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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天算不上是个好天 山其实也是座小山 大概是很久没运动了 总觉得举步维艰 李女士路上一直在鼓励我 后来登上山顶她感慨道 小时候的你 热情 冲动 急切 目的性强 但是勇敢 那时候你有很多勇气 你就一直念叨自己是个幸运的小孩 我说是啊 现在反而少了那种横冲直撞的勇气 就连突如其来的运气都要小心翼翼 李女士却摇了摇头说 权衡利弊 顺其自然也是另一种勇敢 你一直勇敢所以运气也不离不弃 转折点其实是那会的认知出现了一些偏差 总觉得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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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转头问他还记得那个贝加尔湖的那个故事吗 他点点头 我:“不过如果我要自杀的我也会选在贝加尔湖,什么季节倒是无所谓,就在一个平凡的黄昏,吃几颗草莓味的睡眠软糖,在湖畔坐着欣赏完人生的最后一场日落,然后划一张小船,划到湖中央,把船凿沉。抬头望天,看星星跟我慢慢靠近,然后带走我。” 他:“贝加尔湖太冷了,最冷的时候零下二十五度,你受不了,你怕冷。” 我:“也许海底是温暖的呢,而且我沉入海底之后也会没知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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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种下了一颗苹果树 但它终究还是枯萎在了那片土地 我曾放飞过一只白鸽 但好像美好也随着它一去不复返了 我哼唱着彩色的歌曲 眼里倒影着林立的楼层挡住了隔壁的街区 于是云层变得灰白 我突然记不清脚下水洼有没有天际 好像被遮挡的不止是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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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空气实在乏味 像是反复泡水煎炸的海苔 于是行人匆匆忙忙,我也匆匆忙忙。我看见路边的小猫穿梭在雨中逃离,前面有个骑车的老爷爷,慢慢悠悠的车子上夹了一个风车,顺着风吱吱的转,还有个孩子坐在车子上昏昏欲睡。抬头看到灰蒙蒙的一片,我听不懂乌云的密语只觉得会令世界低沉,把一切都渲染成不安的模样,就连雨水有时都会被它欺骗。发疯似的不停往地面冲撞,如此打碎四面八方的,虚假的安宁。 我极其的讨厌这个夏天 然后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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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等雨下来时 才觉得 人厌倦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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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笔下一万种青山冰封 消逝在塞北的风 亦花落在爱人盈泪的瞳孔 许是一年冬 蝴蝶死于心动 还有春天的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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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大多数时候我觉得世界有点太安静 就会刻意制造很多噪音 但人声鼎沸的时候我又会失语很久 我听不到大家讲话了 内心平静的时候 我会屏住呼吸 这样就不用思考 然后模仿大多数人的反应给予对方相应的情绪 世人偏爱大团圆 我便给它大团圆 但人是种奇怪的生物 如果事事顺利又圆满它就会向我索求更多 于是我开始思考 人类的欲望到底为何未来 朋友说不能取悦自己的表演是没意义的 但我做任何事好像都没有目的 我不想取悦任何人也懒得去管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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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别过云端里张扬的烟火 晦涩 是死亡的存活 似是而非染上几点超脱 不过夜幕群星的寥落 相遇有始 离别有终 半幕虚伪 不知喜从何来 我委身于落樱里一阵风的国度 自去守那看不见的皓月长明 我在夜里写信寄给黎明的你 “你的人生不过是一支箭 终究正中靶心。” 把它折成纸飞机抬手扔出去 飞向日落的尽头 山脉的最顶端 你在黎明写信寄给夜里的我 “你就是我的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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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说把我比作其中最寂寥的秋 你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十月飘飞的梧桐叶 是幽怨的干枯白桦树 是干燥到几乎燃着的空气 三月末 大雨来的突然 满地都是春的残骸 你看的世界是彩色的 而我在你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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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很久没在玩过公孙离了 