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如临深渊的伊瓜苏瀑布,只想纵身跳下。cucurrucucu paloma是一首很美的歌,即使在电影中使用了这首曲子,导演也坦承不清楚这首歌究竟在唱什么,只知道paloma是鸽子的意思,总之这是一首和鸽子有关的歌便是。 Dicen que por las noches他们说每当夜晚来临 Nomas se le iba en puro llorar,他总是哭泣 Dicen que no comia,他们说他什么都不吃 Nomas se le iba en puro tomar,总是醉着离去 Juran que el mismo cielo当听到他的泣声 Se estremecia al oir su llanto;连天空都感动了 Que hasta en su muerte la fue llamando都还在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 Como sufrio por ella,知道他死前 Ay, ay, ay, ay, ay,... cantaba,哎呀呀呀呀,... 唱着歌啊 Ay, ay, ay, ay, ay,... gemia,哎呀呀呀呀.....呜咽着啊 Ay, ay, ay, ay, ay,... cantaba, De pasión mortal... moria逝去的热情.....已死了啊 Que una Paloma triste一只伤心的鸽 Muy de manana le va a cantar,一大早起来唱歌 A la casita sola,到一栋寂寞的小屋 Con sus puertitas de par en par,敞开的一扇小门 Juran que esa Paloma他们相信这只鸽子里 No es otra cosa mas que su alma,是他坚定不移的灵魂 Que todavia la espera仍然期待着 A que regrese la desdichada那个女孩回来 Cucurrucucu... paloma,咕咕咕咕噜咕.…. 鸽子啊 Cucurrucucu... no llores,咕咕咕噜咕…别哭啊 Las piedras jamas, Paloma鸽子啊,石头那懂得什么爱情 Ique van a saber de amores!你别再为她哭泣
看了《春光乍泄》 墨镜叔的片名,我是说,尤其看到英文名,都叫我很中意,因为它们往往和中文名没半毛钱关系,比如旺角卡门——As Tears Go by,阿飞正传——Days of Being Wild,花样年华——In the Mood for Love,最最催泪的东邪西毒——Ashes of Time,当然了,还有这部春光乍泄——Happy Together。 即使很明白这个怪蜀黍是在耍小聪明,我还是每次都很不争气地心悦诚服,看到那些又像谶语又像注解的英文名——或者我可以说是副标题么?——我都会揪心疼痛。往往是在看完电影之后,哦,又一次拿起DVD封套,哦,原来如此,嗯,当然如此。 说起来喜欢墨镜叔已经十几年了,入门观影的自然是那部无懈可击到令人微微失望的《花样年华》,亦步亦趋,丝丝入扣,起承转合间波光流动,甚至毫无赘述到连男2号女2号都不需要了(其实他们在情节上当然是关键),再到那个玲珑七窍如迷宫的《东邪西毒》,高三到大一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后半夜爬起来,在黑洞洞的大客厅里,任那些大漠上的孤魂野鬼在老式32寸索尼上絮絮叨叨,我曾经坚定地认为那是此生最爱的电影。虽然十几岁的时候说什么此生不此生的难免最后要可笑,不过我想,即使现在再次去看,我依然会觉得,很爱。 《2046》我也挺喜欢,就像喜欢《重庆森林》,我喜欢里面的王菲。我相信墨镜叔也是和我一样的,因为他总是给王菲一个好结局,无论是叫王靖雯的时候叫阿菲,还是叫王菲的时候叫房东老王的女儿靖雯,你看,蜀黍又玩笑聪明,但是,你看,他喜欢她,他总是给她好结局,光明轻盈充满希望的好结局,我们都知道,这在他的电影里是少见的,我们也猜想,他应该是真心的。 我十几年前就喜欢墨镜叔的电影,就像十几年前就喜欢村上春树,在他们席卷全国大中小文艺青年之前。但后来有那么几年,我不敢说我喜欢墨镜叔,正如我不敢说我喜欢村上春树,好像那样很俗。对了,我还喜欢MJ呢,你看我多俗。 在我还敢于承认喜欢并疯狂地喜欢着墨镜叔的时候,我居然一直没有看《春光乍泄》,对此我自己深感奇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往往不愿意轻易开启估计自己会爱的一发不可收拾的东西,当然了,也许因为当时莫名的烦躁,我们都知道,墨镜叔的东西是不能在烦躁的心情下观赏的。想不到我一烦躁就烦躁了这么多年,当然了,现在依然很烦躁。那天,我突发奇想,翻出来这个早就买了一直没看的片,果然,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