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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痛……”床榻上双眸紧闭的女子唇齿间溢出一声痛呼,纤手抚上自己浑圆隆起的肚子,绝色面容上难掩痛色,仿佛正忍受着无尽的苦楚。几个匆忙找来的产婆面露焦虑之色,正拿着剪刀热水急得团团转。 寻常的产妇都是十月怀胎,谁会料到王妃竟才怀了七个月的身孕,便已要临盆,而且看这情况,恐怕是胎位不正,更是令她们手足无措,一时间全都心中大乱,面面相觑。 摄政王权倾朝野,摄政王妃亦是出身名门,倘若她出了什么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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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抚琴。”林绯叶唇齿略一张合,便让南宫毓欣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她处处都爱与林绯叶攀比,只是无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处处都要逊色于林绯叶一筹,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整夜恨不得扎个小人,将林绯叶千刀万剐才好。 此次的牡丹宴,对于京中所有的适龄女子而言,皆是意义非凡。届时将会有无数青年才俊、名门贵妇在一旁观看,自然是会早早定下合适的姻亲。 如若林绯叶抚琴一曲,她南宫毓欣还有什么机会! 不过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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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药香逃妃:第一章 七月产子 “痛……”床榻上双眸紧闭的女子唇齿间溢出一声痛呼,纤手抚上自己浑圆隆起的肚子,绝色面容上难掩痛色,仿佛正忍受着无尽的苦楚。几个匆忙找来的产婆面露焦虑之色,正拿着剪刀热水急得团团转。 寻常的产妇都是十月怀胎,谁会料到王妃竟才怀了七个月的身孕,便已要临盆,而且看这情况,恐怕是胎位不正,更是令她们手足无措,一时间全都心中大乱,面面相觑。 摄政王权倾朝野,摄政王妃亦是出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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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也懂得姐妹没有隔夜仇? 你刻意挑拨,让王爷误会我已是失贞的不洁之人,更是横加挑拨,最后让我刚出生的孩儿惨死! 如今,你居然还胆敢在我面前提起‘姐妹没有隔夜仇’? 若是没有深仇大恨,你又为何害我至深! 林绯叶鼻中溢出一声冷笑,“你虽是我的妹妹不假,但却连一辆马车都要与我处处争抢,这又算得上什么好姐妹!” 林雪儿见状,心中大急。 难道她就非要坐上黑漆漆的马车过去吗?那般丢人现眼!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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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是夜。 夜凉如水,柔和的白月光静静地泼洒在大地上,静谧中透出凉薄,也让这深夜中所行动中着的人,踪迹暴露无遗。 林绯叶的内室之中,由原本的欢声笑语化作现在的一片静寂。 “绿衣,把蜡烛吹熄吧。” 少女闲适中夹杂着疲倦的声音传来,原本风中摇曳的一点烛光,此刻也逐渐黯淡了下去,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声,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红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足尖轻巧地点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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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薛氏经这一闹,对她也没有了先前的亲热,此刻也只是淡淡问了句,“身子可还好?可要请大夫前来看看?” 林雪儿分明觉得膝头一阵疼痛,却强忍着站起身来,施了一礼,“不必了,雪儿回院子里自己包扎一下便好。” 薛氏不冷不热地颔首,林绯叶与她一番谈笑,又将她逗得笑逐颜开。一时间厅中没有人理会林雪儿,她这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膝上传来的疼痛让林雪儿眼中怒火大炽,长乐院与云烟院之间的距离,对她而言竟是难以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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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林绯叶勾唇一笑,粉嫩的唇瓣在空中划出明媚的弧度,“妹妹可要记住今日所言。” 林雪儿娇弱地垂首,半垂的纤长睫羽,掩住了眼中满溢而出的恶毒。 “哎哟,鲍鱼燕窝粥好了!”柳妈笑吟吟地端着一青瓷冰纹盖碗上来,那扑鼻的香气诱出了在场所有人肚里的馋虫。 林绯叶也暂且放下了与林雪儿之间的勾心斗角,恢复成天真娇憨的少女模样,娇声道,“柳妈,我要喝!” 柳妈将碗平稳地在她面前放下,拿了羹匙与玉箸,将她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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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望着这身着桃粉缠枝花朵长裙的林雪儿,她脑海中登时便回忆起,同样是这一袭粉衣的女子,生生害死了她的孩子。林雪儿的这张如花笑靥,映入眼中也显得无比面目可憎。 她紧紧盯着林雪儿的俏脸,眸中充溢着刻骨的仇视,那锐利的眼神让林雪儿如芒在背,一脸无辜地嘟起唇,“姐姐这是做什么?为何总是盯着雪儿看呢?”她的声音甜腻如糖,听在林绯叶心中却是阵阵发寒。 重活一世,有了前世的记忆,再看此刻的林雪儿,愈发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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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温书墨沉吟片刻,莞尔道,“不错,此曲是我偶然观桃园中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情景所制成,乃是我的毕生心血凝结。先前从未有人听过此曲,这,还是它被我作出之后,第一次一现尘寰。” “绯叶当真是获益匪浅。”她轻扬唇角,梨涡浅浅,迭地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三日后便是牡丹宴,先生可想过在此一展身手?” “未曾。温某如今不过是一介教书夫子,不敢参与此等盛会。”温书墨笑容中几分无奈。 林绯叶抬起头,两道殷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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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她自认待红袖仁至义尽,但却惨遭背叛,如今她看着红袖便想起了自己那凄惨的遭遇,心中恨意浓厚,又怎敢让她常伴身侧。岂不是引狼入室? “红袖她怎么了?”绿衣面露疑惑之色。 林绯叶淡漠地道,“她早已在背地里跟了别的主子,你日后切莫对她真心相待,免得被她套了消息去。” “是。奴婢知道了。”绿衣听出主子话中的几分深意,连忙掩住嘴,不再多话。 林绯叶的眼神倒是微微一晃,脑海中回忆起绿衣死去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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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不!不!我的孩子!妾身冤枉啊!”林绯叶凄厉大叫,如泣如诉。 数月怀胎,母子连心,这个孩子对她而言更是意义非凡,寄寓着她满满的幸福与憧憬。 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从林雪儿怀中接过小小的婴儿,孩子若有所察,竟是高声啼哭起来,每一声都像是利刃般刺痛着他母亲的心。 林绯叶面色灰败,掀开锦被,踉踉跄跄地从床上跌落,也丝毫不顾自己腹间不断涌出的鲜血,竟是跪在地上,声声如啼地祈求道,“罪妇林绯叶自知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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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林绯叶大婚当日,黄历上写着晴,宜嫁娶,宜迁居。 一大早起来收拾自己,窗外天际是一片红霞,的确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嫁娶,迁居,林绯叶在这一天把两件事都做完了。 等她嫁给了段傲阳,自然会住在段傲阳的府里,换句话说,今天,大抵是她最后一次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自己的房里梳妆了。 天不见亮,宫里来的嬷嬷便让人叫醒了林绯叶。 林绯叶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可此时非彼时,心里仍然是紧张的,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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