震住了。
满园子的枫树,在夕阳下显的更加艳美。跟是本那樱花相起来,樱花是淡淡的忘却,然而这,枫,是殉情的艳色。瞬间他觉得讽刺,在这美景里,却隐藏著黑暗,这枫园像是为了掩饰罪恶,而绽放的,是血,枫血,污浊的血在风中摇曳著。
“怎麼不走?”他走在枫园中的石头小径上,转身问。
“......”小野寺挪动了僵硬的步伐,一边开口“前面应该是一扇小门,出去是一座凉亭。”
他们慢慢的走著,小野寺并没有在说什麼。但也正如小野寺所说的,在枫园的镜头,有一扇巴洛克花纹风格的铁门,并没有关上,小小的敞开著,刚好可以允许一个大人通过。而门栏的前方,真的是一座凉亭,不大不小的,可以容纳三个人,不其实两个人的空间是刚刚好的。
“这里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日出日落......”小野寺的声音有些苦涩。“这里是我在高中时常来的地方。”小野寺轻轻的诉说著,像是在回忆一个美好却藏著苦涩的故事。然候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其实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但是......”接下来小野寺没有继续下去。
他知道,有些时候,明明事前摆在眼情,白底黑字,但是他也宁可不要知道,也不要这一般的心痛。但是现实不允许他这麼做,他也知道小野寺懂得这个道理,不然其实小野寺可以不用去接下他递上的那份文件、拍那些照片,甚至安排时间与他们一起出国。
“该回去了。”在最后一抹暮色被蚕食,山上小径上的路灯亮起,山下那片城市绽出绚丽灯光夜景时,他开口,与朝比奈同时伸出一支手,拉起小野寺,小野寺的眼中闪烁著泪水、坚毅,没有疑惑。他知道小野寺又成长了。
回程的飞机,三人中间的三人连坐上,但并没有人说话,不是闭著眼小歇、要不就是看著不远窗外的蓝天。他闭者眼睛,思考著这几天的收获,想著回去时的报告书以及下一步的行动。那天枫园的美景依旧在他脑海里许久不曾忘记,其实在那瞬间他觉得他身体里的时间是停止的,那地方,太像是与世界隔绝、抛弃尘嚣,假如他没有看到一开始藏在画廊的那些东西的话,或许,这些话他会脱口而出。
等这件是尘埃落定后,找个时间,跟朝比奈来看看好了。他这麼预计著。
在心底,荡漾起一抹微笑,但著弧度,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