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到刚才的疑问上,我之所以会迷恋维吉尔、但丁、拉伯雷等西方世界的不朽作家,一个更深层的原因是来自我的“绝望”,对于古典诗情在这个时代里显得不合时宜的绝望,对于平庸至极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绝望,对于晦暗堕落的“纯文学”书刊杂志的绝望。为什么那些贫血弱智的作品反而能够大行其道,风行于世,我始终搞不清楚。我已经不愿意再去提及那些只要一想到其姓名就令人顿感恶心的作家学者了,您如果不怕麻烦,可以去书店看一看什么样的小说散文在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即便是传统的外国名著,也都换上了花花绿绿的封面,像一根根待售的香肠并排地站立在积满灰尘的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