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了改……
【壹】
林肯加长沿着长长的柏油公路笔直地开下去,却永远也无法脱离这片无法分割的晴青色的笼罩。远处耸立的建筑群与公路两边那大片大片一望无际的农田形成强烈而突兀的对比。总觉得所谓的现代化不过是部落群与部落群之间多了几条来往的路,然而人类身上群而居之,斥异排外的种种天性依旧根深蒂固。说是高等,其实也就是比普通动物多了一点无谓的追求,还制定了种种条规来束缚自己,畅销书架上都是些无聊之辈码了砖头互相揭短对拍着。【注释1】
纵然远观历史,由许许多多微不足道的小事驱动推使出来的——历史——不断重复着,许许多多的类似周而复始,看得烦了也没有在必要看了,对一件——即使是极小的琐事——其后来的发展变化用尾巴尖也可以猜到,这不是能够预知未来,只是小学生能够适应的等级的算术题罢了。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类啊,总是能够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呢,不断地『推陈出新』,惊喜连连,与其周旋了几百年,却怎么也玩不厌,有句话说的好,『如果做什么事都惦记着其对未来产生的影响,到最后连死都不痛快。』
真有趣啊。
梅菲斯特压了压帽檐以防从窗外泄露进来的风吹掀他的白色礼帽尽管被奥村燐吐槽过不仅在做作这一点上和亚瑟·柯克兰一致而且厨艺也和那个肩负大不列颠的男人一般糟糕,尤其是他甚至连傲娇这一萌点也没有复制过来,自身倒是化学反出了『渣到不能再渣』这种放射性元素,可他依旧笑着回答了句『不,我还有弟控这点也和他很像』,语气和多年以后奥村燐知道了真相时面对那惊慌、脸红及手足无措的模样他试图并成功地调和下氛围的语句性质别无二致,都是那种明明看起来不痛不痒的玩笑话——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却一语中的戳中要害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哦,也许多年以后是两个。
耳边响起了『在车里还戴着帽子么?』的属于嘲笑性质类的话,他勾了勾唇角转过身去看那个墨发蓝瞳的少年,后者刚才正和车上其他由于同一个原由——说白了就是出任务——而坐上这辆粉嫩粉嫩到闪瞎人眼的礼车的另一名粉发少年——他的头发都要比这车漆的颜色朴素些,可见这辆林肯加长在大路上开着是多么某些黑心商家牟取暴利一般地净赚回头率——及另一名金发少女说说笑笑,啊不,还有一只黑色的小猫。
要说为何日机万里的理事长不辞辛劳屈尊纡贵来干这种正十字学院普通教员的份内之事,理由其实也算简单的很,辅导员都去出任务了人手不够,而且这次几位小驱魔师前往做的任务之处恰好是一个许久未谋的老友所居之处,二人会会面叙叙旧商谈一下术法之类的事谁也没理由拦,也算是顺便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