长安乐坊里最好的舞姬也有跟不上步伐的人 一舞芳菲尽 而相思何寄 执伞留在枫叶里的 只剩我一人 “谁建造他,谁守望他,谁在枫叶的季节从他身畔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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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样的冷冬时节爬山 应当是一场清冷的旅程 一路上拾级而上 越攀越高 “书里讲西行八十一难 步步为患 纵朝夕在旁 真真假假谁能当判” 后来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我想不起那个深沉的夜 我恍然间想起这幅雪色 才惊觉原我每至痛苦时是种怎样的窒息感 那雪茫茫洁白 出现在我脑海中的甚至都没有脚印 就只有我 在天地间 无人在乎无人感伤 只有我被黑沉沉的天空压着 那雪多亮 提醒我着光明与希望 可是冬天多冷 我真怕冷 我想着 这样的严寒我总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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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正因海拔显著 难以征服 悬崖之上的植物 熬过霜寒的苦也就 没了拘束 活的仓促 也不失竹的气度 看尘起尘浮 人间无数 岁月不古 又复旧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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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切茜娅媚惑神父的信徒 带毒的圣水浇灌了克洛诺斯 棋盘上的黑色教堂 头顶燃着黑色火焰的神像 而你用朗基奴斯枪抵着我的心脏 试图杀死我信仰一生的主 看笑话的门徒聚在伊甸园的高塔 生命的虚伪在天光乍现那刻浮现戮名 乌鸦盘旋着叫嚣着意图不轨 白色的裙被黄色的线相缠 红色的刀刺穿绿色苹果的高顶礼帽 远处传来阿佛洛狄忒疯狂的大叫 我的大脑被鸽群吞掉 已经看不清自身发霉的尸体 野猫叼起我的灵魂 扔到乱葬岗的雪地 我的心脏化为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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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很久以后我想起那个作为起点开始的夏天 我还是写下如今 还是不想在未来忘记当初的自己 祝福的话太多了 那个瞬间也过去太久了 一瞬太长了 但一生又太短了 我这一生与之一直联系的朋友 少之又少 我用文字记录的人也少之又少 我没法用简单的词来形容一个人 定义一个人 将其一生都束缚在短暂的词调下 人总说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我不需要永恒 我不是一个沉默的人 每个值得爱与付出爱的瞬间 我没从辜负过 就如经年枯荣的佳木 繁阴出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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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很少有人会为今天这个日子开心 泱泱华夏 【吾辈平安 是枕着马革裹尸的春山】 南京 我从没去过那座城市 却会在每年的这个日子为他触动 在时间破碎的无数个历史里合上双手为他哀悼 近来已是寒冬 北方的雪降得肆意 基本上没人知道我阳历生辰竟是这样沉痛的一个日子 雨又下了 我抬头往上看 天灰蒙蒙的 我恍惚想起来一句话 它说悲悯的人是过不了冬的 但人在无力的时候 才万般愁绪 然后悲悯 仓促的世界愈走愈急 冷风早已吞没我的叹息 此刻一直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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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近其实没什么不太好的 只是冬天对病人来说是个难熬的季节 我太爱生病了 朋友给我取了个可爱的绰号叫“五月七日” 本来就天天昏睡 生了病干脆成天天昏迷 前几天下了雪 鹅毛大雪 但初雪呢 是降临在三月的 温度是直上直下的 天算不上冷的 是我太冷了 人真的太矛盾了 在冬天的时候痴迷阳光带来的温暖 在夏天的时候却要逃避这份炽热 就像我突然爱上和突然不爱的东西太多了 我就没法像安慰别人那样安慰自己 我没法这样功利的对待自己 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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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其实y真的很絮叨 在许多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我大概知道他碎碎念的原因 我太无所谓了 我始终认为人与人之间那些缘分 缘尽缘散 太多人说我清醒 说我通透 说我看的开 小部分人说我自私 利己主义 说我不会共情 其实不是的 是我 是我对感情太悲观主义了 任何一段感情开始的时候 我都会构造出成千上万种离别的结局 然后根据形势开始铺垫表演 最后我会对我自己说 看吧一样无聊的开始 还是意料之中的结局 所以我向来对所有人的感情都是平淡的 