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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之前跟小兰讲,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总是梦到大学的事情。小兰说,怀旧了吧又。我说没,天天忙的跟狗似的,倒下就一头睡着,哪儿有心思想什么人。 话是这样说,但这些天,确实每晚都梦到兔子。我想大概和前些日子石头总提这个名字有关。 梦是心头想,是大脑皮层对潜意识的本能反应。我们似乎在梦中也玩梦幻西游,还停在满世界遍寻光武的时间。醒来后零零散散的忘的差不多,有时闲下来会想到大学的时光,竟是那么陌生和遥远。 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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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讨厌的东西在疯狂生长,得到却没有营养;我们就站在那稻草的中央,并不在乎彼此的模样。” 想起初中刚接触大张伟的时候,那时的花儿兼并着校园的阳光和朋克的尖锐,词曲创作有着方文山的天马行空和林夕的潺潺柔情。本以为未来的十年后该是他们的天下了,不想一张嘻唰唰后彻底改变了风格,销量确实上去了,不过花儿最终解散了,留下大张伟独自一人扮演着火鸡,而路边的树上早就没有了巨大鲜艳的苹果。 “雪在飞,我在梦中心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