就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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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指尖琉璃 越侧琴键 第一次为我落笔的无名诗和烂尾词 一切都有了生命 也可以这么讲 田柾国 遇见了你 我不担心这所谓的结局 初次见面的茶餐厅 不知道是几号的座位 冷风灌入大衣 滴滴答答被雨滴砸出回声的屋檐 雾蒙蒙的我和你 眼角为我绽开的晶莹泪 说不清的纠缠 我们就是这样的 我那时擅长用华丽辞藻堆砌成巨大的幻网 编制一场文笔斐然的篇章 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 未能赋子感情的文字有多么空洞如同衣着华丽的提线木偶 我不能赋子文字的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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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后半辈子就会充斥着冰块和格桑利亚碰撞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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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睡梦不过是夜夜归来的死亡” 我在一次又一次死亡里苏醒 我以前很怕死的 但如今我却清醒的想 死亡也许只不过会是我另一场精彩而又伟大的冒险吧 时间常常颠簸 浑噩的光透着窗像看着复古胶片的世界 我昏聩的目光里 早已没了光与希冀 世界的边缘总是模糊 人生是敞开的大道 穿过许多场彩色的云烟 在诸多被赋予可能性的未来里 唯有死亡 我看的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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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一个深夜我想去看山 没想好是哪个深夜 也没想好是哪座山 我想好了要一个人去 应该要有大风一场 登高望远 树叶沙沙作响 远处的灯隐晦闪烁像星空一样 我的目光一呼百应 我会内心平静 像只羔羊 那座山 或许光秃秀的 与人作伴的不过是些石块沙粒 根本不值得人爬 我就因此悲悯 觉得否定了那个深夜 昏昏沉沉 梦从这头飘到那头 有什么东西从那头走到这头 但我不能说出口 深夜也许更适合去看海 但我执着的想在深夜去见一座山 我把昨天和明天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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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是沼泽。 你不要摇头,我也是。 我柔软,我挣扎,我从深選的眼眸里钻出来。 到世界的尽头,求个黄昏。 冒着炊烟,又长着向日葵的地方,是我的冢,尸骨无存。 我是我脚下的尘士,我手里的书,我吃的药。 你不是沼泽,你是阴沉的天幕。 身姿轻盈,带着填满星河的眼泪。 你是沉睡的森林,月光,蝴蝶扑在花朵身上。 好像有一艘流浪的帆船,游荡。 被收束到一根线里。 是结局。 无限延伸,无限循环。 记住我吧, 我恨不得跑下来祈求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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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仲春与暮春相交之时 我又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牡丹 不久前我还在跟朋友讲 就像一个副本必须要打个boss一样 太久了 久到我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实际上昨晚梦见你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就起了雾 你跟我说不要在你跟前哭 你说你不在里面 你说你讨厌睡觉 你说要我给你烧好多纸钱 要吃好多好吃的 要好漂亮好漂亮的花 你说你好想念我们 于是梦里我就开始掉眼泪 只是一直掉眼泪 只能一直掉眼泪 凌晨来到洛阳的时候 是言言一个人来接的我们 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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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太迷茫了 所以你并不清楚 这场火从来没有灭掉 是你太草木皆兵 根本没有任何人向你开枪 你只是太自私 胆小 怯弱 人人皆要做自由的神 于是你也在荒野之上以自由之名扑灭所有理想 在大火里奔逃 坠入荒芜荆棘 鲜血粘稠 是你出卖灵魂后的罪恶 天使现身审判台 他们想要奴役 慑服 以自由之名合谋绞杀所有的忤逆 血色绯艳 阴谋的帷幕始终厚重 你活在审判台外 愆尤反复 踏破荒野 还是安待宜天 反正我 不愿呆在审判台外 也拒绝做人云亦云的天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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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听一首歌里唱“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像是久远年代,一列怯生生的绿皮火车途经,汽笛哑了,灌满雨声,旅人凉茶烫喉,而山海,山海是人间的月台。